「月月?你和惜月公主是什麼關系?公子是」就算公主不在宮內,但是有了婚配總該會听說的吧,這個男子和她的關系如此親密,她們又是什麼關系。
看著放在她腰上的那只手,真想走過去把他拿開,不過自己又有什麼立場呢?心里真不是滋味,自己都不知道這莫名的感覺是什麼?又為什麼會有這種念頭。
「你覺得我們是什麼關系?」焰白了紀翎羽一眼,那麼明顯,難道你看不出來嘛?
肖玉嬌不可置信看著顏靜萱和焰,這個七公主還真狐媚嘛?不但gouyin了四公主喜歡的紀翎羽,現在連自己看上的紅衣男子也要佔為己有嗎?
不過顏靜萱還真冤枉,大姐,難道你看不出來,這些都不是她自願,或者說主動的嘛?
只見除了中間幾個人以外,其他人都是一副難以置信的表情,夏安豪和李德壽相視一眼,也是一副驚訝的樣子。而中間那幾個人則是感覺周圍氣溫下降了,才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身邊多了一個人。
「啊!你是鬼啊,怎麼走路都沒聲音。」首先發現邊上有人的時候,怡春第一個叫了一聲,便朝影吼道。他知道這個人是這個小賤人的侍衛,那就把在主子那里受的氣發在他身上,反正只是一個低下的侍衛而已。
「你這人怎麼那麼沒規矩。」肖玉嬌也著實被突然出現的人嚇了一跳。
「宮外的就是宮外的,沒教養。」
影倒是對別人說他不置一詞,他出現後就一直盯著焰放在顏靜萱腰上的那只手,紀翎羽也好奇他在看什麼,順著看過去,原來也是那只礙眼的手,不過他一個侍衛,好像和自己一樣沒立場說什麼,不過他的武功比這個紅衣人更甚。
令她意外的是,只見紅衣人發現他所看的是自己放在公主腰上的那只手後,居然慢慢從公主腰上移開了,怎麼回事?這個銀白衣袍的人是誰?
「你們兩個有膽把剛剛說的話再說一次。」顏靜萱走到夏怡春和肖玉嬌面前,眼里像著火了一樣的瞪著她們,咬牙切齒的說道。
雖然沒運用內力出來,但是那強大的氣場可是不容忽視的,也成功讓夏怡春和肖玉嬌不由自主的向後退了一步,她們不明白這是為何。
不過有武功的人都能感覺出來,那是殺氣,一個一點武功都沒有的人居然有那麼強的殺氣。
「七妹不把自己的奴僕教好就帶出來,這不是丟皇家的臉嗎?」夏怡春想著自己是公主她還能把自己怎麼樣不成,硬著膽子瞪回去。
啪!
只是一瞬間,也只是在啪的一聲響起後,大家都不明白發生了什麼事,只見怡春公主捂著一邊臉頰,頭偏向一邊,而且嘴角還有血絲。
抬起頭來的時候一邊臉頰在宮燈的照耀下,清楚的看見五指印,難道是惜月公主打了怡春公主一巴掌?怎麼會,剛剛根本不見惜月公主出手啊。
只有影,焰,傍邊的紀翎羽,當然還有夏安豪和李德壽,那速度真的是一個沒有武功的人該有的嗎?但是他們兩個還是沒有動作,不過太後卻在看見寶貝女兒被打後從鳳位上走下來。
「春兒,怎麼回事?」走到女兒身邊,看見她已經腫的老高的臉頰,還有那不可置信,還有因為疼痛而掛在頰上的眼淚。
「母後,嗚嗚」怡春這才緩過神撲到肖太後肩上哭起來。
「春兒,告訴母後,怎麼回事,誰打你。」太後看著離自己寶貝女兒最近的夏惜月,她剛剛也沒看見她出手啊,難道不是她?
「夏怡春是吧!我警告你,這一巴掌就當給你個教訓,他!連我都舍不得吼罵,你算什麼?」看著她們母女現在就來氣,說完又看向一旁的肖玉嬌。「還有你,給我記著,我夏惜月的男人只有我能說。」自己都舍不得說半句,哪容得了別人吼。
焰呆呆的看著顏靜萱,在看一眼影,他嫉妒影,很嫉妒,希望有一天在她心里自己也可以像影一樣。
紀翎羽看著顏靜萱,本來剛剛嫉妒這個紅衣男子,現在更加嫉妒這個面具的男子了,夏惜月說︰他的男人。
影不是第一次听顏靜萱,自己是他的男人,但是每一次都很受用,嘿嘿!
「惜月,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敢打你的姐姐,太放肆了。」太後也生氣了,看著這個不知好歹的丫頭。
「要是今天說他的是你這個太後,我照樣不會手下留情的,任何人都不能說他,任何人!」顏靜萱怎麼可能會怕她,要是真有什麼,大不了暴露武功罷了。特別強調了‘任何人’,當然也包括她這個太後。
太後氣得不輕,指著顏靜萱的手指都抖個不停,真是反了,這個夏惜月,仗著皇帝寵愛就無法無天了嗎?豈有此理!
「我沒事,別生氣了。」看見顏靜萱為自己打抱不平心里雖然甜蜜,也不能讓她氣壞了身子,影也適可而止了。
怕有什麼以外她就會顯露武功,那可就麻煩多了。
他剛剛沒有反駁,也只是想看看萱兒的反應而已,現在結果看到了,也就適可而止了!
「哀家不會放過你的,怎麼說哀家還是太後,不要不把哀家放在眼里,哼!春兒我們走!」太後說完便帶著夏怡春和一群宮女太監走了。
下面的人早已議論紛紛,對于夏惜月的做法肯定很多人有意見,不尊老,而且還動手打自己的姐姐,也有人認為七公主的做法合理,四公主平時本就蠻橫,說話狠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