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也沒有再繼續前進,就只好站在路旁等著來人,焰和霜溟洛不斷的張望著,只听見馬蹄聲,可就是還不見來人,真是急死人了。
反觀顏靜萱和影,就比較淡定了,而且看得出來他們都很自信,這次肯定贏。
噠噠噠!!
終于在馬蹄聲越來越清晰的時候,看見路的轉角處有了人影,看樣子很急,不說騎馬的速度很趕,就看現在還是大早上的就出現在上山的路上,難道不是有十萬火急的事她能這樣?
「萱萱,你和影是不是早就猜到是誰了?」已經看見來人了,答案也已經揭曉,焰可不服氣了。
「對啊!你們陰我們,哼!」霜溟洛比焰還不服氣。
他們都認識來的人是誰,雖然並沒有接觸過,也只是知道來的這個人的大名還有樣貌而已,顯然顏靜萱和影肯定早就猜到了,不然縱使武功內力再深,也不可能猜得那麼精確,所以總結,他們兩早就知道來的人是何方人士了。
「願賭服輸哦!你們兩別想耍賴。」顏靜萱也不承認是不是早就猜到是誰,重要的是他們贏了,而輸的兩個人就必須接受贏了的兩個人的懲罰,這可賴不掉。
「當然,我們不會耍賴的。」焰說得可有骨氣了。
還不是心想顏靜萱也不是太舍得對他們怎麼樣,也確實顏靜萱不會很殘忍的對他們,只是讓他們為自己做點事而已,不然她也不會這樣陰他們兩,雖然直接叫他們為自己做那件事,他們也是非常願意的,但是名正言順總要好點,而且自己也過意的去。
「他是上山去找雲清前輩嗎?」焰看著快到跟前了的人問道。
「你這不是廢話嗎?她是老頭的情人,難道上山還是找怪老頭不成?」顏靜萱白了焰一眼,難道這幾天他就沒從怪老頭嘴里套點當年的內幕消息?
「哪有,我怎麼知道玄天前輩有沒有和莫曉婆婆有點貓膩。」老一輩的事可說不定,看雲清前輩和玄天前輩不是吵就是較勁,說不定就是因為兩人是情敵呢。
「我師父會是那種人嗎?朋友妻不可欺。」霜溟洛還是很維護自己的師父滴。
「我們也算朋友了吧!那我們自家那點事」焰笑得一臉的陰險,後面的話不說在場的人也明白。
「別哪壺不開提哪壺。」這次不用霜溟洛開口,影也制止了。
本來也就是,他們這是自家的情況,不用提出來說,而且最有說那句話的人是自己吧!他都沒開口,他們兩就先開始說了。
「影老大發話了。」顏靜萱幸災樂禍的看著兩人。
影都開口說了,看誰還敢繼續說下去。
騎馬而來的人,在接近顏靜萱他們兩米多的時候停了下來,放肆的打量著他們一行四人,因為顏靜萱在下山後都是男裝,所以來人看見的就是三個俊美無比的男子和一個帶著面具的人,其中一個長相清秀的應該還是個少年,一身白衣勝似雪,像墜落凡間的精靈般,瓷女圭女圭一樣的絕美容顏不禁讓騎在馬上的人多看了幾眼,還有個帶著面具,看不清長相,但是身上散發出來的氣息顯然是個高手。
另外的兩個有擁有著讓人不可忽視的氣息,容顏不比那個白衣少年,不是一種風格的俊,特別惹眼的是那個紅衣男子,從來沒有見過那個人能把紅袍穿出這種風格,而且看上去更加的邪魅。
「前輩,您不知道這樣盯著別人看是很不禮貌的嗎?」
馬上的人听到這個清脆好听的聲音,這才收回打量的視線,看向開口的那個白衣少年,感覺不到她的內力,應該是沒有武功的人,其余三個都是高手,應該不在自己之下,江湖上應該有排名的吧!是誰呢?
「老婆子只是好久沒見過這麼出色的年輕人了,多看了幾眼,小伙子別見怪。」馬上的婦人也沒有多做他想,淡然一笑,爽朗的說道。
「雖然你也純屬欣賞,而且也那麼一把年紀了,可是晚輩不喜歡有人這樣盯著我的男人看。」顏靜萱朝前站了一步,目光迎視著騎在馬上的人,雖然這樣矮人家一大截,但是完全看不出來她是處在弱勢的,反而還很強勢。
這種給人的感覺連活了大半輩子的莫曉婆婆也錯愕了一下。
「你的男人?」這是何意?他們四個可都是男子,難道
「沒錯,您這樣盯著他們看,晚輩會認為您是在覬覦晚輩的男人。」顏靜萱原本就是開玩笑的說,但是又無比的認真,反正到時候有什麼事把老頭挖出來頂著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