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殺手?」
「是!」
「我想知道,殺手是不是沒有感情的?」
「殺手也是人,是人就會有感情!」
「殺手有沒有眼淚?」
「有。」
「淚在何處?」
「淚在心中。」
「你是來殺我的?」
「是!」
「為什麼?」
「因為你該死!」
殺手的刀刺入貪官的月復中。
「這把刀好冷。」
「殺人的刀本來就是冷的。」
「你的血是不是像這把刀這麼冷?」
「你錯了,我的血是熱的!」
——《殺手的淚》
這部小說的故事情節從08年9月開始構思,一邊工作一邊創作,故事情節終于在2010年4月整體故事情節構思完畢,但那時候因為工作原因和點擊率等原因中斷了小說的創作。今年1月份辭職後,我玩了一個多月,現在也不想找工作了。從現在開始,努力把這部小說完成。這部小說傾注了作者大量的心血,故事情節的構思,武打設計,性格刻劃,戲劇的場面,對現實的引入等等,我最想說的是︰我在本書的故事情節上傾注了大量心血!
人生沒有理想,沒有追求,我覺得我會活得像行尸走肉一般。盡管傳統武俠已經沒落,但是每個人都有夢想,我要用我的行動去追尋我的夢想,即使餓死那也是自己的事!
心寒意寒刀寒
第一章兩情悅影相依
郁郁森森的一片樹林,一條林間小路上,一隊人馬正不緊不慢地向前走來。最前面左邊騎馬的公子,年齡二十左右,英俊的面龐,氣質優雅,衣冠楚楚,座下的黑駒個頭高大,毛色烏黑發亮,筋腱發達,觀人觀馬,俱是一等。與這位公子並行的青年,年齡二十不到,衣服並不眾,只是普通質料的衣衫,銳利的眼神讓人自然而然地產生一份敬畏,天庭飽滿,日月角突出,稜角分明,背後背著一口長劍。後面一人手持一面大旗,上面寫著「雄威鏢局」四個大字。中間三輛馬車,一行人馬二三十人,個個肌肉發達,隊伍整齊且威風凜凜。
背著長劍的青年道︰「大哥,跟你出來走鏢真是件很幸運又很快樂的事。以往鏢局每次出去走鏢,只要打出「雄威鏢局」的旗號,一路上便順利得讓人煩悶,所有綠林毛賊都把頭縮進龜殼里了。自從你親自押鏢之後,藏起鏢局的大旗,咱們這一行人和毛賊們大干了幾場,殺得著實痛快。」
雄天一道︰「劍嘯,父親所創的雄威鏢局威震江湖幾十年,哪個敢惹雄威鏢局。只是,如果我們一直安逸下去,隊伍缺乏實戰經驗,早晚要出大事。我這樣做,也是為了鏢局的長遠發展著想。」
後面的鏢師和馬夫們齊聲道︰「公子英明!」
一位鏢師道︰「公子武功高強,身先士卒,殺敵如踩死螞蟻般輕松,戰局很快便勝券在握,屬下佩服。」
雄天一道︰「馬鏢師,區區幾幫小毛賊,實在難令咱們這幫兄弟盡興啊!」
跟在後面的眾人笑道︰「那是當然!如果那些小賊知道是公子您押鏢,膽都嚇破了,誰還敢在咱頭上動土?」
一行人馬走出樹林,眼前一片廣闊的田野,正是春光燦爛時,和煦春風拂面,令人心情無比舒暢,黃色的野花點綴著綠色的大地,粉色、白色的小蝶在花間翩舞,藍天白雲,這自然風光,勾勒一副美麗的圖畫,雄天一興致盎然,揚鞭縱馬,一騎駿馬向前疾馳。
林劍嘯也不甘示弱,揚鞭策馬緊隨其後。後面的鏢師所騎馬匹怎及得上雄天一和林劍嘯的好馬,很快被他倆拋開距離,但隊伍依然保持隊形,整齊有序向前跟進。
在田野疾馳了一段時間,前方出現一片稻田,林劍嘯也跟不上雄天一了。林劍嘯心想︰糟!萬一大哥迷了路或遇上強敵怎麼辦?雖然天一的武功已臻一流高手之列,但雙拳難敵四手,加之江湖經驗尚淺,義父曾言天一應變能力是其弱點,如果敵人使用迷藥或設什麼陷阱,那就麻煩了!
只見林劍嘯的手快如閃電,右手已從背後抽出長劍,「刷刷刷」幾下,手臂搖擺了幾下,釘在地上的一塊木樁上出現了一個獅頭的標記,這是雄威鏢局的標記,獅頭大張獅口,氣勢非凡。
林劍嘯繼續前行,向前瞭望,只見遠處有一座木屋,木屋旁有一匹黑馬,地上有兩個人影,正在追逐打鬧。
林劍嘯騎馬向前,當看清其中一人便是雄天一時,舒了一口氣,小聲笑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雄天一與農家少女玩累了,躺在地上喘著氣,仰望藍天。少女身著一件青色的粗布衣衫,頭上沒有配飾,但清秀的臉龐,細長的眉毛,和美麗的長發,足以令許多男人的目光停留許久時間。
雄天一摘了一朵白色的野花,道︰「月兒,我來幫你戴上!」
月兒臉上泛出粉色的紅暈,頭一低,微笑而害羞地接受了雄天一摘的野花。
月兒伸手模模頭上的野花,問︰「好看嗎?」
雄天一笑逐顏開道︰「好看!真好看!你真的好美!」
雄天一伸手輕輕捏著月兒的鼻子,道︰「月兒,下次我一定給你帶來美麗的衣裳和頭飾,再讓人給你打扮一下,你一定貌美勝花。」
月兒也伸手輕輕捏著雄天一的鼻子,道︰「是你說的!不許耍賴哦!」
雄天一道︰「不耍賴!誰耍賴誰是小狗!」
月兒不諳世事,情竇初開,雄天一剛從茫茫書海月兌身,見慣了俗世現實的女孩,遇到清新秀麗的農家少女,擁有一種從未有過的心跳感覺。兩個初遇愛情的人,就這樣相愛了。
林劍嘯遠遠望著他倆,樂呵呵地笑著。當听見後面的馬蹄聲才回過神來,他回頭一看,鏢局的一行人現在才趕來。
馬鏢師大呼道︰」二少爺,找到公子了嗎?」
林劍嘯左手食指豎在嘴邊︰」噓!」
眾人勒緊馬繩,放慢速度,來到林劍嘯兩側。
林劍嘯看著馬鏢師等人,彎曲手臂,左手食指朝木屋的方向點了點。
馬鏢師伸長脖子,看到眼前的情景,不禁喊出聲來︰「哦!」
其他鏢師遠望前方,也不禁喊道︰「哦!」
林劍嘯舉起手掌作勢要劈馬鏢師,道︰「欠扁啊,想壞大少爺的好事?都叫你們不要出聲了!」
後面的鏢師好多人捂住嘴巴偷笑,馬鏢師笑道︰「二少爺!看樣子咱們今天晚上要在這荒郊野外過夜了。」
林劍嘯道︰「咱們有成人之美嘛,興許過不了多久就能吃上喜糖,喝上喜酒了。」
眾人樂了︰「那感情好!還能美美地吃上一頓!猜酒拳,行酒令,喝個不醉不休!」
馬鏢師卻沒有笑,對這雙鴛鴦的發展卻抱不樂觀的態度,說道︰「但願如此吧!」
雄天一和月兒坐了起來,發現了遠處的鏢局人馬,臉上有點尷尬。他定了定神,站起身,朝他們招了招手。
一行人馬來到雄天一跟前,林劍嘯翻身落下,雄天一看看這附近僅有的一間木屋,有點不好意思地說︰「劍嘯,我想今晚在這里住下,不知……」
林劍嘯拍拍雄天一的肩膀,微笑道︰「君子有成人之美,放心,我們有帳蓬!」
林劍嘯湊到雄天一耳邊,小聲說道︰「今天晚上,你們……嘿嘿!」
雄天一不好意思地說道︰「劍嘯,謝謝你們成全!」
林劍嘯轉身對鏢師和馬夫說道︰「大伙听著,今天就在這里安營扎寨過夜,明天再返回杭州。」
大伙道︰「是!二少爺!」
林劍嘯看看天,再對眾人道︰「馬夫負責安營扎寨,其他人跟我來,咱們去打些野味來,好好吃上一頓。」
眾人一听有野味吃,欣喜之情一躍臉上,迅速翻身上馬,跟隨林劍嘯前去打獵。
太陽西下,夕陽的余暉揮灑在少男少女的身上,身後的影子緊緊相偎,月兒的頭靠在雄天一的肩上,兩人沒有言語,因為此刻,不需要言語。
雄天一心道︰人生的快樂對我而言簡直是一種奢侈。在我小時候沒有讀書前,和幾個朋友的童年是快樂的。但從讀書之後,我便失去了快樂……如今的快樂我也不知道能維持多久?快樂一時是一時吧!
雄天一把月兒摟得更緊了,臉上掠過一絲憂慮,月兒的臉上則綻放出幸福的笑容。
五個帳蓬搭在草地上,地上堆著一些干柴,已經生起三個火堆,馬夫們已把該做的事情做完了。遠處馬蹄聲響起,五位馬夫循聲望去,只見林劍嘯與眾鏢師臉上洋溢著歡樂的笑容。
「啪」地一聲,林劍嘯從馬上丟下了什麼東西,馬夫們一看,呵,是一頭鹿,身上插著一根箭,。劉馬夫道︰「二少爺,您箭術真了得!」
馬鏢師笑道︰「了得的還在後頭呢!」
鏢師們樂呵呵的說道︰「林少爺武功卓絕,射頭鹿算什麼,看這個!」
只見兩個鏢師身上系著繩子,共同拖著一個用木頭做的筏,筏上綁著一頭粗壯的野豬,個頭不比成年的老虎小多少,額頭上只露出一小段箭桿和羽毛,箭頭穿過野豬頭!
馬夫們道︰「這頭野豬得好幾百斤啊!」
林劍嘯道︰「大家別愣在那里,快動手,準備大吃一頓,好好犒勞犒勞自己!」
月華初上,草地上篝火熊熊,雄天一與月兒獨坐在一個火堆旁,雄天一一邊烤著鹿腿,一邊問道︰「月兒,我想留在這里住幾天,不知道方不方便?」
月兒道︰「父親和母親到縣城做買賣,應該要過一陣時間才會回來。不如你就住下來吧!如果我父母來了,我就如實把情況跟父母說就是了。」
雄天一心想︰「月兒沒有凡塵俗世的拘禁,敢愛敢做敢當!確實與眾不同。」
雄天一微笑著把月兒摟進懷里。
林劍嘯與一行眾人分坐在兩個火堆旁,圍成兩個圓圈。粗獷的鏢師正大口咬緊野豬肉,手一扯,嘴上扯下一塊肉來。這會兒,眾人吃肉沒有半點斯文。一位鏢師道︰「要是有酒就好了!沒酒哪能盡興?」
馬鏢師道︰「鏢局有規定,押鏢途中不能喝酒,怕我們喝酒誤事。」
有人不樂意了,說道︰「嗨!咱們都順利將鏢押到目的地,還能誤什麼事?」
有鏢師附和道︰「就是,美酒配佳宥,這等野味,沒了酒,那就像炒菜沒放鹽——平淡無味!」
林劍嘯不語,因為此刻,喝酒吃肉是一快事,這打來的野味烤得這麼香,沒有酒豈不很敗興?只是這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哪來的酒?
眾人正嘟嚷著沒酒,只听一清脆的聲音問道︰要酒嗎?我家里有!
眾人循聲望去,只見月兒已經站起身來,手輕輕拍了拍雄天一,雄天一有點左右為難,因為大家正吃得起勁,沒酒喝實在很掃興。但自己身為雄威鏢局的公子,如果縱容他們違反父親訂下的規定,將來會很難約束他們。但是月兒已經去取酒了,實在不忍心制止她。
馬鏢師看到雄天一犯難的臉色,說道︰」大家听著,大家喝完後要當做什麼事情也沒發生,以後不許再提此事,而且要牢記鏢局規則,不得再犯,做得到才準喝!做得到的應一聲!」
眾鏢師和馬夫趕忙道︰」做得到!做得到!」
有鏢師幫月兒提著籃子取來兩壇酒以及十來個碗,月兒道︰」這是家父自釀的酒,我沒有喝過,不知味道如何?」
有鏢師喝了一口,道︰」一般!」
這鏢師後腦中了別人一記重敲,打人者道︰」閉上你的烏鴉嘴!」
那鏢師趕忙改口︰」我是說一般人喝不到的佳釀!都怪這酒太香了,還沒喝我就醉了!」
眾人被他這麼一逗,都樂了,笑著嘗了月兒父親釀的酒。碗不多,所以大家只能兩人共用一只碗。
林劍嘯也嘗了一口,老實說確實很一般,但此時此地有得喝就不錯了!
月兒陪在雄天一身旁,不喝酒,但卻靜靜看著他喝酒。雄天一一高興,舉起碗就喝個精光。
第二天早上,林劍嘯與眾鏢師已經整裝待發,但雄天一還沒有從小木屋出來。林劍嘯高聲喊道︰」大哥,咱們該回去了!」
屋內傳來雄天一的聲音︰「劍嘯,你帶隊先回去吧!請轉告父親,我過兩天再回去!」
鏢師中有人低聲說道︰「此間樂……」
另一人接道︰「不思蜀!!
眾人除林劍嘯外都捂著嘴巴偷笑。與雄天一相處的這段時間,雄天一沒有架子,大家也沒有拘束,和公子開玩笑,倒是很開心。林劍嘯心道︰大哥和兄弟們像朋友兄弟一樣,有說有笑,與義父的威嚴截然不同。以往押鏢,沒有半點歡聲笑語,死氣沉沉,押鏢是一份最沒意思的工作。但和雄天一走了這幾趟鏢後,大家都成開心果了。
一行人離開了月兒家,返回雄威鏢局。雄天一與月兒朝夕相伴,形影不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