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相信我,我們什麼都沒有做,她今早已經回去了,我不知道她會給我發短信,我真的是什麼都沒有做,你要不信我現在給她打電話,讓她和你說。
我說不用了,你想陪她你就去啊,還有以後的每一年,你都去陪她啊,你為什麼要在乎我的感受呢?反正她也說了她永遠都不會忘記你,你多幸運啊,除了我還有別的女孩在為你守候,我都快崇拜你了。
翼把我的手放在他的胸口說,衣衣你不要說話那麼帶刺,誰都有年輕,誰都會沖動過,你干嘛總要拿這件事小題大做的,我真的不覺得這有什麼。
我沒有在說話,我覺得他真的太不在乎我的感受了,他怎麼能像什麼事都沒有發生一樣的自然,真的是我想太多了嗎?真的是我太小氣了嗎?我的男朋友以後每年都要去陪另外一個女孩子過生日嗎?我真的覺得受不了。
我說翼你想好了,我是個很爽快的人,我不喜歡我的男朋友拖泥帶水,如果你覺得以後的每年你都要這樣去陪她,那我走,我不打擾你們,我接受不了我的男朋友被別的女孩子天天想念,還一輩子都不想忘記,我做不到和別的女孩一起分享我的愛人。
事情已經緩和下來了,翼也向我保證了以後都不會再和她聯系,可我的心就像打碎了一瓶醬油,我總覺得我的感情被別人分割了,我太在乎翼了,他的一言一行我都在乎,他的所有我都在乎,我希望我們的感情是干淨的,任何一點的雜質我都接受不了。
那天我們沒有再去山上烤肉,大家都沒有心情,我們四個最後決定去劃船,我們又來到了森林公園,檸檬和東子一直在為我們緩和氣氛,可我和翼什麼都沒有說,我知道我今天的表現翼一定會覺得我不可理喻,可我自己不這麼覺得,我覺得愛情就是應該干淨透明,我真的受不了我愛的翼做出什麼讓我傷心的事。
明天我就要回學校了,一回到家我就忙著收拾東西,翼做著玩電腦,一直到我收完東西他才說話。
他說你還在生我的氣嗎?
我說沒有。
他說那你為什麼不高興?你到底要我做什麼你才高興,你這樣一句話也不說,我怎麼會知道你在想什麼,你怎麼那麼小家子氣,可不可以大氣一點,不要那麼幼稚。
我說誰幼稚了,誰小氣了,你以為我還在為你那點爛事生氣,你才幼稚,我沒你想得那麼沒品,你不要把自己放得那麼高,別太看得起自己了。
翼更加生氣了,他說我就是那麼沒品,就是把自己看得高,你不喜歡你重新選擇啊,大學里是不是帥哥很多,你重新找去啊,我不耽擱你。
我恨恨的說道,你是不是早就這樣想啊,好啊,我成全你。
我們好不容易才平息的怒火就這樣輕輕的就又被點燃了,我們互相譏諷著對方,互相打擊著對方,在這間我們曾經發誓要愛一輩子的房間里,我們把自己都披上了盔甲,把對方傷得鮮血淋灕。
我們誰都沒有睡覺,翼一直坐在電腦面前玩游戲,我就一直坐在臥室的地板上發呆,我好幾次都想出去和他和解,但是我的自尊不允許我這麼做,明明就是他錯了為什麼總要我妥協,天已經慢慢亮了,我想我在這已經沒什麼用了,我拿著東西就離開了家。
我以為翼會追出來,我出門都沒有打車,我拎著東西慢慢的走著,我希望翼能沖下來從後面抱住我說不要走,我從一數到十又從十數到一百一千,我甚至一听見腳步聲就會以為是翼追了出來,可這次我想錯了,翼沒有來追我,我只是一個人自作多情。
從上車到學校我的眼楮都沒有合過一會,我沒有一點睡意,我的滿腦子想的都是他,我實在是不知道我這樣做有什麼不對,難道是我自己做得太過火了嗎?我就是堅持自己的愛情觀念有什麼不對嗎?不想理我就算了,有本事就永遠不要理我,這一次你不先給我打電話認錯,那我決不妥協,想清楚了就覺得自己也不怎麼難受了。
回到學校我看見雪冰還沒有來,我收拾好東西就捂著被子睡了起來,昨晚一夜都沒有睡再加上又坐了一天的車我真的累了,一會就呼呼的進入了夢鄉。
我是被雪冰叫醒的,我醒過來的時候外面的天都是黑的,雪冰說你怎麼那麼貪睡,都快睡一天了,我說我累啊,雪冰說你家翼怎麼不開車送你上來,我說別提了,說起來我就生氣。
雪冰听我說完這件事的整個過程,她也很贊同我的想法,她說她期盼的愛情也是干淨透明,愛情本來就是聖神的,誰要觸踫了愛情的底線都不會開心,我和雪冰說了檸檬的事,雪冰當場就給檸檬打電話求證,听到檸檬親口證實後雪冰說我要和衣衣一起當伴娘,我不管,你不能把我落下。
得到檸檬親口答應後雪冰才掛電話,雪冰說好羨慕檸檬,就快當新娘子了,我們兩個還要苦讀三年,什麼時候才輪到我們當新娘子,好期盼啊。
一個星期後翼終于忍不住給我打來了電話,他說衣衣你還在生氣嗎?為什麼不給我打電話?是不是我不給你打你就永遠不會打過來,你怎麼那麼笨,都不會用腦子想問題,你要生我多久的氣啊。
我說我就是生氣,我不是生氣你和別人過生日,我生氣的是那天你為什麼不來追我,為什麼要讓我一個人去車站,你到底是安的什麼心啊。
翼呵呵的笑了起來,說你想知道我為什麼沒有追出來嗎?我說出來你不許掛電話,你一定要听我說完,我沒追出來是因為我睡著了,我玩電腦玩著玩著就睡著了,我一覺醒來你已經不在家了,我本來是要給你打電話的,可是我知道你還在氣頭上,所以我決定讓你冷靜一下消消氣。
衣衣不要氣了,讓它過去吧,我錯了行不行,以後只要是你不高興的事我都不做可以了吧,別氣了,生氣就不漂亮了。
這場戰爭就在翼的糖衣炮彈攻擊下慢慢的被淡忘了,我們還是像以前一樣每天都通電話,每天都要抱著電話說晚安,時間真的是治療的最好方式,我漸漸的發現我已經不怪他了,或許真的是那個女孩子一廂情願,當時的我就是那麼的自欺欺人,沒辦法,只是太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