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在原地恍惚了一會,我曾經告訴他,黃玫瑰,那是我喜歡的一種鮮花,因為黃玫瑰的花語是,對于友情,黃玫瑰代表純潔的友誼和美好的祝福,而對于愛情,它代表失戀和消逝的愛,甚至是一種嫉恨的表達,在日本,黃玫瑰是分手的代表禮物,不過在有些地方,黃玫瑰還代表著等待,等待屬于你們的愛情。
我對黃玫瑰的花語理解就是,我在等待,我在等待屬于我的愛情,而現在這一束黃玫瑰代表的恐怕就是消失的愛了,這是不是他送給我的分手禮物,為什麼他都不敢現身呢?我還在等待什麼呢?
或者我還在期盼什麼,有太多太多的不甘心,一起走了那麼久,不管是酸的還是甜的,不管是苦的還是痛的,我們就是一起走過了,我們一起經歷了,可是我們還是經受不了愛神的考驗,我們還是不會選擇去信任對方,愛情,傷心的情人節,2002年,我一個人度過冰冷的一夜。
小鎮上的春風已經呼呼來襲,我們也回到了學校,我們這里每到春天風都會吹得特別的夸張,我和雪冰每天就窩在宿舍里,除了吃飯上課,基本沒什麼課外活動,不過雪冰好像陪我的成分要多一些,因為她戀愛了。
雪冰和小齊戀愛了,雪冰孤獨了那麼多年也終于找到了她的天堂,小齊的帥氣和才氣都是雪冰那麼多年來一直追尋的,他們在一起真的很般配,我常常說小齊就是上天派來降服雪冰的,在小齊的面前,雪冰總是會很難得的顯現出她難道的溫柔。
我的世界那麼多天都是一片寧靜,翼沒有再來找我也沒有再給我打電話,我每次看著手上的手鐲我都會不停的問自己,還在愛嗎?不愛了嗎?是不是不想愛了?還是不敢愛了?是不是對愛情真的絕望了,還是對翼已經死心了。
每一次的回答都是,不要再回去了,是不是那一巴掌打得太輕了,是不是不痛了就又想去招惹了,他都沒有給你打電話你為什麼要那麼傻,是不是沒有他你的世界就是一片荒蕪,翼,你真的把我忘了還是你真的決定了。
雪冰和小齊的約會每次都會把我和陽一起叫上,看著雪冰和小齊的浪漫我和陽總是會覺得很尷尬,陽也和我暗示過好多次,可我總是不斷地拒絕,時間多了陽也麻木了,他對我依然還是那麼的好,就好像是他人生中的一種必修課,而我就是他必修課中的一門,是他永遠也攻不進的一門。
兩個月了,時間對于別人來說總是過得那麼快,而對于我來說卻是度日如年,看著我表面上像是沒事一樣,可只有我自己知道我的心已經慢慢融化,我覺得我已經沒有那麼的恨他了,或者是從來就沒有恨過,只是怪過。
翼的冷靜也讓我非常的意外,他還是沒有給我打電話,我的心開始有一點慌了,從開始的一點點慌亂慢慢的變成了坐立不安,我開始胡思亂想,翼是不是出了什麼事?為什麼那麼多天都不給我打電話,他總應該解釋一下,為什麼每一次沉不住氣的都是我,為什麼在愛情中每一次往回尋找的都是我。
可我也不想再去追究到底誰錯誰對了,我決定再一次的往回走,我要去找翼,哪怕再一次的傷的體無完膚我也要去,我才和雪冰說完我的想法雪冰就生氣了,她說你是不是瘋了,你好要折騰多久才放手,還要傷害自己多少回才會釋懷。
我說雪冰我也不想那樣,可是我欺騙不了自己的心,我現在滿腦子想的都是他的樣子,我就是忘不了,也不想去忘,因為我愛他,我愛他,我現在就是想見他,就是那麼的想見他,我一分鐘都不想再等。
在我的執著感動下,雪冰決定陪我回去一趟,她說她也想檸檬了,剛好可以看看去,五一才放假我們兩就出發了,在車上我一直在想,翼看到我會不會特感動,會不會覺得特意外,我是不是會給他帶來太大的驚喜。
車里翼的城市越近我的心跳就越頻繁,雪冰笑我說,你是不是第一次見他啊,有必要那麼緊張嗎?都老夫老妻了還那麼矯情,我就奇怪了,怎麼你每一次去見他總是那麼的緊張兮兮的,他是你男朋友,又不是會把你吃了。
在我們一片打鬧中,車子緩緩的進了站,我和雪冰打了一張車就像翼的家飛奔了過去,到翼樓下的時候,天已經黑了,可我看見了翼房間里暖暖的燈光,把我的心也照得暖洋洋的,雪冰說我還是不上去了,還是不去打擾你們的二人世界了,我說都到了為什麼不上去看看我的小家。
在我的連推帶拉下,雪冰只好跟我上了樓,到門口時,雪冰剛要敲門就被我阻止了,我說讓我來吧,我拿出了上一次翼給我的鑰匙,這把鑰匙是翼上一次送包還我放在里面的,我想剛好有用處,讓我給他一個驚喜吧。
門打開了,和我期待的一點都不一樣,家里靜悄悄的,客廳里沒有人,我們走到了臥室,還是沒有人,我就覺得奇怪了,翼怎麼開著燈就出去了,我和雪冰只好坐在沙發上看電視,雪冰說你們的小家好溫馨,我都快羨慕了,等以後我和小齊的家也要設計得特溫馨,我說你家小齊是學美術的,那肯定會很棒。
雪冰和我就這樣坐在沙發上等待,我的心情是那麼的激動,我在期待翼開門那一瞬間看見我的表情,我在期待他給我一個溫暖的擁抱,或者是一個很甜很甜的吻,我們那麼久沒見了,我真的很想很想他。
我們小家的門在被我看了第269遍的時候終于傳來了鑰匙的轉動聲,我和雪冰都屏住了呼吸,我們一起看向了門口,翼帥氣的身影出現在了門口,我高興的跑了過去,我剛剛要撲進翼懷中的時候,我忽然看見翼的背後還站著一個女孩子,站著一個女孩子不奇怪,因為我已經習慣了,可狠狠刺痛我眼楮的是,她的手緊緊的拉著翼的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