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樣拱手相讓算什麼,你這是在侮辱我,也是在侮辱你們的感情,你真的愛他嗎,就因為他現在對你不好,自甘墮落你就要把他送給我,你有沒有為他想過啊,是的,我以前很愛他,比天下所有的人都愛,但是這個世界上不是光有愛情就可以生活,除了愛情,我們也一樣要活下去,因為有很多的是都比愛情更重要,你明白嗎?
我答應你,我會去找他,也會和他談,但是我不敢肯定他會不會听,請你也好好的為他想一下,他要的到底是什麼,該為他做什麼,就這樣吧,再見。
說完這些話我就轉身走了,我不想再听她說什麼,也不想再看見她傷心的眼淚,這都是她咎由自取,可我怎麼辦,我到底要怎麼幫她呢,翼究竟去了哪里,我到底要怎麼幫翼找回他的快樂。
想著想著就覺得很自嘲,我這樣做對我自己有什麼好處呢,他們以前那樣的傷害我,打擊我,一次一次的把我推向絕境,到現在,我還要來幫他們找回他們的幸福,翼,我到底是不是前輩子欠了你什麼,為什麼四年後,我好不容易找到自己的愛情,你卻又要來我們的愛情中插上一腳呢。
我就這樣沒頭緒的順著大街走,我已經四年沒來過這里了,檸檬家的寶貝出生的時候,東子給我打過電話,但那時我們忙著裝修房子就沒有來,想到檸檬,我忽然特想見她,不知道她現在過得怎麼樣?
我買了一個芭比女圭女圭準備給她的女兒,到她家樓下的時候,我看見她正抱著孩子在樓下玩,我悄悄走到她後面蒙住她的眼楮,我說猜猜我是誰?
檸檬頓了一下就叫了起來,她說死衣衣,你終于舍得回來了,我還以為當上了公務員就把我們這些姐妹拋到了天邊,今天怎麼舍得回來,到底是那陣風把你吹來的,快上我家讓我好好看看,有沒有什麼變化。
我和檸檬在家你一句我一句的吹著,她家的寶寶都開始抗議了,檸檬不好意思的說衣衣你等一下,我要去喂女乃了,等東子回來我們出去吃飯。
我說快去吧,我自己坐一會就好。
東子沒多久就回來了,他比以前胖了一點,見到我也是很驚訝,他說衣衣不會吧,你怎麼還是那麼漂亮,怎麼都沒有變化呢,是不是吃了什麼靈丹妙藥,快告訴我,我給檸檬也準備一點。
我笑笑說,東子,好久不見了,你還是那樣愛開玩笑,你們的女兒真漂亮,長得像她媽媽,以後長大肯定也是個小美人。
檸檬趕緊接著說,還好長得像我,要長得像他那樣,我女兒長大了還怎麼活啊。
檸檬的話把我們都逗樂笑起來,吃飯的時候,檸檬又問了我一些雪冰的消息,她說她和雪冰好久沒聯系了,挺想她的。
我拍拍她的肩說,雪冰可不用我兩擔心,她現在在一所中專里教舞蹈,人家小齊在那里教美術,兩個人好得都快穿一條褲子了,前幾天我還給她打過電話呢,她正和小齊準備去北京玩。
雪冰的事才說完,檸檬就忙著問我,子晨哥哥好嗎?他怎麼不陪你來?
我說他很好的,他在上班,再說我下來幾天就要回去了,我們約好下個星期一領結婚證。
真的嗎?檸檬不相信的看著我。
我說是真的,我們的婚期定在國慶節,可不要和我說你們沒時間啊。
檸檬說,天啊,衣衣,恭喜你,我終于看到你們開花結果了。
這頓飯我們吃了好久,一直到結束分開的時候我都沒有勇氣向他們打听翼的事,吃飯的時候東子有幾次都欲言又止,我不知道他是不是要和我說翼的事,但是一听到我要結婚的消息,他就什麼都沒有說了。
檸檬約我去她家住,但我拒絕了,我現在大腦里一片混亂,一點思緒也沒有,翼到底去了哪里?找到他我要怎麼和他說,不想了,還是面對吧,我拿出手機準備撥他的電話,才想按發射鍵的時候,我的手機音樂歡快的響了起來。
一听音樂我就知道是誰打的,這是子晨撥我電話的專屬音樂,孫燕姿的遇見,我趕緊接了起來,我說喂,你在干嘛。
子晨那邊很安靜,他說我在家里呢,你才走了一天我就想你了,怎麼辦啊?
甜甜的感覺充滿了我的心,我說我也想你,我現在一個人走在大街上,都不知要去哪里,我想念我們的家,在這里就覺得自己好孤獨。
子晨一听我還在大街上瞎逛就急了,他說你快點先找個酒店住下來,那麼晚了,要是遇上壞人怎麼辦,你怎麼老是讓人不省心,什麼都別說了,快點先住下來給我電話。
見子晨生氣了,我忙著在電話里撒嬌,我說我知道了老公,不要擔心我。
听見我在電話里叫他老公,他一下就不生氣了,他低低的說了一句,老婆,我想你了。
這個稱呼是我們前不久才給彼此取的,每一次叫老公老婆,我們都覺得很新鮮,在家里,不管子晨有多生氣,我只要一說老公,我錯了,他就會馬上高興起來,他會說老婆,我愛你,我愛我的老婆,我永遠愛我的老婆。
想起子晨我內心的空虛又被填滿了不少,我真不應該讓他擔心,還是先住下來吧,要不然他在那邊肯定又要失眠了。
現在已經很晚了,我打了好一會車都沒有打到,我只好準備走到對面去打,我拎著包包就向對面的馬路上走過去,就在這個時候,一張車從旁邊的人行道像失控一樣的向我沖了過來,它的燈光刺得我眼楮都睜不開,我嚇呆了,我的包一下就掉到了地上,我想這次沒希望了,我再也見不到子晨了。
我絕望的閉上了雙眼,但是車子並沒有像我想的那樣撞上了我,而是在我的身後發出了刺耳的剎車聲,我的冷汗都嚇了出來,我跌跌撞撞的撿起包就向前走,但走著走著我就覺得有點不對勁,這張車的主人是不是喝醉了,為什麼會從人行道沖了出來,難道是酒駕,想到這里我一身正氣的走向了停在那里還沒動的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