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之豪門棄婦 大結局(上)[手打VIP]

作者 ︰ 四十五度小憂傷

阮向南醒來的那天,正好是阮向東被最高人民法院判處死刑的那天,消息是一早上羅森告訴她的,距離過年還有一天的時候,阮向東被宣告了和這個世界說拜拜。

這是他咎由自取罪有應得,柔善美沒有半分的憐憫之心,羅森卻總是小心翼翼的看著柔善美,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羅森,怎麼了?」

柔善美問,羅森卻搖搖頭︰「沒事,你打算怎麼告訴向南,他媽媽已經不在了?」

想到這,柔善美也有些發愁︰「還沒想好,等他問了再說吧!我怕他受不了打擊。」

「嗯,也好,炅炅昨天吵著要來醫院,等他醒來,我就把孩子帶來要不要?」

「嗯,到時候我給你電話。」

羅森從醫院離開的時候,目光深深地看了一眼柔善美的背影,哎,他應不應該告訴柔善美,阮向東其實是她同父異母的哥哥,可是到了這種時候,好像也沒有了必要,那一分血緣關系,只會讓柔善美心里頭疼痛。

他靜靜的離開了醫院,即便要說,有些事情也輪不著他來說,他想,有些話,阮向南來說,應該是最好的。

如今只祈禱阮向南趕緊醒來了。

許是羅森的祈禱起了作用,這天的下午,阮向南就睜開了眼楮,柔善美剛從衛生間里洗了毛巾出來,一看到病床上那雙睜著的眼眸,一瞬驚喜,旋即丟開了毛巾,撲了上去︰「向南。」

那溫柔的大掌,輕輕的撫著她的發,午後的陽光,安靜的打在床上兩人身上,是一片暖黃的溫柔色彩。

他醒來,沒有隔閡,沒有仇恨,兩人之間就好像是相戀了多年的情人一樣,他不提過往,她也不想去回憶,就讓過去的一切隨風而去,未來的一切重頭開始吧!

她現在唯一不知道該如何面對他的,就是阮母的死訊,不過,他卻好像預見到了什麼,結束了這個冗長的擁抱後,環顧了一圈四周,最後,聲音嘶啞道︰「我媽媽是不是,來不了了?」

他沒說沒來,只是來不了了,柔善美心一沉,知道是瞞不住了,她盡量小心翼翼的道︰「你媽媽她,已經沒了。」

他一頓,眼角淚水瞬間落下,那沉痛的表情,讓柔善美看著心疼是,上前將他溫暖的手掌握在掌心中,她輕輕的安慰︰「阮向東已經得到了應有的報應,被判處了死刑。」

阮向南怔怔的看著天花板,哭了許久,表情悲痛欲絕,良久他才情緒穩定下來,目光落在了柔善美身上︰「孩子,還好嗎?」

說道孩子,柔善美忙的掏出手機,對阮向南示意一下︰「給羅森打個電話,把孩子帶來給你看看,他很好,我們都很好,你不要擔心,只要你好好養病,一切都已經過去了,我們一家人,重新開始。」

許是一家人這個字眼感動到了阮向南,素來不怎麼落淚的他,此刻眼眶卻又濕潤了一片,有一種溫暖的蜜意從心底化開,安撫了他失去母親痛苦的心。

給羅森的電話過去,半個小時不到,羅森就高效率的帶了孩子過來,阮向南微有些局促,那種初為人父的感覺,很生疏,很激動,又有些不安。

他怕孩子不喜歡他,不接受他,連一聲爸爸都不願意叫他,畢竟這些年,他從來沒有盡到一個父親的職責過。

只是出乎了他的意料,粉女敕女敕的小娃兒,一進病房就歡快的撲到了他的病床前,一雙黑亮亮的眼眸兒,稚氣的看了他半天,忽然握住了他的手,放了一顆玻璃珠兒在他的手心。

「爸爸,這是我剛才在路上撿來的水晶球,送給你。」

心頭一陣巨大的感動,阮向南恨不能下來給柔炅一個擁抱,告訴孩子,爸爸有多麼的愛他。

看著父子兩人與生俱來般的融洽和默契,柔善美面上一陣的欣慰,一切,真的都已經過去了,以後她們在一起,好好的,好好的。

*

三月末,春天漸近,實際上已經來臨,冬天的嚴寒已經消除,雪已融化,刺骨的寒風也緩和了。

銀灰的橄欖樹有了綠意。

古水道的暗紅穹窿之下,杏仁樹開滿了白花。

初醒的羅馬郊野︰青草如綠波,欣欣向榮的罌粟如火焰。

赤色的葵花,如茵如褥的紫羅蘭,象溪水一般在別莊的草坪上流動。

蔓藤繞著傘形的柏樹,城上吹過一陣清風,送來巴拉丁古園的薔薇的幽香。

麗都金華西郊的一處別墅外,偌大草坪上用粉女敕的黃玫瑰塑著一個拱形的花門,花門正中間,垂著的一顆粉水晶愛心,愛心兩邊用鐵絲環繞出翅膀的形狀,鐵絲上裝飾著純潔的一圈白玫瑰,而那翅膀正中填充著粉色新鮮的玫瑰花,每一朵都飽滿水女敕,鮮艷欲滴。

走進花門,是十分歐式風格的一個小型宴會場所,七彩的花瓣鋪滿了一整條紅毯,紅毯的盡頭的是一座白色象牙石搭建,裝飾著蕾絲花邊的小台子,台子上是一張大半人高的象牙木桌子,桌子後面,站著身著黑色教會服的牧師,如今正神色莊嚴的宣布著。

「我以神的名義,宣布你們兩位結為夫妻,現在,請互相交換戒指。」

「哦!」底下發出了一陣喝彩,彩色禮炮此起彼伏響起,那桌子前面的一雙新人,滿面幸福的看著對方,將象征著永恆愛戀的鑽戒,套上了彼此的手指。

「哇哦!」有人開始吹口哨,場面熱鬧起來。

更有人開始起哄︰「親吻,親吻,親吻……」

這些熱情的火焰,燃燒了整一片春色,原先還有些料峭的春寒,此刻盡化作了溫暖,這樣溫馨又有愛的場面,讓人忍不住想——

「善美,我們結婚吧!」

賓客席上,阮向南側頭,目光溫柔落在柔善美身上,眼眸里的神情,幾乎要將她融化掉。

她卻只是笑︰「公司不允許。」

「什麼狗屁公司,你們老板自己都結婚了,憑什麼不讓你們結婚。」

「你也說了,他是老板,公司任何事,都是他說了算。」

「你!」阮向南有些氣急,這個小女人,怎麼就不能回到以前的溫柔體貼了呢?現在的她,眼楮里看得到的,只有公司,只有事業,可憐他一天至少要求三次婚,每一次都是以同樣的理由,被拒絕回來。

他有些惱火,真想大手一揮收購了英王娛樂,可是他也只是想想而已,如今的他,囊中羞澀啊。

阮氏集團,他是以董老大的錢和樓秘書的錢去收購的,而他也不想再去觸踫這家不屬于他這個非「阮家子孫」的企業,所以索性就抵債把阮氏集團的經營權給了董老大,如今的阮氏集團,已經以全新的面貌上市,上市名字叫做︰董事集團。

那個神話一般的企業沒落了,徹底的淡出了人們的視線,就像是它的第一任主人阮父,第二人主人阮向東,第三人主人阮向南一樣,都曾經是風光一時的人物,此刻,一個癱瘓住進了老人院,一個被判處死刑早已經吃了槍子兒,而另一個,在「死而復生」後,只短暫的被媒體關注了一段時間,媒體的焦點,就從阮向南身上,齊刷刷的移動到了奧斯卡影後和英王娛樂總裁的訂婚典禮,訂婚儀式,結婚典禮上。

阮家,在麗都已經是一個過去式的存在,只有少許的經濟報沒東西可寫了,才會拿出曾經輝煌一時的阮氏集團來填充版面,如今麗都新一代的輝煌,叫做董氏集團。

把阮氏集團親自整垮,又親自送人,阮向南一點都不覺得可惜,只是對柔善美有幾分歉意罷了,因為阮氏集團,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也有一部分屬于柔善美,柔善美才是阮父真正的女兒。

對于這點,阮向南已經毫不質疑,因為他有罪權威的醫學驗證為證。

他和阮父的DNA匹配度為毫無血緣關系,而柔善美和阮父的DNA匹配度高達百分之99。9,確認父女無虞。

只是這些,他都不會讓柔善美知道,瞞著她,並不是欺騙,只是他不想再讓她受到任何的傷害,就讓一切成為一個謎,就讓她,永遠只當自己是一個沒有父親的私生女,因為很多時候,父親的存在,不是幸福,而是傷害,徹徹底底的傷害。

他不會讓她知道她是母親被產生的孩子,那些陰暗的過去,他都會替她埋藏起來。

他更不會讓她知道,她的生母根本不是柔彩君,柔彩君從頭至尾,只是想利用她和阮家的人兄妹**,把她和柔炅,都當做報復阮家的工具。

一切都過去,那些企圖傷害她的秘密,就讓他們永遠成為秘密,他們現在很幸福,僅次,就足夠了。

至于那個唯一會透露真想給柔善美的柔彩君,已經瘋了,神志不清,每天絮絮叨叨只會說一句我要殺了你,我要殺了你,到最後,被阮向南送去瘋人院沒多久,自殺了。

這個消息,他也不會告訴柔善美,柔善美本來就對她母親沒有太多感情,柔彩君生死與否,又有什麼重要的。

他們無需在乎過去,只要珍重未來。

*

六月底的時候,柔善美接拍了那個劇本——《十字架上的媽媽》。

而她和徐欣然聯袂出演的大型魔幻電視劇也開始在暑期檔熱播,首播第一天,就超越了同時段所有電視劇的收視率,第二天統計下來就破了8,這可是比柔善美當年出言的家庭喜劇《糊涂老爸》的收視率還要告上3個點兒,《糊涂老爸》當時已經破了這些年的收視紀錄,久居在收視冠軍的寶座上,而這部《紅魔傳說》,卻是破了《糊涂老爸》的收視紀錄,打破了中國電視節幾十年來的最高收視點,創下了一個幾乎無法超越的收拾紀錄。

這個收拾,著實就像是一顆裝滿了巧克力和果糖大炸彈,爆炸在了整個劇組之中,連原著作者都信誓旦旦,一定要寫紅魔外傳,到時候原班人馬,重新上陣,趁熱打鐵,將收拾再推上一個**。

《紅魔傳說》的爆紅,無疑是給她的新戲做足的噱頭,《十字架上的媽媽》尚未開拍,柔善美就已經被預言絕對會成為電影票房的黑馬,一句奪得年度最佳女主角獎。

她再一次在輿論的風口浪尖中,憑借自己的精湛的演技博得眾彩,引來了大家一陣陣的支持和掌聲,雖然,也有些依舊討厭她的,卻並不能阻擋她的演藝事業,蓬勃發展。

這也是她不能和阮向南結婚的原因,她出于事業的巔峰期,本著對自己,對公司負責的態度,她也不會在這個當會兒結婚,因為她若是決定結婚的那天,也便是她決定退出演藝圈那天,她想站好自己的最後一崗,把最後的熱情,全部奉獻給這個事業,然後,帶著孩子和阮向南,遠離世俗,去過他們想要過的日子。

這個等待的過程,可煎熬煞了阮向南,他的軟磨硬泡功夫,開始無所不在。

客廳里,他不管孩子正在邊上,和她耳鬢廝磨,溫柔相向︰「你打算什麼時候嫁給我。」

廚房中,他摟著打果汁的她,在她耳邊輕聲呵氣︰「你打算什麼時候嫁給我。」

而在床上,他的求婚基本是直接以凶猛直接的方式來表達,往往在她嬌喘吟吟,想要更多的時候,他就會懲罰的停下動作,一臉認真的看著她︰「你什麼時候才肯嫁給我?」

這個男人,真是被他折磨的不行了,柔善美從來都不知道,妖嬈、性感、優雅的這個男人,當執著于一個問題的時候,會變的這麼犯人和嗦,同樣的他,他孜孜不倦的重復,日復一日的追問,終于,在《十字架上的媽媽》開拍前一天晚上,她有些忍無可忍了。

「阮向南,你到底想怎樣?要不動,要不滾出去。」

又來這招,半截子在她身體里,逼她答應不答應,愛要不要他,反正這種事,永遠是男人舒坦了,女人跟著舒坦而已,女人不搞不會死,男人不搞那會生不如死,她明兒就要跟著劇組啟程,遠赴西部取景,這是這些天,她服務他的最後一次,不懂珍惜,那就拉倒。

一身的汗,他古銅色的肌膚,在床頭燈的幽暗下,泛著一層淡淡的光,臉色卻是一片苦澀︰「嫁給我有這麼困難嗎?」

「你好歹等我拍完這部戲吧,等幾個月有這麼困難嗎?」

男人低,重重一沖擊,撞的柔善美無法支持一聲嬌吟︰「啊——你混蛋。」

「我是混蛋,但是讓這個混蛋多等幾個月又幾個月的那個人,才是真正的大混蛋。」他俯身,懲罰的吻住了她的唇,霸道的索取著她的芬芳,大掌,使壞的捏住了她的鼻子,不讓空氣進入她的身體。

她掙扎起來,一臉嗔笑,含糊不清的道︰「你要做什麼阮向南,唔,唔,悶死了,唔……」

稍許的松開了她一會兒,給她點空氣「吃」,他威脅道︰「你如果不給我個定期兒,我就親死你。」

「神經病!」她痴笑一聲,拍了拍捏著她鼻子的大掌,「你要舍得,隨便你。」

「女人,別以為你握到了我的弱點,就可以為所欲為了,我今天就要你看看,我舍不舍得。」

說完,他再度俯身,含住了她的雙唇,吮吸著她嬌柔的唇瓣,他的靈舌長驅直入,攻陷了她的檀口,一寸寸搜刮著她的芬芳,身體漸漸動作起來。

那一陣陣酥麻的感覺,讓她忍不住想要輕呼,可是唇齒都給他堵住了,她只能從喉嚨里,發出一些沒有意義的音節,卻連這些音節,都被他吞入了月復中,呼吸,有稍許的困難起來,她開始微微掙扎,他故意恨恨瞪了她一眼,無動于衷,沒有半分要放開她的意思,卻偷偷的,松開了一點點她的鼻子。

她一笑,緊抱住了身上的男人,一個翻身,將他壓入了身下,坐在他身上,她笑意盈盈,居高臨下的看著他︰「看在你企圖謀殺我的份上,我決定了,結婚日期,訂在……」

他身子猛然一緊,這是她第一次,這麼正面的給他回應,卻听她道︰「公司肯讓我結婚的那天。」

「女人,你真是惹火我了。」

這回,她死定了,看他不折磨的他死去活來的,盡然耍他。

曖昧開始升溫,激情開始上演,這一室的旖旎春光,無邊無際。

*

三個月後,《十字架上的母親》拍攝完工,權 又辦公室里,柔善美看著眼前的劇本,有些心動,可是又有些猶豫。

「怎麼了?不喜歡?」

看著她的表情,權 又笑問道。

柔善美搖搖頭︰「劇本我是很喜歡,不過……」她輕輕一笑,起身,把劇本推了回去,「我想把我接下去的人生,只留給我的家人,我熱愛演藝事業不錯,但是只是熱愛,我的家人,才是我的一切。」

權 又並沒有表現出什麼驚訝的神色,只是笑道︰「你和欣然這點很相同,為了家庭,什麼都可以不要,我們結婚後,我曾經勸過她復出,只是她不想,她和我說,拍戲的日子再快樂,都比不上和兒子一起一刻鐘那麼快樂,呵呵,所以我理解你。」

柔善美很是感動︰「謝謝你,權總。」

「接下去有什麼打算?」

「我和阮向南如果結婚,留在國內,輿論對他還是對我,都是不好,對我們的孩子也是不好,所以,我決定再去美國生後,那個沒有人認識我們的地方,適合我和他,我們一家人重新開始。」

權 又笑笑︰「好吧,我尊重你的決定,如果想要演戲,隨時歡迎回來。」

「謝謝!」

真的很感激權 又的了解,柔善美從他辦公室出來的時候,回想這一年多權 又對自己的幫助和照顧,忍不住想回去,給她一個擁抱,只是走到辦公室門口,就听見權 又一陣陣不符合他平日里形象的哀嚎聲。

「哎呦媽的我去死了算了,你也不演了,善美也這樣,我這公司讓你們兩給整垮了,哎呦媽呀的,徐欣然,你給我說說,我怎麼就這麼慘?我肯定要被星星娛樂的老板笑話了,那死女人,她整天就等著看我笑話,你們兩大支柱一走,哎呦媽的欣然,我都不想活。」

站在辦公室門口,柔善美眉角抽搐,這是權 又嗎?這一句句「哎呦媽的」,她驚悚了。

不過想到她家那個「變異」了的阮向南,她抽搐的在眉角安定了下來,事實證明,戀愛中的女人都是傻子,結婚後的男人都是孩子。

她輕笑,呵呵,分明這麼舍不得,卻為了成全她的愛情,還是這樣放手讓她離開了,這種成全,無關乎愛情,無關乎親情,卻遠遠超越了老板和員工的關系,這是一種,世界上最匪夷所思的感情——友情。

從公司回來,柔善美並沒有急著回家,而是驅車去了市郊一個地方,足足待到了傍晚,她才去回家。

一回去,阮向南的發問,就如同機關槍似的沖了過來︰「你不是早就從公司出來了嗎?去哪里了?」

她放下包包,換下皮鞋︰「去了個地方。」

微微一笑,她的笑容很平靜,平靜到讓他沒了脾氣,輕聲問道︰「去哪里了?」

「呵呵,沒有,我好餓,做飯了嗎?」她扯開了話題,看著他圍著圍裙的樣子,面上是一副撒嬌的表情。

阮向南微一愣,旋即一副得意的模樣︰「今天我從食譜上看到了一款新的披薩,有沒有聞到香味?」

「嗯,好香。」柔善美笑著踮起腳尖,在他唇上覆下一個吻,「炅炅呢?」

「廚房幫忙呢,小家伙,弄一身的面粉,整個廚房和戰場一樣,一會兒收拾都能收拾我半天。」

「呵呵,他進廚房,戰場算對你好的了,沒把廚房燒才叫萬幸。」

她正說著,猛然一個黑麻麻的小人從廚房里跑了出來,眼淚汪汪的撲到了她的懷中︰「麻麻,麻麻好痛。」

「怎麼了怎麼了?」

看著小寶寶這樣兒,柔善美一陣心急,阮向南則是猛一把拍了腦袋︰「這孩子,說了多少次,不要在廚房燒柴火,不要在廚房燒柴火,這是誰教成這樣的?誰告訴他做飯要生火的,這不知道是燒了桌子還是椅子了……」

阮向南絮絮叨叨的,完全一個超級女乃爸的樣兒,倒是柔善美,儼然一副大家長模樣,訓道︰「桌子椅子重要,還是你兒子重要。」

對哦!

「小心肝兒寶貝啊,爸爸看看,哪里痛痛,爸爸給你呼呼……」

「這里痛痛。」粉女敕的小臉頰,湊了過去,指著臉上一處黑漆漆委屈道。

也不管哪里髒,超級女乃爸的嘴就湊了上去,用力吹吹吸吸,安慰︰「不疼不疼,爸爸呼呼。」

看著這樣一幅景象,柔善美心底一揉,以前她以為孩子不需要爸爸,她可以給孩子雙份的愛,現在才知道,每一個孩子,都離不開爸爸的呵護,爸爸這個角色,永遠都不可能缺,即便他的存在,其實並無意義,即便他的眼里,完全沒有你這個人,看到他的那刻,心底卻都是柔的。

她不會告訴阮向南,今天下午,她去了敬老院,她也不會告訴阮向南,柔彩君在精神病院自殺的那天,神智非常清楚的給公司里打了個電話,叫她接听,把那所有的一切都告訴了她。她更不會告訴阮向南,其實她的媽媽,並不是被生下的她,而是情難自禁,心甘情願,也並不是因為她難產而死,而是早她出生後不久,因為太過思念,郁郁寡歡而終。

就像阮向南知道一切卻瞞著她一切一樣,如今的她也知道了一切,卻也瞞著他一切,因為往後他們的人生里,不需要那些秘密的存在,只需要彼此,只需要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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