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睜開眼楮,眼前黑糊糊的一片,大概是在一個倉庫類的地方吧!動了動腦袋,好痛!後腦勺上傳來陣陣刺痛,陣陣暈眩涌上腦袋。手腳上還被綁上了麻繩。
沒猜錯的話,我應該是被綁架了。
最近的警覺性還真低了好多,這麼容易就被人綁架了呢。
我回想了一下。
今天季要處理學生會的事,于是便讓我先自己一個人回家。我經過以往叔來接我的地方的時候,肩膀突然被人拍了拍。我那時正在發呆,于是還沒來得及回神,一塊布便捂上了我的口鼻。一條硬硬的東西也隨即打到了我的後腦勺,我就這樣暈掉了。
我模了模自己的頸脖,很好,項鏈還在,項鏈上的鑽石上有衛星定位。只要季找不到我,去電腦一搜索,應該就可以找到我的了。既然項鏈還在,那就是說他們不是為財,那就只有一種解釋,報仇。
我搖晃了一下腦袋,想要保持清醒。我必須在季趕到之前保護好自己。該死的,他們下手好像太重了,頭現在還是一陣陣的暈眩。
一束光源射了進來,在黑暗出待得太久,現在突然有光,讓我的眼楮一下不適應,微微眯縫了一下。
「喲,小妞,醒了?」幾個人站在了離我大概五六米左右。我打量了一下。人不多,對付起來應該綽綽有余,才七個。不過還是有些棘手,現在頭還是很暈,排頭的三人竟然還拿著手槍。
打起來他們絕對不是我的對手,只不過,可能會受點傷被季嘮叨幾天而已。
「說吧,綁我來有什麼目的。」我沒有坐以待斃的習慣。當然也絕不會在這個時候軟弱,這不是我的風格。
「爽快!大爺我就喜歡爽快的人,要不是你是季的馬子,這樣的貨色,我們也絕對下不了手。」那人戲虐地看著我。
「呵,是麼?」我冷笑一聲。看來這場架,打定了。雖然這種情況打架會受傷,但也沒關系,這點情況還不至于導致我輸,打敗他們,我還是很有信心的。要不是他們有槍,他們早就斷手斷腳了。算什麼,一痛就沒事了。我最討厭別人拿我做籌碼來威脅別人。
「有個性!像你這種天姿國色待在季身邊太浪費了吧!干脆來大爺身邊,我罩你!」切!他以為他是誰!
「慢慢回去抱著你老媽做白日夢吧!」我開始輕輕地解開手腳的繩索,微微垂下眼眸,遮擋住我這時嗜血的眼神。終于有點好玩點的架打了。
「喲!還挺倔呀!像你這樣文文靜靜的,待會被我們嚇到就不好了。」
「是嘛?文靜,呵,你還真會用形容詞。你過來,我和你講一些事。」
「好啊!本大爺就要看看你這小妮子有什麼花招可出。」說著,走了過來。
「知道我是誰嗎?」我微微牽起嘴角,果不其然,手腳的繩索很快被我解開了。
「你?美女啊!」那人好像我問了什麼可笑的問題似的。
「呵!答錯咯!所以你要接受懲罰。」
「懲罰?那你到底是誰啊?」那人似乎有些迷惑。
「也對,死之前也要告訴你我是誰。」我故作恍然大悟的樣子。
「笑話!」那人立刻哈哈大笑。
「如果說,我是Ethel呢?」我不再隱藏,嘴角劃出嗜血的弧度,眼神的殺氣和寒冷也逐漸顯露。
「E,Ethel?」那人眼中露出了驚嚇之色,不知是因為我的名字還是表情。「不,不可能,Ethel怎麼可能這麼容易被我們綁架呢?少嚇唬我們了!」
「不信嗎?本來是不打算告訴你們的,看在你們能綁得了我,我才大發慈悲告訴你的。」呵,故作鎮定?沒有的,既然做錯了,就一定要受到懲罰。
「不可能!」那人似乎有點慌張了。
「是嗎?」我冷冷一笑,像憐憫一個乞丐一樣。突然眼神變得凌厲,一手一伸,拿到了他腰間的手槍,隨即,頂在了他的太陽穴。
「信了嗎?」所有人都反應不過來,只能愣愣地望著我,腳卻不受控制地顫抖著。
「現在才開始怕嗎?呵,遲了。」說完,眼神又一次開始變化。有槍,好玩了。
我把手槍抵在那人的胳膊上,開槍。那人的胳膊上立刻開了一個洞,血不斷地從那人傷口上流出。
「抱歉,我沒有暈血癥!放心,你,死不了。」好久沒練過槍法了,等下試下也不錯。不過,藥效還沒有過,頭還是很暈。沒辦法了……
我拿起手槍,抵在自己肩膀上一點點的地方。
「砰。」一聲,子彈與我的肩膀輕輕擦過,我的肩膀被子彈擦傷了。雖然傷口沒有那人的重,但流的血卻不比他少。肩膀上的疼痛,使我的頭腦清醒了不少。
呵,游戲,結束。我拿起手槍,不錯,還有兩顆子彈,剛好解決拿槍的那兩個。那兩個人似乎也察覺到我的意圖,紛紛拿起了手槍對著我。可是,和我比速度,注定是一件很愚蠢的事。
我單手連續開了兩槍,BINGO,命中要害,看來槍法還是沒退步!當然啦,如果不是很憤怒,我是不會殺人的。所以我打的地方都是只會痛得動不了,不會死翹翹的。
「怎麼,還要不要打呢?」我丟下了手槍摔在一邊,長長的秀發垂在背後,身上沾染了不少的血跡。肩膀上的疼痛有增有無減,頭腦因疼痛越發清醒。血從傷口上不斷流出,順著手臂滴到地面。
「上!她受了傷,又沒武器,快上!」那幾個人似乎見到了我的傷口。
「呵,就你們四個?」我輕蔑地笑了一笑。眼神冷漠而冰冷。我上前,單手撐著地面,一個翻身,到了他們面前。似乎沒想到我會這麼快,一下子愣住了。
呵,在戰場上愣住是最愚蠢的一件事。不出我所料,那些人三除五下就被我放倒了。
打倒他們以後,我找了個牆角緩緩坐下。體力透支了嗎?好像是。意識越來越模糊,大概是因為肩膀上的血流得太多了吧。不過,我現在已經沒力氣動了,能做的只有等了。
季,你一定會來的,對吧。
「紗夢!」門口有幾個人沖了進來。中間的那個人,好熟悉。
「季,你終于來了。我等了你,好久。」季跑過來,抱起了我。我無力地對著漸漸模糊的臉笑了笑。
「紗!你,你怎麼呢?你受傷了?」著急的容顏越發模糊。
「沒事,小傷,是血多了點而已。」我繼續笑著看著他,我就知道,他一定回來的。
「還說沒事,你……」季越來越著急,我打斷了他的話。
「別說話,讓我睡會兒,好累。」我終于支持不住,靠在季的胸膛上昏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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