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景天盡管到了素芳殿還是在擔心著錢多多。
如果說那些人是真的要殺錢多多的話,看來他真的要為她提防點了。
那些人會是前朝余孽嗎?不,不會的,他親眼看見軒風逸吻6她,甚至連感覺都不對,他完全沒有任何的理由要殺她。
「展風,你去幫朕查出來,到底是誰要加害皇後的!」龍景天忽然開口。
正在為龍景天剝葡萄的紫嫣雙手僵住,有一點作則心虛,還有一點不高興,看著龍景天臉色不一樣的表情,她就更加的傷心。
龍景天看見她反常的表情,她立刻抬起頭,故作冷靜的問著「皇上在臣妾這里,想的還是皇後嗎?」
「她畢竟是朕的皇後。」龍景天被她的話一問,忽然小聲的回答她的話,發現她眼里嫉妒的眼神,視而不見,然後迅速的吩咐著展風「快下去幫朕查!」
「是。」展風領命後便快速的退下了。
紫嫣的余眼看見展風真的走了,頓時整張臉都快扭曲了,皇上果然還是在意那個皇後的,看來如果自己不把那些人處理干淨,總有一天會被皇上查出來的,到時候會對自己完全的不利。
看著龍景天一直若有所思的表情,紫嫣的手要攀上他的肩膀,喚回他的注意力,卻不料他伸出手攔住,「紫嫣,朕還有奏折要批,先回昭望殿了,你好生照顧自己。」
「皇上,不是要批奏折吧?」紫嫣很失落的樣子「看皇上的樣子,實在擔心皇後吧?皇上,在您的心里,還是您的皇後比較重要嗎?」
「紫嫣,朕說過了,她是朕的皇後,而且昨晚她受的驚嚇不小。」龍景天好言勸她,她不甘心「只是皇後嗎?」
「紫嫣,朕今日累了,先回去了。」龍景天見她糾纏不已,比起錢多多,她完全無視自己出來找女人,對他漠不關心的,忽然臉色變得難看,直徑出了素芳殿。
「皇上——」紫嫣一個皇上都來不及喊出來,龍景天已經踏著腳步離開,抿著嘴唇,半跪著身子咬著牙「恭送皇上。」
望著龍景天堅定而去的背影,她的雙拳緊緊的握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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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昭望殿的龍景天正在一個勁的轉著毛筆頭,一直要叫自己收回精力放在奏折上,可是一直都收不下心來,手指煩躁的在桌子上敲打著。
這只錢鼠,現在在淺梳宮做什麼?難道還是跟老三在聊天?可惡!竟然當著他的面跟老三那麼親密,一點都不知道分寸!
估計她還高興得要飛天了呢!
在昭望殿連展風都沒得陪他說話的龍景天很是無聊,忽然興趣大來,迅速的抽來一張紙張。
寫了好幾遍,每次寫得都不如自己意,紙張都被他全部撕掉了,到後來終于費盡了心思給寫完了,隨便招呼了一個公公「快給朕送到淺梳宮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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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只錢鼠,好大的膽子,竟然在淺梳宮跟老三那麼親近?」錢多多正要睡著了,沒想到竟然收到了老大大老遠送來的「情書」。
嘿嘿,漫夜長長,終于是有事情做了,一下子瞌睡蟲也沒有了,錢多多立馬起身,回著——「皇上大哥,小女子沒有做錯啊,您找您的小三,我找我的老三。」
「老三可還是小孩,你若真的勾引老三,不怕朕把你抓去浸豬籠嗎?」後面還畫著一個不高興的表情。
「嘿嘿,小女子正想嘗試一下古代浸豬籠是什麼感覺呢!要不皇上免費讓臣妾嘗試一下?」錢多多寫得超級有勁的,因為嫌牙牙送信太慢了,硬是把在熟睡的全子給拽了起來,讓他頂著寒風大雪的給皇上送信,可憐的全子每次一送信回來就冷得全身發抖,皇後娘娘還高高興興的暖坑上看著皇上一直寫過來的東西。
「如若是皇後希望的,那朕可要開始想想,有什麼比浸豬籠的事更讓你難受的!」還在笑,還笑得出來。
「皇上,臣妾就要看看皇上有什麼過人之處呢?」
「昨天晚上,有沒有傷到哪里?」這封信來得很晚,估計是轉移話題後,龍景天有點不好意思了。
「嘿嘿,皇上,我哪里都沒有傷到,本小姐全身上下好得不得了呢!」她在後面帶上了一個狂笑的表情。
「那就好,夜深了,趕緊就寢吧。」他輕笑,然後擱筆。
寫著寫著忽然笑起來的龍景天就把那些書信全部折成飛機的形狀,在昭望殿里面自娛自樂的飛起來了,卻不料剛好砸在了進殿的展風頭上「皇上,你在做什麼?」
展風看著龍景天難堪的臉色,忽然好奇的蹲子,不怕死的直接把紙張攤開,只見到上面寫著「皇上大人,是您干擾到了小女子的美夢!小女子很困了,回去滾被窩了,皇上可要好好照顧自己,不能總是找女人了,切記,鐵杵莫要磨成繡花針了。」
是皇後的筆跡,竟然這麼的說話,皇後還真是大言不慚呢!
「快拿過來!」龍景天憤憤的把他手上看著一直發笑的紙張硬生生的奪了過來,然後放進了自己的抽屜里,看著展風還在偷偷發笑,清了清喉嚨,立馬問著「查得怎麼樣?」
「查不出來了,那些人,全部被滅口了。」展風也是板著一張臉,一臉正經的回答。
「看來要殺錢鼠的人真是心狠手辣呢!」
全部滅口?看來果然是要來傷害她的,以後這只錢鼠可是不能再自己出宮了,一想到她剛才說的那句「鐵杵磨藥磨成繡花針」的話,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皇上?」展風竟然看見還嚴肅的皇上此時竟然發笑了,有點莫名其妙的,看來還是皇後的威力大。
能讓皇上很生氣,很開心的,估計真的只有皇後一個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