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月宮︰
悕臉色蒼白的看著宮里的人走來走去,就連醫治她的太醫也一臉的凝重,似乎她得了什麼絕癥似的。不過,也好,這就是她要的效果。宮里的人越是人心惶惶,越是不安,最好傳出什麼她快要掛掉的消息越好,這樣對于某人來說,就越掉以輕心。雖然,這計劃與她之前設想的有一點點不同,但是,這樣更有利于行動的進行。也不枉她花了這麼大的代價,吐了這麼多的血。
「李太醫,陛下這到底是怎麼了?」清風在一旁擔心的問道。他從沒見過陛下這麼虛弱的樣子。他好怕,好怕陛下下一秒就……
「這……」李太醫似乎有口難言,陛下她傷的太重了,看陛下的脈象就感到似有似無的,況且陛下還吐了那麼多的血,這可如何是好?
「李太醫,您倒是說啊?」清風急了。
「這我們還需要討論一下,不過,陛下現在暫無大礙,這里是我們為陛下準備補充血氣的藥。」李太醫與同行的幾位太醫對了對眼。「臣等先行告退。」
「嗯,下去吧。」有些沙啞的聲音從悕的口中傳來出來。
「是。」
「清風,你也下去吧。」
「陛下,奴才……」
「孤要休息了。」帶著不容反抗的語氣。
「是。」清風難為的看來悕一眼,便慢慢離開了。
「出來吧。」悕如同對空氣一般對開口。
「宮主!」修半跪于地,一副領罪的樣子。
「你這是在干什麼?」悕驚奇的從床上起身。
「屬下有罪,請宮主懲罰。」
「你何罪之有?」悕疑惑的問道。
「屬下讓宮主受傷,保護不周。」因為面具的緣故,看出修的表情,但是依舊听的出他很自責。
「什麼保護不周?這是我自己弄的,跟你一點關系都沒有。」悕撫額道。這都能扯得上。
「屬下讓宮主受傷,就是有罪!」修依然固執的說道。
「那好吧,你就領罰吧!」悕看到他這麼固執的樣子,也知道多說無益。
「是。」修正欲離去。
「等等,你干什麼去啊?」悕疑惑的問道。
「屬下去接受懲罰!」修更是郁悶了。
「什麼懲罰?」悕也是很郁悶。她都沒說,怎麼這就自個兒去了呢?
「保護不周者,杖責一百。」修冷靜說道。似乎要接受這項懲罰的不是他。
「等等,有這回事?」悕問道。這還不把人打死了?什麼破規定!
「是的,仙靈宮一向都是這麼做的。」
「從今天起,這些規定不許再啟用。」還真沒想到這仙靈宮會有這麼迂腐的規定。
「可是,宮主……」修似乎還有什麼話要說。
「你連宮主我的話都不听了嗎?」悕威嚴的說道。
「是。那麼請問宮主,我要接受什麼懲罰?」修依舊執著于懲罰這件事。
「什麼懲罰,我想想。」悕一副沉思的樣子,眼楮瞄到修的臉上,總覺得他的面具帶起來怪怪的,「那就揭下你的面具吧!」
修似乎嚇到了,嚇得不等動彈,宮主要讓他揭下面具,不可以的,他怎麼可以被她看到,他的這個樣子呢?一定會被當成妖怪的。他如此丑陋的模樣。宮主會嚇到的,以後她都不會讓他再跟在她的身邊了。可是……他該怎麼辦?揭還是不揭?
悕看到修如此異常的現象,將腦子一拍,她怎麼可以這個樣子呢?他戴上面具,肯定是有原因的。自己怎麼可以這麼自私,不管他人的情感呢?
連忙沖上前去,抓住修欲將揭下面具的手,連連說道︰「不用了。不用了,對不起。」是她任性了。
修似乎被悕無法自責的態度給驚住了,「我……」
「可以了,你下去吧。我要休息了。」悕似乎想早點結束這場無休止的自責。
「是。」修領命道。
「不許再想懲罰的事。」
修身形一頓,抬起手來,模了模自己的面具,隨即又放了下去,「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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