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宇文修太過風華優雅,縱然只是拿捏穴道都覺得已是對他的褻瀆。(讀看看小說網)
朱雀取過柔巾,望著他完美無瑕的側顏,心一橫,想著︰大不了把他當做是冬瓜,豁出去了!
于是她挽起衣袖,俯替他溫柔地擦拭著胸膛。宇文修睜開眼簾,輕輕側首,一雙深幽如墨的眼楮靜默無聲地望著朱雀微紅的側臉,薄唇的線條逐漸地柔和起來。他忽然伸手,將她的一縷青絲捋之耳後。朱雀一驚,僵硬地轉過臉,卻見宇文修笑眯眯地問︰「為何不往下?」
朱雀愣了愣︰「往下?我……」
他眼神清澈依舊地望著她,一手握住她瘦弱的皓腕,一路向下延伸而去。百度搜索讀看看)
她已然感覺到神經脆弱繃緊的聲音,好似欲斷,想要將手抽回,卻被他緊緊地握住。她弱聲喃喃︰「不……殿下……」
「別怕。」宇文修說著,與她的手已經越過了小月復,朱雀仿若被灼傷了一般地將手抽了回來,水花繽紛濺起,地撲了他們一身。朱雀緊緊地咬住雙唇,臉頰兩抹妖異的紅。她慌亂地攥緊手心,卻見宇文修仍舊笑望著她,眼底波瀾不驚。
「殿下……我……我……」
他接過她手中的柔巾,淡淡地道︰「下去。」
再也顧不得禮節與偽裝,朱雀如獲大赦般地深深地吐納一口氣息,已然掩飾不下去,捧著滾燙的雙頰便匆匆地退了下去。
宇文修靠在池壁,指尖劃過肩頭的淤青,眼底的溫柔已然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卻是無盡的幽暗與冷漠。
夜深人靜,萬籟俱寂。
宇文修沐浴過後,便早早地臥榻歇息了。
門外台階上,朱雀抬起臉,模著因為長時間埋頭而有些酸痛的脖子,不禁緊緊地皺眉。她舉起玉齒梳,襯著月光望去,那被磨尖的一根梳齒冒著寒冷的光芒。她伸出指尖輕輕地觸了觸,便被齒尖猛然刺破。她將冒著血珠的手指含入唇角,眼角忽然露出一抹極為詭異的笑容。
她一口咬開竹筒的木塞,將早已攪拌好的綠色毒汁對著梳齒緩緩地淋了上去,唇角溢出一聲薄涼的冷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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