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直逼餐廳,走在她的前面將所有的人都送往地獄,如泣血的死神般來索取人的靈魂——
「你身上有血」傅理央提醒。
「別人的」薄奕微微的皺眉,似乎有些厭惡別人的血染在自己的身上,「真是讓人厭惡的味道」
餐廳里,幾個女孩躺在餐桌上,她們的肌膚都的如雪般白皙,四肢完美修長,長長的頭發如扇形一般披散在餐桌上,黑發上點綴著花瓣,非常的好看和唯美,似乎是宴會還沒開始,餐廳里除了她們沒有其他的人。
他妖嬈的走進去,感受到人進來,女孩們睜開了眼眸,當看到是長相俊美的男人時,都微微的紅了臉頰,但是卻在男人靠近的下一秒,全部眼神變得凌厲,翻身而起將他圍在中央。
傅理央一看就知道這些女孩子被人下了藥,除非戰斗到死,不然這些女孩子是不會停手的,好殘忍的做法,傀儡之術。
「乖乖的束手就擒吧,不然等一下就是你的死期」一名女孩揚起殘酷的微笑,從西餐桌的下面模出日本武士刀。
薄奕被圍在中央依舊漫不經心的樣子,嘴角媚笑不曾斷過,「真是好運,竟然能見識到余慶手下的七朵奪命金花」
「那也讓我們見見薄少主染血的風情吧」冷冽的聲音傳開。
傅理央站在一旁,看著他們交戰,這個七個女孩子功夫還真不是蓋的,出手凌厲卻狠毒,招招逼人脆弱的部分,薄奕與她們糾纏,似乎游刃有余,她們沒有佔到多少便宜。
不一會兒,空氣中傳來絲絲的血腥味,濃烈的讓人恍惚覺得就是在煉獄。
傻瓜,有槍不用,干嘛要赤手空拳的打呢?傅理央模出槍,對準其中一個女孩子,食指放在板機上,這時一個武士刀從側面襲來,夾雜著凌厲的寒風,傅理央眉宇一斂,身體一個一百八十度的旋轉,刀插在旁邊的牆壁上,刀柄因為承受了力量上下晃動。
傅理央的眼眸掃過去,就看穿著和服,扮相十分像是日本技藝的女人微笑的走來,不過她的眼楮里可都是陰寒,在傅理央的注視下,女人的雙手一震和服緩緩的下滑,露出里面一件十分貼身的衣服,她凌厲的一笑腳一踢木屐直逼傅理央,她一縮身體躲開,旁邊的一個花瓶碎裂。
藝妓凌空一踏,她踩在桌子上借力使力,一個後空翻,雙手握住刀柄,身體在空中三百六十度的旋轉,女人抽出了插在牆壁上的武士刀,往前一揮——
傅理央腰肢往後壓,刀刃夾雜著寒光從她的臉上劃過,額前飄揚起的碎發被削掉了一小縷,她的手掌撐在地上一用力,身體快速的一躍躲開。
雖然傅理央的功夫沒她的好,但是論身體的靈活和柔軟程度可比她強多了,所以過了幾次招,傅理央總是能險險的避過。
一連退了幾步,傅理央舉起手中的槍,對準她扣下手槍,藝妓眉峰收斂,快速的往旁邊一躲。
薄奕狹長的眸子掃視了傅理央一眼,見她被藝妓逼近吃了一點虧,這個藝妓應該是八個人當中功夫最厲害的一個,但是薄奕卻沒有要幫忙的意思,依舊漫不經心的和那七朵金花打斗著,沒多久餐廳的門再一次被打開,十幾個男人沖了進來,直逼薄奕這樣而來——
薄奕眉宇一斂,手上的速度短時快速了很多,他很清楚人體的筋絡分布,知道攻擊人那里可以一招制服對方,一個接一個人倒在血泊當中
「啊」傅理央悶哼了一聲,手臂被刀刃劃過,手中的槍落在了地上,藝妓腳一掃槍被踢飛了角落里,隨即舉刀直往她的肩膀砍去。
傅理央一個後空翻,身體利落的閃開,大眼楮微微的眯起,瞬間她身上的氣息開始轉變,變得凌厲和倨傲,她注視著藝妓,表情有著不屑。
她的表情讓藝妓一愣,但同時也激怒了藝妓。
接下來藝妓的下手更加的不留情,表情扭曲,恨不得扒了傅理央的皮,她腦袋飛速的轉動,利用自己柔韌的身體躲開,寒刀一刀劈下桌子木屑橫飛——
趁此機會,傅理央跳在刀面上,借力使力一躍踏在藝妓的肩膀上,手一把抓住天花板上垂下來的紅綢,利用紅綢身體往牆角飛去,在落地的那一瞬間腳快速的一勾,槍飛躍到空中伸手一抓,快速的轉身毫不留情的扣下扳機,子彈瞬間穿透藝妓的眉心。
藝妓的瞳孔睜大,似乎不相信自己竟然死在一個看起來天真可愛的女孩手里,手里握著的武士刀刀尖幾乎就要觸踫到她喉嚨的肌膚,如果她在慢一秒鐘,那麼武士刀就會貫穿她的喉嚨。
傅理央沖著槍手吹了一口氣,走過去手覆蓋住藝妓的眼楮一推,淡淡的開口,「走好」
下一秒,藝妓直直的倒在地上,武士刀沉重的落在一旁,發出沉悶的響聲。
「小東西,干得不錯」薄奕見此,小心加深,眼里有著很淡的贊賞。
「薄總,這不是玩游戲,能麻煩你老速戰速決嗎?」傅理央靠在牆壁上,也沒有絲毫要去幫忙的意思。Pxxf。
「小東西,把眼楮閉起來,一分鐘的時間,等我說可以睜開時,你才可以睜開」
「為什麼」
「沒有為什麼,這是命令」薄奕淡笑。
雖然覺得他的話莫名其妙,但是傅理央還是不由的閉上了眸子——
掃視了閉著眼眸的女人,薄奕的氣息頓時變得黑暗得讓白光無法穿透,踩著黑雲撲扇著黑色羽翼,帶著殘笑和魅惑人心的妖嬈微笑,手段凌厲帶著蝕骨寒心的惡魔之心,他徹底的化生為惡魔,一片片的撕裂著他們的靈魂,拖著他們殘破的靈魂扔向地獄里,永世不得超生。
血花一顆顆的綻放,如妖艷的曼珠沙華一般,嗜血奪目。
殺手被打得節節後退,但是已經入魔的男子卻不會那麼輕易的放過他們,踩著死神的腳步一步步踏在他們驚恐的心上,慘叫聲猶如來自地獄里,久久的在傅理央的耳畔響起——
閉著眼眸,只听得有節奏的腳步聲一步步的朝她走來,她依舊沒有睜開眼眸,熟悉的聲音落下,「你可以睜開了」
睫毛輕輕的睜開,視線直視過去是男人的胸口,衣服上除了最初的幾滴血之外,干淨極了,似乎這一次他很注意沒有讓別人的血在染在自己的衣服上,慢慢的往上他依舊是那副漫不經心,修長的手指撐著下顎。
「你今天殺的人恐怕比你以前二十年殺的人還多吧」薄奕勾唇淡笑。
傅理央撇開頭,隨意的開口,「是又如何?」
「有快感嗎?」緩緩的斂下鳳眸。
「我沒你那麼變態」傅理央白了他一眼。為了能夠活下去,殺人她可以,這就是人的本性,她跟菲兒姐不同,她沒有菲兒姐那麼多情和善良,只要有人想要殺她,那麼她就會毫不留情的反擊,絕不心慈手軟。
以前跟寒偷竊的時候,無數的人想要要她們兩的性命,如果她們不殺他們,他們就會殺了她們,從踏進組織起她和寒就注定要過刀口舌忝血的日子。
「看來我們真的是一路的人」薄奕似笑非笑的望著她。
「你不是一直在這樣逼我嗎?逼我向你靠近嗎?」傅理央挑眉淡淡的開口。
笑過過有。「或許」薄奕微微的一挑眉,俯身壓迫性的靠近她的臉龐,手挑逗的抬起她的下顎,薄唇輕輕的在她的紅唇上摩擦,隨即又一口咬住她的下唇,曖昧的撕咬卻沒有傷到她。
「夠了」傅理央推開他的頭。
「惱怒了小東西,為什麼呢?」薄奕掀起眸子,再一次扣住她的下顎。
傅理央深吸了一口氣,平復了一下心情,「薄總,請你以後玩游戲的時候不要把我拖上,我沒興趣陪你玩游戲」
剛才那個藝妓的功夫在自己之上,而這個男人竟然在旁邊冷眼旁關,他不就是想看她傅理央能被逼到何種地步嗎?不就是想看看她到底會不會開口求他救她嗎?如果剛才自己的動作再慢一秒鐘,那個女人的刀就會削掉她的脖子。
「剛才怕自己贏不了那個藝妓嗎?我對你可是很有信心的,人為了求生,總會想盡一切辦法殺掉對自己有威脅的人」男人雙眼微微的往上揚,肆掠的再一次靠近她,「而且,我說過別人沒有權利要你的命,她殺不了你」
「你太狂妄了」傅理央淡諷的開口,這個男人似乎自信過頭了。
「本人一向如此」薄奕狂似玩味的挑眉眉宇,帝王的霸氣夾雜著似妖非人的氣息盡顯,說著,薄唇如閃電一般落在她的唇瓣上,輾轉反側,狹長的眸子不曾閉上,一直盯著她的水眸,一次次的加深兩人之間的吻,將她的呼吸全部吞噬在自己的唇內。
周圍散發的濃濃血腥味讓她感到厭惡,她的眉頭不由的微蹙,男人微微的一挑眉,一把將她橫抱而起,踹開旁邊的休息室走進去,將她仍在了沙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