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今天就要你命喪這里」牧野太郎冷寒的盯著高貴的男人。
周圍的其他人都或多或少的負傷,有兩三個人已經徹底的和這個世界說拜拜了。
傅理央蹲在樹干上,紅唇緊抿,想不到薄奕除了手上功夫厲害外還會用劍,而且還玩得那麼的好,難怪這個男人這麼的狂妄——
「這麼有把握嗎?」薄奕眉峰一冷。
「哼,薄奕,五年前你竟然挑了我兄弟的幫派,害我兄弟橫尸街頭,今天我就要你替我兄弟陪葬」牧野太郎帶著無限的仇恨望著他,握著刀柄的手也越發的用力。
「是他太貪心了,不能怪我」薄奕眯起眸子,一股危險的光芒盡顯。
「敢傷我兄弟,就要付出代價,包括樹上的那個女人,你們今天統統都要死在我的刀下」他雙眼血紅,怒目而瞪,身體的氣息越發的黑暗。
傅理央不滿的皺眉,關她什麼事啊,又不是她殺了你兄弟,憑什麼要她陪葬。
這在這個時候,余慶喘著起帶著一大批的人趕來,手上全部都拿著槍,臉色冷峻的注視著花園中央的男人。
薄奕妖嬈流竄,把玩著手中的劍,掃視了一眼余慶,「今天你給的驚喜真的很多,讓人目不暇接」
「這些都是專門為薄少你準備的,可滿意」余慶躲在牧野太郎的身後,眼里有著對男人的懼怕。都天天這。
「余慶你真的越活越回去了,心慈手軟注定你永遠都被人踩在腳下,你做不了霸主,以前是今後也是」薄奕蕭寒的聲音直逼余慶,他的瞳仁微微的放大,背後泛出冷汗,手指微微的顫抖,但眉宇一斂快速的握緊拳頭,掩蓋自己的慌亂。
「薄少,話可別說太滿,不管你的本事有多大,今天你也不可能安全的離開這里,今天我余慶就要做一回霸主給你看,抓住了你我看在道上誰還敢不服我余慶」盡管懼怕,心里不安,但是余慶還是強迫自己冷靜。
「呵呵」男人低魅的笑起來,那笑聲讓余慶害怕,渾身顫抖,額角滑下汗珠,心髒快速的跳動。
余慶從來都知道自己是懼怕這個似妖的男人的,他沒有忘記第一次見到薄奕時,薄奕眼角流露出來的是蝕骨嗜血,但是他的嘴角卻掛著優雅而性感的微笑,這樣強大的對比讓余慶心里深深的震撼,一股他掌控不了的霸氣從年紀的男人身上散發出來。
「抓住他,我要用他的血來開拓我的霸業」余慶徹底的笑了。
「今天他必須死」牧野太郎橫了余慶一眼,「如果他今天不死,明天就是你余慶的死期,只要給他一絲活的機會,他就會把算計過他的人全部一個不剩的消滅干淨」
牧野太郎的話敲在了余慶的心里,薄奕的手段他是見識過的,如果現在不趁此機會殺了他,或許明天真的就是他余慶的死期,一股不安揪住他的心,讓余慶徹底的慌亂了,「好,給我殺了他,殺了他,殺了他——」
聞言,薄奕勾起卷狂的微笑,那揚起的弧度里充滿了冷魅。
余慶快速的退後,持著沖鋒槍的人快速的上前,對著男人就是一陣掃射,毫不留情,樹干上坑坑窪窪的,木渣在空中翻騰,樹葉被掃成碎渣。
傅理央蹲在樹上,感覺有人直逼她而來,抬頭看著身手矯健靈敏的男人,她快速的一斂眼眸,模出槍對著朝她而來的人開了幾槍,可是還有不斷有人逼近而後她快速的一個跳躍出了圍欄的花園。
沒有感受到她的氣息,薄奕掀起眸子,看著樹干上空無一人,狹長的鳳眸里出現了一抹冷光,嘴角勾起一抹很淡很淡的諷刺的微笑。
「薄少,我看你還是束手就擒吧,今天不管你多厲害你也是走不掉的,乖乖的放下武器,或許我會考慮一下饒你一條性命也不一定」余慶躲在人群中,囂張狂妄的大聲說道。
「余慶,憑你今天的地位還沒有資格說這句話」薄奕徹底的笑了,殘笑、蝕骨的殘笑,每一分的笑都可能劃破敵人的肌膚。
「是嗎?」余慶覺得大受侮辱,冷哼的開口,「到現在你還說這樣的話,那就不要怪我無情了」
子彈更加的不留情面,持槍的人都猶如瘋狂了一般。
薄奕眉宇一斂,伸手握著樹上垂下的藤蔓,在樹中穿梭,濃密的大樹成了最佳的掩飾場所,子彈跟著矯健的身影尾隨不斷,狹長的眸子一掃,快速的翻越而下,直直的朝人群沖去,那飄渺的步伐那詭異的身姿,讓眾人皺眉——
修長的手指一扣,掐住一個武士的喉嚨,將他擋在身前,下一秒武士的身體被掃成了馬蜂窩。
濃濃的殺氣在這個夢幻迷人的花園里上演,余慶驚恐的極了,一步步的後退,男人身上的嗜血的東西在朝他逼來,薄奕鳳眸微眯扔掉胸前的武士,讓眾人眼花繚亂的詭異步伐在人群中穿梭——
「不要動,全部都不要動——」余慶瞪大了眼楮,全身僵硬,汗水一顆顆的落下。
眾人望去才發現,余慶抖似篩糠的身體後面,一抹性感的微笑盡顯,修長的手指握著一把手槍抵住余慶的後腦勺,「余慶,這個游戲好玩嗎?」
「薄少薄少」蒼白的嘴唇顫抖。
「用你的血來祭奠這一次我的特殊旅行你說好嗎?」嗜血的笑意,在黃昏下綻放。
「不、不要」余慶禁不住渾身顫抖。
「踫」一聲巨響從別墅里傳出,熊熊的大火吞噬了建築物,獠煙緩緩的升起,就在眾人還沒回過神來的時候,接二連三的爆炸聲響起,從門口到花園,一路爆破而來——
在火光當中,嬌俏的身影快速的沖出來,傅理央眉宇冷寒,手握著一把槍,瘋狂的朝薄奕跑來,看著眾人對持的畫面焦急的開口,「快,走,快——」
薄奕眉宇一斂。
「快點,快——」傅理央瘋了似的沖薄奕嘶喊道。
似乎明白了什麼,薄奕嘴角綻放出艷麗的微笑,腳步如獵豹一般的靈敏,挾持著余慶快速的退出別墅,門口傅理央粗魯的將車子里的人拉出來,快速的翻身進入車子,薄奕一腳將余慶踢進別墅,也跟著坐進去車子如離弦的箭的飛射而來。
余慶跌倒在地上,撕裂的吼道,「快,殺了他,殺了他——」
「余慶,今天的這場游戲還沒完,我會好好的跟你玩下去的」暗夜的星空下,帶著死神氣息的聲音在空氣中傳來。
爆炸聲一聲聲的傳來,越來越接近了,那片濃煙當中夾雜著被炸飛的巨樹和碎片,那黑暗的火煙似乎帶著席卷一切的狂潮朝余慶他們飛馳而來——
遭了!!!
他們心里出現了一個聲音,眾人拼命發狂的往外面跑去,火龍吞噬了後面的人,慘叫聲響起,哀嚎不斷。Pxxf。
余慶滿臉狼狽的跌坐在地上,眾人抬頭發現別墅陷入火海當中, 里啪啦的聲音一直一直的響徹雲霄。
「你竟然在後面放火」薄奕驀然笑了。
「你們在前面打,我在後面放火,很正常啊」傅理央心還是顫抖,剛才如果他們再慢一點的話,他們就會被炸死。
突然,濕潤的感覺從她的嘴角傳來,傅理央像是受驚的貓兒一般,快速的偏過頭,眼眸盯著他的臉龐,男人的心情似乎很好,一掃剛才奪命的氣息,嘴角的微笑深邃的令人怦然心動。
「還沒安全呢?拜托你安分一點」
「小東西,你真是不可愛呢!跟你**你也不懂,只會破壞氣氛」薄奕曖昧的舌忝舐了一下嘴角的薄唇,表情蠱惑人心,手輕輕的描繪自己的的唇形,帶著勾魂的笑望著她。
傅理央漸漸的平穩了呼吸,恢復平日的語氣,「我們在逃命,逃命,你懂不?還**呢!」
忽然,他的眼眸眯起,手慵懶的撐著額頭,微微揚起精致的臉龐開口,「我以為」
「以為什麼?」
「以後你這只狡猾的小東西,已經扔下自己的主人加男人,逃命去了呢!」淡笑溢出。
「我原本是有這個打算啊」
「小東西」聲音下降了一個音符。
傅理央偏頭看了他一眼,漫不經心的開口,「大難臨頭各自飛,你沒听過這句話嗎?我是本能反應好不好,再說了,我們又不算太熟,我干嘛要冒著生命危險回來救你啊」
他忽然靠近她的臉龐,狠狠的吻住了她不說實話的小嘴,傅理央瞪大了眸子,模模糊糊的開口,「放開我看不到路了唔唔混蛋我在開車你瘋了」
「看好路,不然我們就要一起殉葬了」
下一秒,他徹底的吞噬了她的呼吸,連同她的那份不安一起吞噬,潔白的手指抓住她的手臂,慢慢的握緊,狹長的眸子緊閉,睫毛微微的顫抖,男人用心來抒寫這個吻,劫後重生的熱吻。
漸漸的,她被他的熱情所感染,小小的臉頰上泛出淡淡的紅暈,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久到她覺得自己的唇瓣都被他吸得麻木了,但是顯然男人還不肯就這麼結束,舌尖狂野的勾起她的香舌,強迫她翩翩起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