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家行發家以來,這乞丐窩子已經經過了整修,袁家行自己比較喜歡乞丐這種無拘無束的生活方式,所以這乞丐窩子大致保持了原樣,只是,他在後院整理出來一間房子,並在房子下面挖了一個房間。
這並不是什麼密室,而是確確實實的地下室,里面昏暗不見陽光,袁家行準備這個地方,並不是要用來藏什麼寶貝,當然了,更不是要用來冬儲大白菜,袁家行設置這個地方的目的很純粹,就是作為刑室使用的,里面的東西花樣繁多,好多听說過的沒听說過的家伙都在這里出現,好多還是袁家行上輩子听說過,還沒有見識過的玩意,弄出來之後就擺在這里,今天,似乎有機會拿出來試試看了。
帶著幾分期待,袁家行笑眯眯的走進了這間刑室,里面紫蝴蝶早就被捆在了一張長椅上,身上衣服被扒了一個淨光,就流下一條底褲,這位縱橫天下,名聲大噪的婬賊已經成了一條白條豬,看樣子就等著殺了。
袁家行走下來的時候,這家伙還是一副半醉半醒的樣子,袁家行配的花子藥藥力強勁,曼陀羅原本是在古代作為麻醉藥使用的,麻醉藥,如果效果不強,麻醉深度不夠的話很容易出事,所以這曼陀羅的藥性很不錯。那罌粟也不簡單,袁家行上輩子那些有癮頭的癮君子,吸一次的話就能頂上一陣,也是一種頗有藥性的東西,兩樣加到一塊,這拍花藥足以讓紫蝴蝶好好地迷糊上一陣子。
「把他弄醒吧!」袁家行看著紫蝴蝶微微一笑,向一邊的一名乞丐打扮的漢子擺了擺手。
「好 。」那漢子點點頭,從一邊的缸里舀了一瓢冷水,潑到了這紫蝴蝶的臉上。這壯漢叫賈仁,長的瘦瘦小小的,看起來有些尖嘴猴腮,原來是一個縣城看牢房的,對這些齷鹺手段多少有些了解,後來混不下去了,成了乞丐,正好被袁家行的丐幫招募,物盡其用,人盡其才,當了這刑室的管事。
這拍花藥的藥效不錯,不過處理起來也簡單,一瓢冷水下去,那紫蝴蝶迷迷糊糊就醒了過來。
剛剛醒過來的時候,他還有些神志不清,但是,很快他就發現情況不多,努力掙扎了幾下,發現自己竟然被綁在一條長椅上,頓時冷汗就順著額頭流了下來,用力了掙扎了幾下發現沒法掙開,他大聲喊道︰「該死的!你們是什麼人!為何把我帶到這里,我要到衙門口告你們,告你們私自拘押良民,讓你們有吃不盡的官司!」
「嘿嘿,老兄,明人不說暗話。」袁家行冷笑了一聲,從一邊拖過來一張椅子坐了下去,「我們就算真的把你放了,你真敢去那衙門口告我們嗎?」
「你什麼意思?」紫蝴蝶有些心虛的說道︰「這有什麼不敢的?你只要敢放了老子,老子自然會去告你們!」
「好,既然這樣,那就沒什麼好說的了!」袁家行一拍手,「來人,把他帶走,帶著他去縣衙找劉捕頭,就說他要的人我給他抓住了,讓那位追來的女捕頭看看,是不是她要找的婬賊紫蝴蝶,現在離秋後沒幾天了,趕快送過去,還能趕得上砍頭!」
「別!別,這位兄弟!」紫蝴蝶一听這話,知道自己的底已經被人家模透,再說什麼也沒什麼用了,立刻換了口氣,「有話好說,有話好說嘛!我們往日無怨,近日無仇,只要您放了我,放了我!兄弟日後一定有所報答。」
「嘿嘿,不用以後,現在這機會就不錯!」袁家行笑道︰「現在你可是天下通緝的大人物,這刑部可是開出不少的賞金要你的腦袋,被你招惹的那幾家人也各有懸賞,只要把你往上面一交,我就有不少的好處,我也在猶豫,到底該不該把你送上去!」
「不該送!絕對不該送!」紫蝴蝶連忙說道,臉上滿是諂媚的笑容,「我只是一個小人物,小哥您只要放了我,以後我一定會報答你的!我一定會報答你的!」
「這話說得太虛。」袁家行搖了搖頭,「就說要報答我,可沒說怎麼報答,你們當婬賊的就是這樣油頭滑腦,總想著鑽空子,佔便宜,總歸成不了大事。」
「哼!」紫蝴蝶冷笑了一聲,眼楮一閉,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算了,說多了也沒用,老子既然落到你手里,那要殺要掛就隨你便了,你把老子交出去吧!哼哼,不過,你下半輩子可要小心了,我就算變成鬼也不會放過你的!」
「好!硬漢子!」袁家行一挑拇指,「我就喜歡這硬漢子!尤其喜歡的是,怎麼把這硬漢子變成軟蛋!既然你這麼慷慨激昂,那我就滿足你這個要求,要殺要掛的不吉利,而且我也怕你後半輩子變鬼纏著我,我雖然不怕你嚇唬,可是吃飯睡覺洗澡上茅房都有個鬼跟在身邊偷窺,實在是讓人討厭,所以,我也不想要你的命,不過,我有的是辦法好好消遣你!來,先把他嘴堵上,別讓他等一下舒坦了咬斷了舌頭。」
「阿行哥!」那賈仁向著袁家行一挑大拇指,「行家啊!您放心,早準備好了,屬下專門去搞的臭襪,兩個多月沒洗過的極品。」說著,從捏著鼻子從身後拿出來一只破破爛爛的臭襪子,也不顧紫蝴蝶的拼命掙扎,用力的塞進他的嘴里。
袁家行笑眯眯的看著賈仁把紫蝴蝶的嘴堵上之後,向著身邊的一個人打了個手勢。他身邊站著兩個人,一個齊老六,一個是才從外面回來的油鉤子,齊老六袁家行叫來是有用的,油鉤子則是一副靜不下來的性子,听說有熱鬧看,就興沖沖的跟了過來。
看到袁家行的手勢,齊老六笑嘻嘻的湊了過來,「阿行哥,您有何吩咐?」
「齊老六,我听說你有不少稀奇古怪的藥。」袁家行咧嘴一笑,「拿一種來用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