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道之功夫巨星 第二卷、逍遙自在行 第十二回、開盛宴拜師延徒,回京華收妻納妾

作者 ︰ 龍隱鳳鳴

第十二回、開盛宴拜師延徒,回京華收妻納妾

三個女孩子做了一頓豐盛的午飯,津海依山靠海,李家父女都是會武功之人,平常沒事做就喜歡到山上打野味、到海鱉捉魚鱉,李家的倉庫里放了不少這樣的干貨。李墨羽和姚、唐二位女孩一起把這些干貨拿出來,用開水泡開切好,然後蒸、炸、燴、炒,做成了地道的山珍海味的大餐。在加上剛剛開封的兩壇子竹葉青酒,一桌子令人色香味俱全的酒席就成了。

兩個女孩還是第一次吃這種純野味的大餐,覺得是別有一番風味。這一桌子菜姚雪晴和唐雪煙只是打打下手,主要做菜的事情都是李墨羽一個人來坐。看到眼前的李墨羽既漂亮能干,姚雪晴和唐雪煙都覺得有些不是滋味。

韓遠仁把自己的孫子也帶來了,就是前日在張園看到的哪個小男孩。北方的規矩,酒席上女人和小孩不能上主桌。所以主桌上只有韓遠仁、李思白和蕭翰三人,三個女孩子和韓遠仁的孫子坐在旁邊的小桌子上。蕭翰覺得這種規矩不妥,但李思白是一位老派的人,蕭翰也不想拂逆他的意思。

在酒席上,韓遠仁提出了自己的來意,那就是讓自己的孫子韓輝拜蕭翰為師。經過那日和蕭翰演武之後,他對蕭翰的本領是大為佩服,再也不因為孫子吵著要拜他為師的事情惱火,反而在極力促成這件事。他是個武林中人,知道武林中的規矩,蕭翰的授業恩師是李思白,蕭翰要收徒的話,必須要得到李思白的同意。于是猜到蕭翰要去李思白家里的時候,先前一步來到這里。等蕭翰展示了「御物」的神妙手段,他的願望就更強烈了。

這又出了另外一個問題了,這徒也不是隨便收的,首先要看輩分合不合,自古以來八卦形意是一家,韓慕俠是形意門的三代弟子、八卦門的三代弟子,這輩分就比較亂。韓遠仁是韓慕俠的孫子,李思白是李寸義的曾孫,輩分是同輩。那麼李思白的弟子蕭翰正比韓遠仁的孫子韓輝高一輩,可以收他為弟子。

但還有另外一個問題,就是韓輝從小學的是八卦掌的拳架子,講究的是腳下走圈、掌擊側面。而形意拳的拳架子是三體式,講究形意六合、拳打中路。要是收了韓輝為徒,或者結合八卦掌的拳架子新創一套形意拳傳給他,或者給他改拳架子,這又是一件吃力不討好的事,武林有言「改拳難改架」,說的就是這個道理。

不過李思白和韓遠仁是一見如故,他也就代蕭翰答應了,蕭翰也不好拂了師父和韓遠仁的面子,只好接下這個苦差事。韓輝听到蕭翰同意收他為徒弟了,高興得在酒席上就想立即跳出來拜師。還是李墨羽一把按住了他,笑話他這麼心急干什麼?下午就給他辦個拜師儀式,到時就可以正式教他功夫了。

中午剛吃過飯,就在李家的庭院里,按照武林規矩,韓遠仁的孫子韓輝拜蕭翰為師。遞上拜帖、束脩,奉上香茶,蕭翰象征性地抿了一口,然後按規矩也封了一百塊紅包給韓輝。三個女孩見蕭翰一個半大小子跪拜都覺得好笑,想不到蕭翰連二十歲都不到,就有了一代武學宗師的模樣氣質了。

拜師儀式結束後蕭翰就把韓輝一人拉到李家的房間里,單獨傳他《龍虎丹經》第一層心法和三體式樁功,他還是決定把韓輝的拳架子改過來再說。蕭翰先讓他連這兩門功夫,一個月後再來找他,檢查他練功的成績。

韓家祖孫先行離開了,蕭翰又陪著李思白說了一會兒話,下午三點鐘左右,蕭翰向李思白告辭,想要回燕京了。這麼長時間沒見到婉芸,還真挺想她的。昨晚和她通了電話,她要在市區的「魚米之鄉」酒家給自己辦接風宴。

李墨羽還以為蕭翰會多留幾天呢,想不到一天不到他就要走了,很是失望道︰「師哥,你這麼快就要走啦!我看到你的Q5了,要四十多萬吧!你多待幾天,我還想開出去兜兜風呢!」

蕭翰呵呵一笑,道︰「你也喜歡車,等你師哥手上再寬裕一點,給你買一輛怎樣?」

李墨羽搖頭道︰「那還是算了,雖然我是你師妹,但也沒道理讓你給我買車,還是等我自己賺到錢給自己買吧!」

唐雪煙插了一句,道︰「你還是讓你師兄回去吧!你師嫂跟他大半個月不見了,小兩口還要吃團圓飯呢!」

李墨羽不禁瞪大了眼楮,道︰「師哥,你有女朋友了?難道這兩位姑娘不是我的師嫂嗎?」

姚雪晴忙道︰「我和你師兄只是同班同學而已,這位唐小姐才是你的師嫂呢!」

李墨羽頭腦有些亂了,問唐雪煙道︰「那你怎麼還說我的師嫂在燕京?」

唐雪煙嘆道︰「我只是個冒牌的,你的正牌師嫂還在燕京等著你師兄回去呢!」

蕭翰見她們幾個把自己的風流韻事說來說去,斥道︰「瞎白話什麼呢!什麼正牌冒牌的,師妹你別听她們瞎說。我是真的要回去了,不過我還真挺喜歡你做的飯的,有時間我再來津海吃你做的飯。」

李思白看到女兒看著蕭翰依依不舍的樣子,微微一笑,想起了自己多年來的打算。他對蕭翰道︰「蕭翰,到我書房來,師父有話對你說。」

蕭翰忙跟著李思白來到書房,李思白還真是個直性子的人,第一句話就把蕭翰雷倒了。李思白道︰「蕭翰,烏丫大學沒考上,一個大姑娘家呆在家里也不是個事。你帶她到燕京去吧!以後就給你洗衣做飯服侍你了,她從此就是你的人了。師父就這麼一個寶貝女兒,你要代師父好好照顧她。」

李思白的話差點被李思白的話雷得外焦里女敕,這都什麼時代了?還玩包辦婚姻這一套嗎?他為難道︰「可是弟子已經有女朋友了,就在燕京等我回去呢!我帶烏丫回燕京找個體面的工作,以後再找個好人家。」

李思白瞪了他一眼,道︰「我李思白的女兒配不上你嗎?我知道你有女朋友了,我也不讓她做大,給你做小也行。別看我老了不知道你們年輕人的事,那個叫唐雪煙的小姑娘和你關系匪淺吧?你能接受她就不能接受烏丫?那個叫姚雪晴的小姑娘好像也對你有意……」

李思白是個堅守傳統道德之人,蕭翰本來以為是個優點,但這次蕭翰覺得他是傳統得過頭了,竟然讓自己的女兒來給徒弟做小。只得無奈辯解道︰「烏丫和唐雪煙不同,我一直把她當妹妹看的。而且姚雪晴真的只是同學而已……」

他不敢拂逆李思白的意思,決定還是帶李墨羽回燕京,想辦法給她找個工作。也許日後她自己能找到心儀的男子,也就不用自己違逆師父的意思了。

他出去之後見到的第一句話就是︰「烏丫師妹,師父讓你跟我回燕京吃飯!」

李墨羽不禁漲紅了臉,她也听父親向她提過這件事,想不到這麼快就成為現實了。她和蕭翰是要好,但似乎還沒有發展到談婚論嫁的地步,這樣做是不是不太合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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