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的漫長的一夜,兩人終于死死的睡在了地上。直到早晨,清晨的第一縷陽光印在了丫夏的臉上,她才慢慢的轉醒,看到兩人躺在地上,整個心都要跳出來了。
午時,一行人風風火火的從遠處趕來。一听到了娉婷到現在還沒有起來,兩老便叫人叫了沈宗年和夏下兒女兒夏玉立匆匆忙忙的趕來。怕出了什麼事。一到房門前,便看到了丫春正在教訓丫夏,不時打她,不是還用手指捏她。疼得丫夏一臉疼痛的扭曲在一起,又不敢叫。
柳夏氏心有不忍,嚴厲道「丫春什麼事,怎麼在大小姐房門教訓個丫鬟」
丫春一回頭,看到一行人,急忙走下台階,正經道「夫人不知,這個丫夏昨天就進了小姐的房間,也不知道吧小姐怎麼了,但現在還沒起來」
「我沒有,我沒有」丫春一說完,丫夏就急忙解釋,她真的沒有對小姐做了什麼,可能是昨天太累了,正要解釋又听到昨天晚上小姐說的話「今晚的事,什麼人也不要說出去,不然,你知道的」隨時,又靜靜的等待著丫春的污蔑。
「夫人,你看,丫夏不說話就是默認了」果然,這個伎倆丫夏可是知道得一清二楚。
柳夏氏無奈「給她一些銀兩,趕她出去吧」
一听到說要趕丫夏出去,丫春立即眉色眼開,丫夏則立即跪道了柳夏氏的面前「夫人,奴婢沒有,小姐知道的,等小姐起來就知道了,夫人不要趕奴婢出去……」
可是丫春哪能給她這個機會啊,也不等丫夏說完已經將她拖走了。
丫夏緊閉著雙眼,開口也不提昨晚的事,只因為從來就沒有人這樣對她好過。
「住手」一道聲音側地的解救了丫夏。
「誰敢動我的丫鬟」丫春急忙放開了自己的雙手。
所有人靜靜的看看這一幕,只見娉婷渾身凌亂,頭發橫七豎八的,就像地場上的乞丐,只差衣服沒有那麼破也不那麼髒。
沈宗年厭煩的看了一眼娉婷,就轉向了別的方向,理都不想理,但自己透明的。
「哎呦,娉婷,你怎麼就這樣就出來了啊,快快進去」柳夏氏急忙把娉婷往里推。進去了還不忘說了一句;
「誰也不要動丫夏」丫夏頓時滿臉感動,丫春則狠狠的盯著丫夏。
其實丫春和丫夏在外面吵的時候,她就被吵醒了,听著丫春一直逼問著丫夏昨天晚上的事,丫夏直口不提,疼痛的忍著,她就知道了這是個可以信任的人,剛想出去,卻看到他們來了,急忙把伸出去的腳又折回來了,經過了再三的考慮,該面對的還是要面對。
「丫秋,快吧小姐梳洗一下,老爺和沈佷兒還在外面等了」
一個丫鬟急忙走過來幫她整理。
一听到沈宗年,她很怕見到他誒。
「可不可以就叫……爹進來,其他人可不可以不撿來」想了想,還是這樣叫,盡管這個詞對她是多麼的生疏。
「連你的沈未婚夫也不想見嗎?」柳夏氏調笑的說道。
雖然是調笑,娉婷還是深深地看到了她眉間的擔憂,是在為她嗎?從來也沒有這樣的人為她湊眉過,只有他。
發愣邊際,夏老爺已經走了進來了。娉婷也急忙站了起來,甜甜的說了一聲「爹爹好」
這不是敷衍,是她真實的情感,她感覺到了夏老爺,她的爹爹臉上帶著她從來沒有看見過的慈愛。
「呵呵,」兩個老人家全都笑了。
「婷兒啊,你什麼事這麼的開心啊」一聲重重又慈愛的聲音出自夏老爺的口中,娉婷一直看著她的爹爹,有點發福的身材。慈祥的雙眼,帶笑的臉皮,雖然看起來有過半年紀,因為這個笑容,看起來更加的容光泛發。她突然好想永遠保留這樣的笑容。
「因為爹和娘開心,我才這麼的開心」這是實話。但听在兩老的耳里,頓時感動滿心,什麼時候,女兒這麼的懂事過,這麼的孝順過。
柳夏氏,默默的模著娉婷的手,淚已經下來了。
娉婷一驚,然道自己說錯話了「娘,你怎麼了,是不是我說的那里不好了」
「沒有,沒有,」夏柳氏急忙擦了擦自己的眼淚「我是感動,女兒終于長大了」
娉婷也是愕然,自己以前真的像丫夏說的那麼任性和刁蠻。頓時很想讓他們知道自己已經變了,不在是以前的那個娉婷了。開口保證「爹,娘,以後我保證,在也不那麼刁蠻了,我會讓你們感到丟臉的」
听到娉婷這麼一說,夏兩老面面相覷,然道女兒真的是一改前非。
「好好,婷兒,你要做給爹看,不要讓爹失望」夏老爺頓時都點激動。
「恩,」娉婷在前世從來都是說到做到的,她沒有失敗過,在這里也不會失敗的。她不是隨便的人,這次做這樣的決定也是慎重思考過的,以前她看穿越片,那有人還能穿越過去的,既然回不去了,何不在這里好好的待下去,這里有自己渴望的雙親,她很滿足了,只是差了任郎,那個把他當做生命的男人。忽然她想到了那個張臉,隨後狠狠的搖了搖頭。
午膳間,大廳長傳來了陣陣笑聲,娉婷不時給兩老夾菜,不是講著笑話,逗著兩老開心,她仿佛覺得,這就是她一生的光輝。
角落里,一雙眼神怨恨的看著夏娉婷。將她視作一生仇恨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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