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夏是半夜被娉婷叫醒的,雖然她練過一些防身的拳腳,但這個賊的體重真的不是她能負荷得了的。
看著丫夏處理那些血跡,還有那個重傷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妖孽。娉婷迷糊了,她為什麼要救這個人,他可是賊,不怕他反過來殺人滅口嗎?可是她的內心卻不停翻滾著,反復有一個聲音告誡自己,這個人一定要救。
娉婷叫來丫夏,拿來了前幾日自己用剩下來的藥,給男子涂上。可丫夏卻止步不前。」小姐,他可是男子,這樣不好」
娉婷狠狠地瞪了一下丫夏,果然還是古代,那個迂腐的時代。搶過丫夏手里的藥,娉婷親自為男子上藥。
「小姐,你這樣不好吧,男女授受不親啊」
娉婷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看著男子,健壯又黝黑的胸膛現在布滿了血跡,一個拳頭大的傷口,此時還不停地向外冒血。娉婷很驚訝,受了這麼大的傷,要有什麼樣的意志,才可以撐這麼久。輕輕的把藥倒在了傷口上,床上的男子痛苦的申吟了一聲,接著便沒有動靜了。
處理了好一切,娉婷已經滿頭大汗了。把一盆血水拿到丫夏的手中,丫夏瞪大了眼楮。遲遲才拿了盆子,蹣跚的轉身。
娉婷又吩咐了丫夏把隔壁的房間清理出來,她沒有認床的習慣,在哪里睡都一樣。這就是孤兒可怕的習慣,她沒有誰可以依靠,從小到大她就是有這樣一個認知。
娉婷一夜睡的還算安穩,丫夏就沒有那麼好的心情了,一夜都在擔心著要是讓別人知道小姐私藏了一個受傷的男子,那小姐的名聲不就更壞了。丫夏剛要入眠,便又听見了雞鳴的聲音。急沖沖的又爬起床。小姐吩咐的要去請大夫。而且要不驚任何人,還要保密。
大夫請來的時候,娉婷也剛好起床。大夫一到夏娉婷,額頭上都是冷汗,想也知道,被傳言嚇的。
「大夫,不必這樣,給床上的人看看傷吧」
「是,是」
娉婷洗漱好的時候,大夫也處理好。其實娉婷的手法還是很正確的。包扎的還是可以的。大夫也就是交代了幾句失血過多,需要好好休息。每日換藥兩次,簡單的處理就急沖沖的走了。走時,丫夏還不忘拉著她交代了一大堆話,直到大夫一直點頭稱是,還有娉婷的呼喚聲,丫夏才放過大夫。
娉婷園添了兩個中等丫鬟,一個叫丫綠,一個叫丫紅,自從丫春成了低等丫鬟。娉婷的身邊也冷清了很多,不在是一大堆人跟著。娉婷考到丫夏一個人可能遇到事情會很忙,所以就隨便調了兩個過來。這可又忙壞了丫夏,拉著兩個丫鬟又嘮叨了一上午。記得這個,記得那個。不能這個,也不能那個,就是一個老媽子,娉婷坐在涼椅上大笑。
兩個小丫鬟。瞪值了眼,不過,這樣一來,丫夏就有空去打听消息了,打听來的消息,娉婷似乎猜想到了。原來昨夜的賊,並不賊,只是受傷誤闖這里的,既然沒有丟東西,夏坤生也沒有追究。這件事就不了了之了。
連城醒來的時候已經下午了,太陽偏西,夕陽剛好照在了門檻上,一地余暉。
環視著屋內的一切,女子的閨房,嚇得連城急忙爬起來。扯到了傷口,痛得哇哇叫。丫夏端著晚膳從門口進來。看著連城。眼痴了。
連城攏了攏眉毛,也迅速回憶起來,這個人並不是昨晚他挾持的那個女子。他糊涂了,他現在到底在哪里。
「哼,哼」連城不得不出聲提醒一下。
「公子,公子你醒了啊,呵呵」丫夏尷尬的把晚膳放在桌子上。手不自覺的擦了擦衣角。
「請問,這里是哪里,你又是誰」
「我啊,你可以叫我丫夏,這里當然是流城首富夏府咯」說到了夏府,丫夏的語氣不免有些高傲起來呢?說起流城無人不知無人不曉。說起夏大小姐當然也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那麼昨夜救我的人,又是何人呢?」連城的心里已經隱隱的猜到了。卻不相信。
「當然是我們家大小姐了。」
不相信,連城的心里,還是百般不相信。之前,也是見過幾次夏大小姐的刁蠻樣子,但絕對不是昨天晚上那個冷靜,又聰穎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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