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耀雲雲的丫鬟走上來對著她說了什麼,她便急匆匆的走了,走時,還不忘對著耀雲豪說說好話,消消氣。
「夏大小姐,然道你不想說什麼」耀雲豪向娉婷逼近一步,距離更近了。
娉婷退一步,跟著他直視「我想說,你有沒有說謊,自己清楚」
「你這是在污蔑本王爺,」耀雲豪又向前走了幾步,加重了污蔑語調。
她迅速的退了幾步,是不是想說,污蔑是要罪名的。
她不怕。
「那麼你有什麼證據說,玉佩是連城偷的」娉婷的話才強勢了,耀雲豪有點愣住了。
是啊,自己會不會才沖動了,什麼樣的準備都沒有,就要攤牌。
「不管你說的在有理,你說,他們是信我還是信你」
她早就知道除了父母,是不會有人信她的。所以,一開始她就打算好了,直接攤牌「你想怎麼樣」
耀雲豪的嘴角慢慢的彎了起來,看起來邪魅又不遜,向前又走了一步,娉婷已經被逼到圓柱邊了,沒有退路了。
「我要你做我的女人」
什麼。娉婷簡直不敢相信。
「哈哈哈」娉婷毫無預兆笑了起來,這是她听到最好笑的笑話了。
耀雲豪也被她弄糊涂了,有這麼好笑嗎?
「抱歉,讓你失望了,我已經有男人了」娉婷認真又真誠的說道,其實她一點也不知道,這個耀雲豪到底在玩什麼把戲。
耀雲豪的心里不免劃過失望,只是一瞬間。
「那麼事情就不好辦了」
娉婷第一次想要打人的沖動,但心里還會開心,開心,不會吧,連她都不知道為什麼會看心,不會真的變心了吧,娉婷上下的打量著耀雲豪,翹鼻俊臉的,美男一個啊。
什麼時候你變成一個花痴了。
娉婷此時是尷尬的,不過,該說的還是要說的「有什麼目的就直說吧,何必怎麼拐彎抹角的」
「夏大小姐果然爽快,」耀雲豪雖然這樣說,但還是沒有說出他的目的。
娉婷猜測。他不可能單單想要琉璃紫玉這麼簡單,琉璃紫玉也不可能怎麼的簡單,一定有什麼秘密。讓這個人這樣不測手段。
「說吧」娉婷淡淡的吐出兩個字。
「好」耀雲豪更加的欣賞起娉婷來了,只是太可惜了。「琉璃紫玉我是一定要的,但你必須找出它的秘密」
秘密,「什麼秘密」
「琉璃紫玉可以打開寶藏,但地點,需要你們去查」
娉婷被這個信息震驚了,原來,琉璃紫玉還有這麼一個秘密,為什麼連城卻不知道,他的師父,並沒有告訴他。還有,為什麼,著個二王爺要把這麼重要的事情告訴自己,難道不怕自己去搶。種種的問題在娉婷心里猜測著。」怎樣,考慮的如何」耀雲豪湊到她耳邊問道。
娉婷轉身走開「你憑什麼認為,我們會听你的使喚,連城的功夫厲害著,你們就算人馬多,就能抓住他嗎?」
這點自信,娉婷還是有的,
從一開始,耀雲豪就沒有想抓過連城,宴會那晚,本來下迷藥是想**重要的人,來以便自己得到琉璃紫玉,但是,娉婷的偷听,一至于連城的出現,讓他改變了注意。
琉璃紫玉在他手中已經幾年了,一直參不透其中的奧秘,既然這樣,不如找別人替自己尋找,自己也可以得漁翁之利。
「你們可以不尋找,但是,你們將永遠不知道連城的身世」
什麼,娉婷驚訝的皺了皺眉頭。
「這塊玉佩跟連城的身世有關,」
她不相信,這有可能只是他的一個圈套。
「是,我知道你不相信,你可以查,但寶藏一定要有我的份」耀雲豪說得很堅定,不像是說謊。
娉婷雖然不相信,但也遲疑了。
耀雲豪就是要娉婷遲疑,像她怎麼精明的人,有時候就是會有好奇心。
耀雲雲急匆匆的從外面走進來,端了一杯涼水就往嘴里喝,嘴里還不忘罵著「笨傻子,就是一個強盜,憑什麼追我」
娉婷清楚的看到,耀雲豪听到這句話,整個臉都綠了。
「郡主,發生了什麼事」娉婷好奇的問著,心里卻猜想著是不是白虎山的那個人。
「沒什麼,就是一個傻子」耀雲雲好不在意的說道。
耀雲豪已經怒火中燒了,硬是憋著那口氣。
「夏大小姐,通緝令我可以側掉,你們考慮考慮」
耀雲雲什麼都沒听到,就听到,耀雲豪說要撤掉通緝令,便開心的拉著他的手說「二哥,你真的太好了,連公子是不會偷東西的」
耀雲豪險惡的甩開了她的手,負背的走了。
耀雲雲委屈的站在那里,她做錯了什麼了嗎?只是出去一趟,回來她二哥的態度有太大的變化了。
娉婷看著他的背,很熟悉,但卻一時想不起來。
「怎麼,又看上我二哥了,真為連公子感到不值」耀雲雲站在旁邊諷刺道。
娉婷懶得理她,轉身走了出去,站在外面的丫夏松了一口氣,幸好小姐出來了。
娉婷一離開,耀雲豪對著娉婷的背影沉思。
身邊出現了一個身材魁梧的男子和一個小巧玲瓏的女子,正是陳大和丫綠,當然,她不叫丫綠,叫陳秀,是陳大的妹妹。
「調查的怎麼樣了」耀雲豪直接問,很顯然他是知道身後站著什麼人的。
「琉璃紫玉確實在他手中,但他們似乎不知道紫玉的秘密」陳大回答到,
「不知道嗎?」耀雲豪冉冉自語,
「你們繼續跟蹤夏娉婷,不要出了什麼馬腳,別為難他們,還有地牢里的那個人要看住了,不然小心你們的頭」耀雲豪冷靜的吩咐著。
陳秀沉默不語,但是沒有走的意思,「還有什麼事」
「大當家的,山上傳消息下來,二當家已經下山來了」
陳秀冷靜的回答,顯然是一個經過嚴格訓練。
「找到他,帶他來見我」
一開始,耀雲豪冷靜的處理著一切的事,看得出來,是一個很好的領袖。
「是」陳秀和陳大回答了一聲,便以輕功的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