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當我們听到亞維農,腦海里都會浮現一副花田海岸古堡這樣的一幅畫面,事實上也是如此,亞維農是一個被古老的城牆包圍著,隆河從城牆邊蜿蜒而過,陽光很燦爛,空氣很新鮮,河水很純淨,人們也很熱情。」
下了巴士,清優就一直的說個不停,運用自己的專業知識講述自己所知道的一切,雖然說了很多話但是卻一點也不覺得累。
忽然,興奮的跳了起來。「向日葵,遍山漫野的向日葵,好多好多向日葵!」
在陽光的照耀下,金黃色向日葵開得如此燦爛,飛奔的跑了過去,在向日葵的花海里大聲歡笑,興奮地轉著圈。
鄧普斯望著已經渾然忘我的少女,她如此的高興,整個人周身都洋溢著快樂的因子。她旁若無人的輕舞飛揚,夏日里的暖風吹散了她的長裙,烏黑的長發有些凌亂的飄在她的臉上,她卻無暇顧及,仿佛踏上了直達天堂的階梯。
眼楮不由自主的落在她的身上,心也不受控制的為她跳動,全身血液細胞好像都听從她的指揮,因她的悲傷而悲傷,因她的快樂而快樂。
忽然,她回過頭來,明亮靈動的大眼楮滿是興奮。
「克麗泰是一位水澤仙女。一天,她在樹林里遇見了正在狩獵的太陽神阿波羅,她深深為這位俊美的神所著迷,瘋狂地愛上了他。可是,阿波羅連正眼也不瞧她一下就走了。克麗泰熱切地盼望有一天阿波羅能對她說說話,但她卻再也沒有遇見過他。于是她只能每天注視著天空,看著阿波羅駕著金碧輝煌的日車劃過天空。她目不轉楮地注視著阿波羅的行程,直到他下山。每天每天,她就這樣呆坐著,頭發散亂,面容憔悴。一到日出,她便望向太陽。後來,眾神憐憫她,把她變成一大朵金黃色的向日葵。她的臉兒變成了花盤,永遠向著太陽,每日追隨他——阿波羅,向他訴說她永遠不變的戀情和愛慕。」(此段來自于網上是一處引用,就當是給大家普及向日葵的傳說。)
鄧普斯安靜的看著她熠熠生輝的眼楮,听著她興致勃勃的講述的這個騙騙小女孩的所謂傳說,卻一點也沒有煩躁之意。
當听到最後那句「向日葵的花語是——沉默不變的愛!」他竟然有種共鳴的觸動,理智卻覺得該排斥,言語冷然︰「又是一個傻女人。」
清優卻不以為意,她搖搖頭,認真的道︰「雖然克麗泰愛上了阿波羅是一種錯誤,但是她的這份愛很真誠很純粹,她不求其他只希望永遠的看著自己心愛的人,就已經很滿足。也許真正愛上一個人就會刻骨銘心,直到生命的盡頭,可能人的感情自己都沒辦法控制。」
說到這里,神色已經不復方才的眉飛色舞,神似有些恍惚,很快勉強的擠出一抹笑意,認真的道︰「所以,人要好好的管住自己的感情,不要愛上永遠不可能的那個人,不然愛著卻不能在一起,多麼抱撼終身。
她的眼神雖然從容不迫,透過那烏黑的眸子,卻能捕捉到她的哀傷,她在哀傷什麼?還是那個背棄她的男人嗎?兩年了還沒有忘記的人,又或者如她所說,真正愛上一個人是不受控制的。
但為什麼,他卻因為心里的這樣一個念頭,如此的煩躁不堪,甚至想要咆哮的怒意。在他自己都無所只覺的時候,他已經走到她的面前,板起她的肩膀,逼著她望著他的眼楮,一字一句的道︰「如果真的愛了,哪怕她不願意也要留在我身邊。」
對于他如此不符合他性格的言行,她啊了一聲,就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只能呆呆的望著他。
鄧普斯說完方才意識到自己的失態,握住她雙肩的大手收回,神色依然的從容自若,語氣卻一如既往的嚴肅。「不管是什麼,如果想要那麼就一定要得到。」
清優這才回過神來,很無法接受他的話,仰起頭不怕死的反駁道︰「人不是東西,人是有感情的。」說著說著她感覺有些難以理解,半開玩笑半認真︰「如果有一天愛上一個女人,而她不愛你,難道你要不擇手段不理會她的想法,只顧你自己心里的**,把她留下嗎!?」
「不會有這一天!」語氣如此的堅定,可是如果他的心也能如此堅定該多好,但是仿佛為了安定自己已經有所動搖的心,又加了句︰「我不會愛上任何女人,絕不會!」
清優翻翻白眼,臉上滿是不以為然︰「那最好,不然被你愛上的女人一定很慘!」
清優卻想不到有一天,這個女人真的就這麼存在了,鄧普斯用自己的行為捍衛了他的話,真的是——不擇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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