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些列的動作他一氣呵成的做完了,直到車子開啟,清優才回過神來。「你听不懂中國話呀!我說了不要坐你的車子!」
吼聲傳來。
鄧普斯已經被她的河東獅吼,自動的形成了免疫系統,眉頭都沒皺。「有人讓我載你。」
什麼意思?清優又不是傻瓜,一听就明白了,感情他也不想載她,那干嘛還要理她。
就在她想要說話的時候,車子自動的敞開,陽光照射進來,清優抬起頭來,望著蔚藍的天空,潔白的雲朵,心情忽然大好。
耳邊傳來流行音樂小天王賈斯汀比伯的那首風靡全球的baby,動感的音樂,早已熟稔于心的音調,以及這首歌的樂感,都讓清優忍不住的開心。
只是這樣的音樂怎麼也不像某人的品味吧!
目光落在專心開車,目視前方的某人的身上,微微挑眉。
「卡米洛怕你路上寂寞,讓我放給你听的。」面色依舊,臉不紅氣不喘,說謊的最高境界。
「還算有點小良心!」清優小聲地嘀咕著,她的美食沒白給他。
「啊——!」驚喜的聲音響徹整個車子。
「怎麼了!?「女人總喜歡大喊大叫,不過她在旁邊聒噪著也挺好。
「你看那里,就是那里!「清優興奮之下居然忘記了她面對的是她最討厭的人。
「什麼?「沒什麼特別的。
清優撇撇嘴巴,沒好氣道︰「明明就有呀,你看那座古堡。「
「這附近的古堡很多。「確實一路行駛過來,已經看見過幾處古堡。
「才不呢,你看這是做古堡它的地理位置很好,花田海岸圍繞著,就好像是童話里的城堡一樣,還有就是中世紀的建築風格,讓人覺得這座城堡里有很多很多的故事,而且一定是很純潔的故事,而不會讓人想到中世紀的吸血鬼。「
為了證明自己不是在大驚小怪,清優娓娓道來自己驚喜的原因。
鄧普斯深深地望著她,忽然開口問道︰「你很喜歡這座古堡?「
「喜歡呀!「清優回答得理所當然,純潔又美好的事物誰不喜歡。
她毫不掩飾的喜歡,眼眸中對這座古堡深深的探究讓他心里有了一個想法。
也許是因為關于古堡的事情,兩人有了還不錯的交流,也許是旅途中美好的事物實在很多,在前往巴黎的路上,清優唧唧喳喳的說個不停,鄧普斯一邊開車一邊安靜地听著。
望著說了一路還興趣不減的小女人,鄧普斯覺得生活里多一些她的聒噪真的很好,好像不孤單了。此刻他多麼希望這條路沒有盡頭,她嘰嘰喳喳的說著,他則安靜的陪伴,只是不管有多遠的路,總會有結束的那一天。
當車子進入巴黎市區的時候,輕松愜意的郊區風光不見,換上的是濃濃的繁華與藝術的味道。
埃菲爾鐵塔,凱旋門,羅浮宮………這一切看的清優眼花繚亂。
前幾天其實也來了巴黎,只不過那只能算是路過,風景都沒有好好的欣賞,如今這一切清晰的展現在她的眼前,快樂的她忽然站起身來,張開手臂,大聲歡呼︰「巴黎我來了!」
鄧普斯望著一旁閉上眼楮,滿臉的興奮的女人,心情格外的好,周圍這一切他並不熱衷的風景仿佛都變成的期待,也許是期待著在這些地方和她一起留下的紀念。
就在她說要離開的時刻,他那種強烈的渴望她留下的情緒,如此明顯的告訴他,他對這個女人有興趣,並且一點都不排斥她進入他的生活,甚至帶著渴望與期待。
當卡米洛說她要在巴黎停留兩天的時候,煩躁不安的心煞那間得到了緩解,就好像死刑犯得到了緩刑一樣,哪怕只能多兩天的相處,他也想要。
車子穩穩的停在了凡登凱悅花園酒店,立刻就有儀容整潔的門童跑過來開門,行李員負責搬運行李,兩者分工明確協調,面帶微笑。哪怕做過酒店的清優,都從他們的言行舉止上,挑不出任何的問題。
進了酒店的大廳,卡米洛正在向他們揮手,清優走過去,狠狠地踢了他一腳。
卡米洛痛的直咧嘴吧,英氣的眉皺成一團。「痛。」
「活該!」咬牙切齒的再添一無影旋風腳。
女人果然是惹不得的,這是卡米洛發自肺腑的想法,最毒女人心。
安琪羅將房卡交給鄧普斯後,清優郁悶了。「我的房卡呢?」
安琪羅歉意的笑笑︰「清優,實在抱歉,酒店的客房已經滿了,現在你只能和BOSS住在一起。」
「不要!」想都沒想,立刻的否決,她才不要和他住在一起,雖然兩個人在路上聊得還算不錯。
「安琪羅,你住哪?」清優忽然面帶微笑,那笑容要多迷人有多迷人。
鄧普斯在一旁看著她對安琪羅的展演歡笑,以及話語中的暗示,心底只覺得點燃了一把火,燒得很旺。
「回房!」抓住她的手,冷硬的開口。
「你別抓著我。」被他像拎著一只小雞一樣的拎到電梯,她拼命的掙扎這想要擺月兌這禁錮。」放手呀!」
鄧普斯一點也不管她的叫喊掙扎,當電梯關閉的時刻,清優以為等待自己的是被重重的丟在地上的時候,卻發現自己被人輕輕的放了下來。
不習慣,灰常之不習慣!
難道是被虐的習慣成自然,現在他不虐她了,她反而不習慣了?
呸呸呸!什麼想法,摒除腦子里面亂七八糟的念頭,卻總覺得有一道目光落在她的身上。清優抬起目光,與某人對視,嘴巴撇起,眼楮瞪著他。
在一旁觀戰至今的行李員望著這兩個對視著誰都不讓誰的兩人,第一次的遇到這樣奇特相處方式的情人。
鄧普斯覺察到他的目光,冷冷的掃視一眼,行李員立刻低下頭。上帝那!這個男人太可怕了,那雙眼眸仿佛可以殺人。
他是專門挑選為這位先生服務,酒店的負責人親自對他叮囑,必須要服從這位先生,絕不可有任何舉動讓他不悅。善于察言觀色的他,立刻就明白了這位先生的重要性,自然不敢有任何的異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