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鄧普斯找到最後一個候機室的時候,順著人群他看到一個瘦小的身影,那是縈繞在他的腦海內,銘記于心的身影。
瞬間,心里的煩躁感已經不復存在,瘋狂的尋找終于讓他尋到了,心里的激動將所有的情緒湮沒,失而復得的她讓他空著的心剎那間的被填的滿滿的。
就在清優的腳步即將邁入登機口的時候,她的背後忽然傳來一聲喊聲︰「夏清優!」
這個聲音——
身體微微僵住,前進的步伐因此而頓住,沒有向前邁開一步,就在他微微錯愕的時刻,身體被人大力的板過。
高大挺拔的身影將她籠罩住,她抬起頭來正對上一雙銳利的眼眸,這樣的他,褪去冷漠的外衣,仿佛讓她感覺不認識。
「你,你,你怎麼,怎麼,來了?」他的衣服並未換去,看起來像是從宴會直接趕來機場,但是雷諾公爵家距離這里起碼要一個小時的車程,他怎麼趕過來的?
鄧普斯的大手緊緊的捉住她削弱的雙肩,緩緩的俯,高大的身軀再一次的將她籠罩,他的眼楮直直的望著她,逼著她與他對視。
「夏清優,我不許你走!」帶著決絕,有著強烈的不滿,一字一句,代表著他此刻的認真。
不知道為什麼當她听到這句話的時候,心跳瞬間的加速,心里仿佛有一個聲音在誘惑著她,夏清優,不要走,夏清優,不要走。
可是——
「對不起,我知道我已經答應你們,沒有遵守約定是我不對,但是我在國內出了一些事情,我必須回去處理!」
將心里那個徒然升起的聲音壓制,那個聲音只代表著她心里的願望與夢想,可是她卻必須面對現實。
「我不管你到底出了什麼事情,總之你必須要留下來!」他的聲音徒然的升高,不似往常的平靜冷漠,有著激烈的憤怒與霸道。
他的大手好像鋼鐵般的禁錮,牢牢地束縛住她的身體,讓她無法掙月兌。
「我那里真的出事了,十萬火急!」顯然清優的耐心已經快要被磨得消失殆盡。
「我說了什麼事情都不行,你必須留下來,必須!」鄧普斯像是發瘋了似得,不顧往常的平靜,憤怒的大吼。
現在什麼都不行,他就要把她留下來,只因為他不想讓她離開,只因為離開她,他的心就會空虛,只因為他一點也不想讓她走!
「我不回國你養我呀!」清優狠狠地瞪著他,他怎麼可能知道一起合資開旅行社的那些錢是她一點一點省出來的,他怎麼可能知道她為了自己的理想願望,要付出多大的代價!
他們之間一個天一個地,根本不是同一個世界的人!
「我養就我養!」只要她留下來,他願意對她的一生負責,他可以完成她所有的願望夢想。
這樣如此不平靜的鄧普斯讓她很訝異,很不解,很不熟悉。
但是卻不相同他多做爭辯,因為對他的了解,她知道多言無益。
用盡全力地想要掙月兌他的禁錮,時間已經來快要來不及了,她只知道自己不能錯過這趟航班,她只知道自己一定要回國,不僅僅因為那些血汗錢,而且因為她那個視為姐妹的朋友。
她的掙扎徹底的激起了鄧普斯心里的怒火,她就這麼的想要離開,她就這麼的想要擺月兌他,怎麼可以!
明白自己對她的興趣,怎麼可能容許自己放手!
第一個讓他如此著迷的女人,他怎麼可能就這樣讓她離開!
猿臂重重的將她拉入懷中,清優剛想掙扎,鄧普斯就將她禁錮在懷中,強硬的不允許她逃離。接著一只手迅速的握住住她的縴腰,讓她無法動彈,另一只手也沒閑著,牽住她的下顎。
堅毅如雕塑般的臉龐可是此時看來如此的恐怖,粗暴的動作如此囂張無禮,她拼命的掙扎,可是面對鄧普斯越來越緊的禁錮,還有兩人身體緊緊貼著的曖昧,她忽然覺得她的反抗在他面前,像是一顆石子投入茫茫大海,毫無作用
緊貼在胸膛上的**無疑刺激了鄧普斯,他忽然將想到了那一夜,她在他的床上,什麼都不做的已經挑起他的**,腦海中的片段一一回放。
摟住縴腰上的手越來越緊,清優抬起頭來,看見那暴怒的眼神越來越迷亂,緊迫的視線落在她的身上,看得她忽然紅了雙頰。
「嗚!」在她不注意的瞬間,他已經捉住她的嬌媚的唇,粗暴的吻住了她,這不是一個簡單的吻,更多的是無法發泄的怒火,輕易的抵開她的貝齒,長舌直入,**的吸吮,肆意的凌虐。
他的吻如同電閃雷鳴,忽的落下來,沒有預警,唇角的疼痛預示著他的不憐惜,透過那暴怒的眼神,像是想到了什麼,想要推開,可每一次的掙扎都換來他更瘋狂激烈的侵犯。
推不開他,也沒有說話的機會,她只能用小手狠狠的捶打他寬闊的胸膛,那堅硬的觸感對他毫無感覺,卻讓她的小手紅了一片。
他的吻如此的激烈,她的滋味讓他越來越想要繼續,越來越想要的更多更多,想要這樣的吻下去,不再停下。
驀然之間,他看到她臉頰的淚水,順著她那雙讓他渴望的雙眸,一滴一滴,好像斷了線的珍珠,越來越快。
想要吻下去的**,因為她越來越多的淚水,戛然而止。
得到了些許的放松,她急忙趁著縫隙,將他推開,快速的退了數步,而後趕緊的想要離開,卻被一雙大手緊緊地抓住。
心中再次的慌張,像是受了驚嚇的小兔子,急忙甩開他的手,紅紅的眼楮帶著委屈,被他吻得如此誘人的櫻唇,緩緩吐出幾個字︰「我有男朋友的。」
就好像一盆冷水傾盆的潑下,此時對他而言已經不是熱情的夏季,心里仿佛因為這盆冷水,結了薄冰,漸漸地凍成厚厚的冰川,冰川連成一起,形成延綿不絕的寒冬的世界。
這樣的世界,將他所有的沖動全部壓制,也換回了他應有的理智,他有什麼資格要求她!是的,他沒有,不是嗎?
一切都只是他的一廂情願,是這幾天迷失了他吧,他為什麼要接受她如此排斥的眼神?
她有男朋友,而他此舉算什麼!?
「我喝多了。」他這樣為自己找了一個借口。
「你走吧。」他好似不耐煩的揮揮手。
可是為何他的心好像被生生的剜去一塊,這樣的空虛比起那疼痛更讓他難以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