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米洛詫異的俯身撿起地上那被卷成一團的粉綠色字條,打開一看,難怪開始那麼快樂,也難怪最後那麼憤怒,換做是他也憤怒。
目光觸及地上的銀白色瓖嵌著粉鑽的手包,不悅的踢了踢,都是你惹得禍,不吉利的包。原本還想著這封及時包裹是他的幸運呢,誰知道還不如不來呢,嗚嗚,小優你說點好話呀,一個女孩子怎麼就這麼的倔呢!
阿道夫望著卡米洛也氣呼呼的離開的背影,表情單調的彎腰撿起再一次被人扔在地上的紙條。
蘭迪先生謝謝你讓我度過了一個很美好的巴黎的夜晚,謝謝你讓我當了一次公主,對不起錯拿了你的東西,當時很著急,什麼東西都往旅行箱里扔,就把這個手包扔到箱子里了。
原本應該很快的歸還,但是這個月發生了太多的事情,太忙了這才抽出時間,但願它安然無恙的送到你的手里。
普羅旺斯的那些時光我會永遠的珍藏著,認識你們也很開心,但是旅行結束了,我們都要回歸于各自的生活中,就讓那段普羅旺斯的美好時光永遠封存在我們的記憶中吧。
祝你們幸福,夏清優。
阿道夫雖不喜言語,雖面無表情,雖單調古板,卻不代表他沒有想法。
一顆軟釘子,一封絕交信,高貴的主人竟然被這讓的女人拋棄!
無法置信,卻是事實,有些疑惑,夏清優到底是什麼樣的女人?
與此同時中國F市,午夜十二點
有些以顯得斑駁破舊的小區內,一座最為普通的居民樓六樓,在這萬籟俱寂夜深人靜的時刻,一盞小燈微弱的亮在這夜空下,一個略顯得顯瘦的身影倚在窗前。
在經歷了連續30天沒有停息的工作之後,若不是成浩特別堅持她必須休息,可能今天她還在帶團的奔波之中。
這樣難得的休息,她開始整理房間,最後在衣櫥的角落里發現這個安靜躺著的銀白色手包,簡潔的線條,純正的色彩,璀璨的色澤。
一拍腦袋,她想到了那天回到這里她就開始整理那個堪稱第一亂的旅行箱,發現在著急之中,她居然把這個手包也扔了進去。
起初不以為意,就直接的扔到了衣櫥,這樣的晚宴手包她這輩子估計都用不到了,巧合的是,那天娜娜來這里吃飯,幫她把買來的羽絨服掛在衣櫥,看到這個手包。
「姐們,你什麼時候也開始崇尚時尚了。」鄒娜打趣道。
「什麼時尚?」
鄒娜揚揚手中的包包︰「這個,你最近不看娛樂新聞嗎?L奧斯卡走秀拿的那個天價手包,號稱全球最貴手包250萬,和你的這個一模一樣。」忽然她又開口︰「你那里買的,仿得真像,你說現在的仿品做的和真的似的。」
當時清優嘴巴就張的老大,不是吧,她是知道這個包包一定不便宜,可是怎麼也沒想到會這麼貴呀!
要趕緊給他還回去,不然那一天丟了壞了把她賣了都賠不起。
回憶戛然而止,因此前幾天她就百忙之中抽了點時間,給它郵寄回去,很慶幸還保留著安琪羅給她的地址,不然這個手包會成為她一生的負擔。
也許現在他已經收到了吧,好像壓在心里的重擔不見了,可是卻莫明的多了很多的惆悵,也許是對那些美好的不真實的時光的緬懷,可是不管多麼美好,她必須要面多現實生活不是嗎?
他們之間原本就是不想交融的平行線,相交也只是一場意外,只是意外之後,他們彼此都要回到屬于自己的世界里,過著屬于彼此的生活。
原本就是注定了的事情,原本他們就不應該有交集,現在也只是徒增悲涼,想了很久,她最終決定將一切留在記憶了。
因為那段時光仿佛一場美麗的夢,現如今那個夢早就醒了,她也該回到現實生活之中,好好地生活,勇敢地面對一切的挑戰。
窗台上的白色鈴蘭花已經凋謝,白色的小花零落在泥土里,化作塵土一切都好像是塵埃落定。
夜更深了,在今天與明天的交界口,今天即將過去,明天將要來臨。
關上燈,深深地呼吸著給自己打氣,明天又是新的一天。
時光匆匆,又是一個月
意大利羅馬威斯汀精益酒店在這號稱全球最奢侈的十大酒店的套房內,正上演著一幅激烈的場面,混合著女人嬌媚的申吟,男人強健有力的沖刺。
不知過了多久,這香艷的場面才慢慢地褪去,俊美如阿波羅般的男人面無表情的穿上衣服,躺在床上漸漸的平息了激情的女人伸出縴細的手臂,從身後溫柔的抱住他。
「不要走,陪陪我好嗎?」她的聲音柔媚動人,楚楚可憐的能夠百煉修成繞指柔。
男人不為所動的穿好衣服,拿出一枚白色的藥。「吃了它,」冷冷的聲音沒有任何的表情。
「可不可以不要吃?」她微微的蹙起眉頭,堪稱絕色的臉更有其他的風情。
葛心怡多次拿過國內外模特大賽冠軍,為了尋求更好的發展,來到意大利,但是正當她充滿期待的渴望在這里一展才華的時刻,卻遭遇了一次有一次不公平的對待,終其緣由她有一張東方人的面孔。
就在她的事業跌落谷底的時候,她遇到了他,現在看來是多麼幸運的一件事情。
身份地位財富權勢,還有那讓女人尖叫發瘋的神秘氣質。
僅僅是一周的契約情人,她也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一切,瞬間從腳底任人踐踏的泥土,變成受人吹捧的超模,這一切的轉變多麼的急速,卻讓她知道原來這男人居然就是傳說中JK財團的總裁,古老的意大利第一家族繼承人。
這樣的男人還有什麼樣的女人征服不了呢,此刻她實在愛極了他,甚至開始夢想著以後和他在一起的每一天。
「一部與知名導演合作的好萊塢大片,位于美國邁阿密的房子,從今天開始不要再出現在我面前。」男人絲毫不為眼前傾國絕色而動搖,冷冷的道。
葛心怡震驚的瞪大了眼楮,苦苦的哀求︰「不,不要。」
男人冷漠的甩開她的手︰「你是聰明人,該知道怎麼做。」接著手心攤開。「把它吃了。」
葛心怡雖然不情願,可是昨天被艾瑪教訓過,她也知道這個男人的女人絕不會超過一周,不听他的話後果不是她承擔得起。接過白色的藥物,和往常一樣的咽入口中。
男人看到之後,放心的轉身離開。
「你喜歡過女人嗎?」葛心怡不知道哪里來的勇氣,沖著他的背影哭著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