誤惹撒旦伯爵 112 被保護的感覺

作者 ︰ 冰依然

《我的青春誰做主》中錢小樣曾經說過曾經我們都以為自己可以為愛情死,其實愛情死不了人,它只會

在最疼的地方扎上一針,然後我們欲哭無淚,我們輾轉反側,我們久病成醫,我們百煉成鋼。你不是風

兒,我也不是沙,再纏綿也到不了天涯,擦干了淚,明天早上,我們都要上班。

「各位旅客朋友們大家好,首先我代表我們藍天旅行社歡迎大家的到來,我是本次海口高爾夫五日游的

導游,我叫夏清優,大家可以喊我小夏或者夏導……」

是呀!不管受了多大的傷害,擦干眼淚,我們還要上班。

歡迎詞,基本的旅游行程和旅游地的基本介紹完畢,清優開始給這群國企內的中層領導,講一些輕松搞

笑的笑話,以調節氣氛。

上班玩游戲被老板捉住了。

老板說︰「你把這個給我關了」

我就把游戲給關了。

老板說︰「你把這個給我刪了!」。

我敢快把那個快捷方式移到回收站里了。

老板見了,大怒!吼道︰「你以為我不懂是麼!?這叫刪了是麼?清空回收站!」……

果然氣氛一陣的良好,清優這才舒了一口氣,這群中層的領導大多都是奔四的人,在一家大型的國有企

業工作,一共25個人。

這樣的領導干部她也不是第一次帶,開始的時候抱著一視同仁的態度,但是後來遭遇過投訴,向導游前

輩取經才知道,對待這群領導干部,首先態度要恭敬,然後要會說話,最重要的要捧著他們。

清優面帶著最職業化的笑容,根本看不出來是一個剛剛經歷了極大痛苦的人。「各位領導們,既然大家

這麼喜歡,我就再給大家講一個。」

「小夏呀,過來過來。」一位年約四十一副領導派頭的中年男士招招手。

清優走過去,面帶微笑︰「錢廠長,請問有什麼事情嗎?」

「我是看你站著,一個小姑娘挺心疼的,坐下講,我跟你說他們都喜歡听什麼。」說著伸出肥肥的手抓

住清優,眼神帶著邪意。

這里的座位已經坐滿,錢廠長的意思不言而喻。這種事情並非第一次的遇到,以前也有一些男人很不正

經,當眾調戲,開始很氣悶,直接拒絕,可是現在清優絕不會。

不著痕跡的掙月兌他的手,心中早已反感至極,面上卻依舊笑容迎面。「多謝領導關心,我最近忙著減肥

,網上多說了三月四月不減肥,五月六月徒傷悲。」

錢廠長本來被她甩開了手,很不悅,但是听她這麼一說倒有些道理,立時擺出平日領導的架子。「可是

現在是11月份,離三四月還早著呢。」

清優煞有介事,很認真的道︰「張愛玲曾經說過,出名要趁早,由此推來,減肥也要趁早!」

旁邊的王副廠長,不以為然︰「小夏,你不胖嘛,看起來還很瘦呢,女人呢還是胖點好,胖點有肉。」

說完和錢廠長互相的看看,嘿嘿一笑。

望著他們婬邪的笑,清優真想當時就掉頭走人,但是她不能,這是她的工作。

「看起來各位領導都是特別愛老婆的人,也一定特別疼愛老婆,這樣吧,我給大家講一個笑話。」

「男人容易麼?男人在外吃飯是為了給家里節糧,在外打牌是為了給家里節電,在外桑拿是為了給家里

節水,在外睡覺是為了給家里節育!總之,男人們正在努力構建節約型社會…」

果然這個笑話很受這些個衣冠禽獸們的歡迎,一陣鼓掌,一陣喝彩。

但是只有鄧普斯在一旁冷冷的望著他們,瞳孔微微的眯起。

很意外對于這樣的人她竟然會有這樣的耐心,但是從她處理的表現看來,這種事情並非第一次遇到,那

麼她究竟遭遇過多少次這樣被別的男人佔便宜?

一想到她的手被別的男人模,望著車上幾個男人往她身上投去不軌的目光,他的拳頭僅僅的攥起。

雖然這位錢廠長目光不軌,動作不禮貌,但是青天白日眾目睽睽,他也並無太過分之處。

到達海口的第一天晚上,處理完一系列的工作後,拖著疲憊的身體,正準備回房的時候,接到了錢廠長

的電話。

「小夏,你來我房間一下。」

「錢廠長,請問怎麼了?」

「你過來就知道了。」

清優轉轉眼珠,不用想也知道,這樣的人這個時間段喊她過去,肯定沒好事。

可是錢廠長的如意算盤打錯了,當清優帶著客房部的服務員來到錢廠長的房間之後,果然錢廠長的臉色

很不好。

清優雖然看到,卻故作不知︰「錢廠長,是不是房間有什麼問題,為了更好地為您服務,我喊來了客房

部的小趙,請問您有什麼麻煩嗎?」

「噢,剛才怎麼都打不開浴室的們,但是現在打開了,沒事了。」雖然不悅,但錢廠長終究是只老狐狸

,隨意的都能找出一個理由。

小趙連忙道︰「這位先生不好意思,給您帶來麻煩了,若是客房有什麼不問題,可以隨時給我們打電話

,」

「嗯。」錢廠長望著清優,有些陰。

「錢廠長既然沒有事情了,那麼您就早點休息吧,明天早晨8點鐘在酒店的大廳集合,最後祝您晚安。」禮貌的說完,然後帶著小趙就離開了。

走遠之後,小趙憤憤的冷哼著︰「現在的這些個人真是不要臉,說什麼浴室的門打不開,他這種人就算

洗干淨了,心也是骯髒的!」

清優拍拍她的肩膀︰「好了,為這樣的人生氣不值得,今天謝謝你了。」每次客人入住的時候,都會保

證出售的房間保持最佳的狀態,浴室的門怎麼會打不開,分明就是一個借口,但是他們並未選擇拆穿。

但是清優也絕對清楚,以後的日子絕對的不好過,自然她的預感一向很靈。

第二天的游覽,錢廠長總會莫名其妙的找很多麻煩,搞得地陪都受不了,但是錢廠長在這個團隊中屬于

領導的地位,萬萬的不能得罪。

一天的折騰下下,腰酸背痛腿抽筋,果然這些領導干部真的很記仇。

「小夏,這麼晚了還沒休息呀。」回房間的時候,意外的錢廠長在她的門口。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剎那間清優打起120度的精神,臉上帶著職業般的笑容。「請問錢廠長,您有

什麼事情嗎?」

錢廠長的眼楮上下的打量著清優,最後落在她的胸前,目光婬邪。「小夏有對象了嗎?」

「太感謝領導的關心了,我都結過婚了。」說謊誰不會,但是她卻表現出一副受寵若驚的樣子。

錢廠長听後,臉色一黑,很快的一副惋惜的樣子︰「哎呀小夏,那麼年輕就結婚可不多見了。」

「呵呵。」清優面帶微笑,讓人找不出什麼虛假。

「家里情況如何呀?」一副領導關心屬下的態度。

她家的情況關他什麼事,一副仿佛自己是救世主的樣子,看著令人作嘔。

「很好。」她笑了笑,及時的打斷他自以為恩賜的關懷。「錢廠長,您有什麼事情嗎?」

「小夏呀,你不請我到房間里坐坐?」話中的意思若有所指。

清優面帶為難之色︰「錢廠長,這麼晚了,您若是沒有什麼問題,還是早點回去休息吧,畢竟明天還有

旅游行程,若是沒有休息好,怎麼有精力打球呢?」

「小夏這就是你的不懂事了,我是旅客,你是導游,本該竭盡全力的為我們服務,現在卻讓我站在門外

說話,實在不禮貌,回去我真的該和你們旅行社的負責人說說。」

錢廠長面帶不善之色,有威脅之意。

「但是這麼晚了,我畢竟是個女孩子,有點不太好。」再這麼和他糾纏下去,今天晚上她不要睡了,直

接和他耗著吧。

錢廠長本已不悅,听她如此說,一臉的不屑︰「少跟老子裝純,你們導游這一行,表面上挺正經,骨子

里一個個賤骨頭,只要有錢賺,不知道陪多少個司機游客,在這里裝什麼!」

清優本來抱著能忍則忍的態度,但是她雖然隱忍,卻不代表她做人沒原則沒底線。

臉上的笑容不見,取而代之的是義正言辭之色︰「錢廠長,我必須要糾正您幾個錯誤,首先我從未陪任

何的司機游客,第二錢雖然誰都喜歡,但是不代表我要為了錢,作踐自己,第三您也是為人丈夫為人

父親,請您尊重您自己也尊重您的妻子兒女!」

導游這個行業為了賺錢做哪些事情的人,確實大有人在,但是不代表這個行業人人都是這樣,就像是在

每一個行業,都有它的行業潛規則,只是要看個人如何把握。

「TMD,你居然敢頂撞老子,你算個什麼東西,居然敢教訓老子!老子今天就撕開你的表面,看你的骨

子里是什麼!」錢廠長惱羞成怒,直接撲上來。

清優趕緊的躲閃,錢廠長肥胖的身體再一次的向她撲過來,張開手抓住她,卻被清優推到一旁。

「夠野味,老子就喜歡你這樣野的!」很顯然錢廠長仿佛老鷹捉小雞般,認準了清優是他今晚口中的一

塊肉。

導游不能和旅客產生沖突,不然鬧出事情來,就會一發不可收拾,清優深知這一點,雖然她學過跆拳道

,但是卻不能對他用武,只能盡力的躲閃,試圖抓住機會跑開。

可是錢廠長肥胖的身軀堵著道路兩邊,兩只手臂撐開,她的後面有無退路。

「不是能耐大呀,你跑呀!」就好像是老鷹捉小雞,錢廠長看中了她跑不掉,也不敢對他動粗,越發的

囂張。

柳葉般的眉毛幾乎豎起,很是憤怒,帶團這麼久**踫到不少,卻沒遇到過這麼明目張膽,不要臉的。

「錢廠長,你再不讓開我就喊了,您可是一廠之長,有身份有地位,若是這件事情傳了出去,對您的聲

譽也有影戲。」

錢廠長很是不屑,肥油的臉上滿是囂張氣焰。「你喊呀,老子在這里,誰敢出來!就算老子在這里把你

辦了,也沒人敢說老子一句不是!」

對于這種社會的敗類,清優實在無話可說,如果這樣和他對峙下去,吃虧的是她,如今之計還不如放手

一拼。

思及至此,只見她迅速的向前沖去,企圖沖出他的包圍,但是卻不幸的被一雙肥胖的手捉住,她掙月兌也

掙月兌不開,打也不能打。

「能耐不是挺大的嗎,你跑呀跑呀!」兩只肥手捉住清優,一只手騰出抓住她的縴腰,將她按在牆上,

企圖施暴。

眼前他惡心的口齒往她的身上蹭,清優一陣惡寒,再也忍不住的狠狠的踹他一腳,直中他的命脈。

「哎呦!」鬼哭狼嚎的聲音在樓道響起,緊接著一聲暴怒︰「TMD!」說著憤怒的他不管不顧的向她下

重手。

清優打了人本來就已慌張,在逃離的時候正好絆住了腳,一個踉蹌摔倒在地上,正好被錢廠長撲來。

被這250斤的重量撲在身上,實在如同一塊大石,緊接著就感覺衣服被人撕扯,清優拼命的踢踹,但是

身上250斤的重量,她小小的身板怎麼直的起來。

氣憤,惱怒,無助,在她的眼楮中流轉,難道真的要被這個禽獸強暴嗎?

她不要呀!她本以為自己會流眼淚,但是卻還是沒有,這一刻她的心里是恨的,恨這個世界為什麼總讓

好人不長命,禍害遺千年,恨這個世界為什麼如此的不公平!

身上的衣物越來越少,她不停的掙扎,卻都逃不出那只肥油的豬手,直到她感覺自己的肌膚暴露在陰冷

的空氣之中,她才知道現實多麼可怕,人心多麼禽獸!

「嘖嘖!年輕就是有資本,瞧這皮膚多水女敕,放心,只要你老實听話,老子一定讓你少受罪!」貪婪的

目光婬邪的流轉在她勝雪的肌膚上,一只手開始蠢蠢欲動,

清優只感覺一陣惡心。「你要是今天敢動我,明天我就去警局報警!去法院告你!」

錢廠長听後,一陣大笑。「你去告呀!實話告訴你,警局的局長是我的小舅子,你告也沒用!哈哈哈!」婬邪的大笑傳播在空曠的樓道之中。

一只豬手在她的臉上一陣揩油,惹得清優感覺到惡心,更讓她作嘔的是,他的唇齒漸漸的離她近了近了

……

絕望的閉上眼楮,清優告訴自己,如果今天這件事情成了事實,那麼她一定要讓這個人付出代價,不管

讓她做什麼,然後她會離開這個骯髒的世界,因為這個世界太殘忍,太殘忍,根本不給她一點活路,有

什麼可以留戀的呢?

在她最絕望的時候,一個人如神邸一般的出現,他輕而易舉的將肥胖的軀體拎起來,重重的將他摔在

地上,只听到鬼哭狼嚎的聲音傳遍整個夜空,尤為淒厲。

感覺到身上的重量消失,感覺熟悉又安全的味道來臨,清優茫然的睜開眼楮。

這是她從未見過的鄧普斯,在她的記憶力,他好像沒有喜怒哀樂,他永遠都是一副表情,他永遠的習慣

于高高在上,他永遠習慣于主宰一切。

但是現在此時此刻,她分明從他的臉上看到了憤怒,那是一種想要毀滅的表情,那是一種讓她忽然之間

被人保護的感覺。

鄧普斯從未如此明顯的感覺到自己此刻的怒氣,透過那清水般的迷茫雙眸,他看到她眼楮中的無助害怕

,讓他的心忽然之間就被她的委屈左右。

而剛才的那一幕,她的衣物被人撕破,她被人按在地上,她被人——

鄧普斯無法想象下去,如果他晚來一刻——

此時他是多麼的慶幸自己養成的習慣,總會在夜深人靜時刻,在她的房門前走動,好像她就在他的身邊。

幽暗的眸光撇過被他摔在地上,上氣不接下氣的錢廠長,拳頭攥起,瞳孔漸漸的眯起,他想要殺了這個

人,如此強烈!

錢廠長也算見過大場面的人,一些大人物比如商界政界名流也並非沒有交集,但是這樣氣場的人他實在

從心底發出恐懼。

但是他卻依然的想要維護自己的面子,肥胖的身體不住的往後退,眼楮驚恐的睜大︰「你——你——你

要做——做什麼,我告訴——告訴你——啊!」

然而他還未說完只听到他的口中,殺豬般的叫喊回蕩在整個樓道之中,他肥胖的身體蜷縮著,捂住自己

的命根子,一個念頭流入——廢了!

眼見著鄧普斯還是不放過錢廠長,清優連忙扯了扯他的衣襟,搖搖頭︰「這樣的人,殺了他你還要坐牢

,不值得。」

她的目光中流露的關心與擔憂,讓他的心煞那間的欣喜若狂,盡管他知道自己不會出事,但是被喜歡的

人關心的滋味實在太過美妙。

「滾!」踢了踢蜷縮成一團的肥豬,他的余光都未曾看看他一眼,仿佛那是一團垃圾,

錢廠長忍著巨大的疼痛,連滾帶爬的跑了,離開之前,清優發現他老鼠的眼楮中露出的陰狠之色。

樓道之中只有兩個人,鄧普斯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不知不覺間幽暗的眸中閃爍些許的火花。

解下外套披在她的身上,遮蓋住她露在外面的嬌女敕肌膚,他害怕自己會控制不值得嚇到她,她剛經歷過

一場恐懼,他不想再給她一個噩夢,對她,他就是如此的憐惜心疼。

「收拾東西,去我的房間。」通過這件事情,鄧普斯在心里涌出一個想法,他要把她時時刻刻的放在身

邊,放在他看得到的地方,他無法容忍她受到一絲的傷害,一絲都不行,他就是如此的霸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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