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們,救我,求你快來救我……」電話邊的是個女聲,有著惶恐害怕,不停喊著救我救我,仿佛這是一個救命電話。
鄧普斯剛想說什麼,只听到電話那邊劇烈的響聲,隨後什麼都听不到。
這個女聲他感覺很模糊,可是在記憶庫中搜索,很快的就找到了那個人鄒娜。
他一向無情,不會幫助別人,可是這個女人是她的朋友,如果她知道自己朋友出了事情一定很傷心,當下決定。
「你們兩個去一趟G市,查一個人鄒娜。」剛才他翻看了電話號碼顯示為G市,不過是個公用電話。
「女人?」卡米洛笑得很邪惡︰「頭,不會是你在中國的情人吧。」
鄧普斯冷冷的撇了他一眼︰「滾!」隨後解釋道︰「小女人的好朋友。」
「哦。」卡米洛了然,笑的更歡快,嗯嗯,愛屋及烏呀,小優很受寵真的很受寵哦。
「你也一起去。」只要安琪羅在,沒良心的小女人哪里看得到他,要把他調走調走!
安琪羅深感無奈,心中感覺好笑,這醋吃的。精致無瑕的臉上無害的笑容,仿佛天使下凡,盡管說出的話如此的殘忍︰「正好東南亞那邊有些人該整治。」有誰知道如此簡單的整治二字背後是何等的殘忍。
「不要告訴她這件事,讓那個女人也閉嘴。」現在他不想讓她受到一點傷害。「你們去旅游了。」鄧普斯很好心的找了一個理由。
盡管如安琪羅般淡然的人也徹底的不淡定了,旅游?他們這叫旅游嗎?有這麼旅游的嗎?卡米洛更是如此,俊臉上一片的委屈,嗚嗚,頭,你重色輕友。
「那麼頭,我們今天在這里睡一晚上,這里好像還有兩個客房吧。」他早就打探好了。
「不行!」這里是他和她的專屬。
卡米洛委屈兮兮的眨眨眼楮︰「那麼我住17樓好不好?」某人于世隔絕的態度就是15樓至頂樓全部買入麾下。
他敢保證小優如果知道了,一定會揮著鍋鏟大聲吼︰「你知不知道這個世界上有多少人過著房奴的生活,你知不知道房價就是你們這些人抬起來的………」
很壯觀,一定是很壯觀的。
「今晚你們就出發。」某人很無情,太無情了點。
俊臉垮了下來,抗議︰「頭~~~」你好毒你好毒!
「走吧。」抗議無效。
于是,卡米洛面帶著埋怨的表情,被安琪羅拖走的,很可憐很可憐的孩紙。
清優洗完澡掀開浴室的門,探出頭來左看看右看看,直到確定沒人才敢捻手捻腳的走出來不是為別的而是,而是——
說起來好囧,今天她是開心得過了頭,洗澡的時候忘記帶睡衣了,無奈之下只能裹著一條浴巾出來。
運氣不是一般的好呀,木有人,踮手踮腳快速的向客廳跑去,逮著樓梯,沖去。
鄧普斯此時正在飲酒,他需要冰涼的味道讓自己轉移視線,不想正視自己對她的渴望,害怕自己會情不自禁的流露那份難耐,冷酒微醉夜色涼意,轉過頭來往客廳方向走去的時候,恰巧看到——
不看他還能騙過自己,一看之下只覺身體內血涌噴張,眼前就是自己喜歡的女人,他若是還能忍得住,那還是男人嗎?
不忍了!堅決的不忍了!再忍下去,這些天他就別想有好日子過,每天對著她早已心猿意馬,想著他的步伐早已不受控制堅定地向著她邁去。
清優正在快速的向著樓梯奔去,走到樓梯處的時候,只感覺整個身體被一道高大的黑影籠罩住,心中一驚,下一刻只感覺整個人被一雙強壯有力的大手騰空抱起。
「你干什麼!?」清優本就心驚,現在她這副樣子,被一個男人抱著,而且這個男人他的眼神,他的眼神——
「放開!」清優有些害怕了,掙扎著。
「別亂動!」他的身體早已叫囂,這個小女人在他的懷里不老實,待會他非要好好地讓她乖一點。
整個人被他壓在身下,一只手擁住她的腰間,一只手撫模著她的臉頰,她拼命地想要掙月兌,卻逃不開。「鄧普斯,你快住手!「他的大手慢慢的下移,扼住她的下巴,**的嘴唇準確無誤的擒住她的唇,輕咬舌忝舐,最後居然還勾住她的丁香小舌。
她只感覺自己根本逃不開他的禁錮,她的唇舌只能任他輾轉反側,而他的手不知何時猛烈的扯去裹在她身上的那層浴巾,入目之下鄧普斯的喉頭一緊,身體內的血液急速的流轉沸騰。
如白瓷一般白皙的肌膚,胸前的傲然嬌俏的挺立,仿佛兩朵含苞待放的蓓蕾,只等待他的采擷。目光幽暗的往下,大掌握住她不盈一握的縴腰,撫在掌中愛不釋手。
清優此時只感覺又羞又怒,羞得是她此時全身只穿一條紫色蕾絲花邊的**,怒的是整個人不僅被看得光光的,而且還被這個男人這樣——
羞憤之中,一條修長的美腿得到了暫時的解月兌,狠狠的向著他踢去。但是一只大手卻準確無誤的捉住她的腳踝,一雙小巧的縴足呈現在他的眼前。
「鄧普斯蘭迪你這個衣冠禽獸!「清優現在已經氣惱到極點,那個女孩子被一個她認為自為安全最為信任的朋友這樣對待,都不會有好脾氣。
清優的聲音很大,聲音中充滿了憤怒,鄧普斯如當頭一擊,恍然之中醒悟過來。是呀,他不只是要她的身體,更要的是她的心,可是剛才他做了什麼?
思及至此,連忙為她將浴巾裹好,臉上早已不復以往的平均,有些許的愧疚︰「喝醉了。「
清優的臉上滿是憤怒,手牢牢地抓住浴巾,生怕它一不小心的再被某人扯去。「一句喝醉了就可以推卸你的責任!?鄧普斯你怎麼這麼自以為是,做了這種事情連一句對不起都沒有嗎?!「聲音是吼出來的,羞憤異常。
「我做了什麼事!?「頂多是未遂而已,現在他已經盡力的忍耐自己,不然現在她還在他的身下被**。天知道最誘人的時候停止住,特別是對一個禁欲許久精力旺盛的男人,這個女人太不知道體諒他。
「什麼事!?「清優只感覺好笑,氣的大吼︰」我告訴你鄧普斯,你要是需要女人我現在就幫你打個電話,叫個女人,順便幫你去酒店開個房間,但是麻煩你下次喝酒的時候能不能不要這麼對我!喝醉了那不是理由!「
上一次在巴黎的機場那個吻還讓她心有余悸,今天更好,直接讓她擔驚受怕,這還讓她以後怎麼和他相處,是的他似乎真的喝了很多酒,但是這種事情真的不可原諒。
鄧普斯現在整個人充滿了氣憤,直接攥住她的手︰「夏清優你再說一句試試!「小姐!開房!這個女人是不是想死!
「你再這樣我喊卡卡和安琪羅了!「無奈之下只能搬救兵。
鄧普斯冷哼一聲︰「他們出去旅游。「生氣之余不忘找個理由。
清優一頭黑線︰「現在出去旅游?」現在幾點?十點半了。三更半夜出去旅游,這倆人真是奇葩。「你怎麼不攔著他們,這麼晚了,外邊的天還冷。」
「你心疼他們。」眉頭蹙起,不悅。
「廢話,我當然心疼了。」他們都是朋友,朋友之間不相互關心,人之常情。
「不許!」
手腕一陣陣的刺痛,可見他的力道多重,清優吃痛的蹙眉,可是很快的她意識到現在他們兩個的話題有點扯開了,但是她現在身上還是只是一條浴巾。
她雖然吃了小虧,雖然很是生氣,可是當下之際還是不要和他硬踫硬,她現在的這幅樣子,爭執下去必將吃更多的虧。「你放開我,我要上去休息了,明天還要上班。「
鄧普斯這才緩緩松開她的手,整個身體站立起來,煩躁的揮揮手︰「快點走!「他真害怕自己會控制不住,此刻她怎麼會知道他的身體早已叫囂。
連滾帶爬,清優也顧不得自己的樣子多狼狽,只管著快點逃離這片空間。手里緊緊的攥著浴巾,生怕它掉落下來,像是背後幾匹狼在追。
鄧普斯觸及到她太過害怕,竟然連鞋都沒顧得上穿,就那麼赤足的跑上樓,緊接著一聲關門聲。
頭疼的捏捏太陽穴,他不知道自己該好笑與她的可愛,還是該惱怒她的沒心沒肺,但是他只知道自己現在必須要沖涼。
沖涼沖涼,大冬天一個男人跑去沖涼,多麼悲哀的一件事,天知道他沖多少次了,天知道這個小女人的身體有多麼讓他愛不釋手,不能想不能想,越想越糾結。
清優回到房間後,連忙穿了很多的衣服,把自己包的厚厚的,正要睡覺的時候還感覺不安全似的,把電腦桌移到門前,死死的抵著門,做完這一切,她才敢放心的睡覺。
整整一個小時的涼水,鄧普斯這才緩解了身體的沖動,踏上樓梯,路過她的房間,駐足許久,他在想這個女人會不會就不理會他了?
這一夜注定不眠之夜,不同的是清優是嚇得,鄧普斯是憂慮的。
如鄧普斯所料,早晨醒來的時候只見餐廳內一如既往的營養早餐,但卻不見做早餐的人,甚至連張便利貼都沒留下,可見她對他多生氣。
在家如此,到了公司更是如此,上午送茶的時候,她是禮貌卻又很疏遠的,不軟不硬的釘子,讓他實在難以忍耐,故而整個上午他的心情煩躁不堪,這可倒霉了各部門的主管,笑容滿面的走進去,灰頭土臉的出來,最好的證明。
這群都市白骨精自然知道大BOSS心情不好,必須小心翼翼的對待,一整天都打著十二分的小心,生怕一個不小心惹到了BOSS,撞到槍口上,那真不好。
和孟筱雅吃完午餐回來的時候,歐陽嵐就吩咐道︰「夏小姐,下午正德的人回來洽談合作事宜,你把需要的文件整理出來。「
「好的。「資料很多也很復雜,不過清優早就整理完畢,現如今只需要打印即可。
可惜打開電腦的時候,清優的臉一片蒼白,熟練的在電腦上搜索,可是需要的文件卻怎麼也找不到,不僅如此連她所做報表也全部被清空。
「好了嗎?「歐陽嵐問道。
「歐陽姐,硬盤好像被清空了。「清優的聲音小的不能再小。
一旁的麗莎一臉的笑容︰「哎呀,這可怎麼辦呢?正德的人馬上就會過來,這可是我們第一次正式和正德的工作合作呀。「
歐陽嵐的臉色更是不好,語氣充滿著濃濃的不客氣︰「夏小姐,這是上億的單子,拜托你做事認真一點,這些資料我們忙了兩個禮拜才做出來,現在你給我一句話,說沒了就沒了!你不用和我說,我會向總裁如實匯報這件事情!「
孟筱雅擔憂的推推她︰「清優怎麼辦?這筆單子公司很重視,正德是一家很有實力的上市集團,公司和他們合作對我們的長遠發展很有益處,若是因為你影響了關系,我怕你會不會被辭退。「
清優咬咬嘴唇,臉色蒼白,她只感覺自己的手再抖,不是因為她害怕,而是因為是她的原因造成的損失,歐陽嵐已經走進總裁辦,清優就那麼站著。
麗莎雙手環胸,精致的妝容的臉上滿是得意,烈焰唇滿是不屑︰「所以我就說嘛,一個高中生能有什麼用!「
她的話好像一顆定時炸彈,轟的一聲炸在她的心里,她曾經也在想她只是一個高中生,為什麼在這樣名牌大學本科生都墊底的公司內,居然沒有人說一句話,後來看了人事檔案才知道,她的檔案上只有一些簡單的介紹,關于工作的經歷和學歷是一片空白,當時她就知道是鄧普斯幫她隱瞞,心里對他的細心感到很是感激,她在心里更是告訴自己不能辜負了他的知遇之恩。
但是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