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萬眾矚目之下,在眾人期待這位以犀利著稱,自成一體,屹立88永垂不倒的姑娘誰說些什麼,只見︰
那麼多雞蛋要花多少錢哪,好浪費。
88網友們沉默了,滅情師太的毒舌一出,威力無限那!
不知道是誰這個時候忽然問了句︰「大家覺得king財團的這個為神秘總裁愛夏清優嗎?」
橘子紅了︰你當這是小言吶!
停停走走︰男財,金錢交易,就這麼簡單。
提拉米蘇︰你見過幾個富豪對女人是真的?全都仗著自己有點錢,玩玩而已。
……
網友們的議論紛紛,清優已經不想再看下去,她開始思考著這個問題,他說過他喜歡她,可是愛呢?
不知不覺之間她的腳步已經走到他的門邊,手指叩響,敲門聲響起。
鄧普斯打開門,觸目的就是她的身影,微微的訝異,他以為她不會再和他有任何的牽連,起碼他們之間一直都是在主動。
「我能為一個問題嗎?」他听到她的聲音,有著蕭索的味道。
鄧普斯不置可否。「什麼?」
清優張了張口,試圖想要說出口,可是聲音總是卡在喉間,發不出聲。
「你愛過我嗎?」
以為很困難,可是當她的聲音發出之後,她才發現其實並不難,清優甚至沒有考慮過這句話的可笑性,就好像論壇中那些一語道破人心的8友們,一場財色交易。
鄧普斯微微錯愕,卻在下一秒鐘心中騰然升起幾分快樂,或許她並不是那麼不在乎。
「是愛不是喜歡,你愛我嗎?」
目光落在他的臉上,不願意錯過他的每一個表情,清優覺得自己從未如此的勇敢過,她竟然真的傻傻的開口,問一個最不可能愛她的男人,這樣的問題。
她覺得自己也算是豁出去了,事實上她並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這麼問,只是心里特別渴求一個答案,而她從未勇敢過,這一次就讓她像個傻瓜一樣勇敢一次。
愛?
這個字在鄧普斯的腦海中旋轉,他愛她嗎?說愛,不知道,不愛,也不是,很糟糕很糾結,他不知道那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
「你愛我嗎?」
清優沒想到鄧普斯會將問題問到她的身上,她愛他嗎?
她思考著,鄧普斯的心仿佛一顆燃氣的火焰,一點點的在心中燃燒,照耀得他整顆心都是光明的,就連被炙烤的感覺都是如此的舒適。
他在期待著她的回答,竟然是期待的。
「不愛。」這是事實,或許很令人鄙視,可是她應該是不愛他的,她只是貪戀他給予的溫暖,而當他無法給予她想要的安全和溫暖,她就會離開,這怎麼可能是愛呢?
心,好像下起了傾盆大雨,淋滅了熱情跳躍著的火苗,他的心變得受傷之後的燒焦,再也提不起一絲的熱情。
在清優的眸子中,她看到了他的不屑和輕蔑,她看到了他薄唇勾起的可笑。
她听到他說︰「我怎麼會愛你!」
就連他的聲音都是布滿了的陰冷。
門再一次的合上,帶著一陣慣性的風,而渾身無力的她好像要被這陣風吹到,她無力的倚在牆壁,冰冷的觸感卻冰冷不過那顆寒了的心。
她苦笑著,真是其取其辱呢!
本來這就是個最明顯不過的事實,而她卻很傻的希望起碼他對她是真的,可是現實呢?
他們說的都是對的,沒錯,就是一場財色交易,就是這樣。
清優忽然覺得其實不應該問他,這個答案顯而易見,可是她卻帶著幻想。
現實對他還不夠殘酷嗎?住在這間夢幻的房間她就擁有夢幻的資格了嗎?
好傻好天真!
在自我嘲諷的同時,她很慶幸自己並不愛他,真好,她充其量不過就是喜歡他,她還完整的保留著自己的這顆心。
真好,只要她的心還是自己的,她就不害怕。
可是,有誰能夠告訴她,為什麼明明不愛他,她的心會這麼痛的想死掉。
身體無力的順著冰冷的牆壁滑下,她倒在牆角處,背後是一片冰冷,室內的空調也並未打開,空氣里彌漫著刺骨的冰涼。
整個人都很冷,很冷,她不知道自己以這樣的姿態坐了多久,她甚至記不清楚自己是多麼心痛的回到房間,更加不清楚整宿整宿,她躺在床上明明很疲憊,卻無法睡眠。
這種心痛的滋味多久沒有了?
有多久呢?
她想到了陳修遠,和陳修遠分開的那段時間,她是如此的痛苦,曾經她以為她不會比那更痛苦,可是現實永遠都讓我們意想不到。
這樣的夜永遠都是漫長的,漫長到讓人以為人生只剩下漫天的黑暗,看不到光明,看不到希望,更加看不到未來。
她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麼,只能任由一根又一根的針尖刺穿她的心,在無盡的黑暗之中,目光呆滯的仰望著黑夜之中的天花板,在煎熬之中等待黎明的到來。
這一夜注定的不平靜,這一夜注定的風起雲涌,這一夜又是一個不為人知的秘密在網絡推手們的筆下就此綻放開,走入大眾的視野,引得一陣噓聲。
清晨之中鄧普斯是被一陣又一陣的手機鈴聲中催醒,接听電話後,快速的打開電腦,望著電腦上的照片,他的瞳孔漸漸地緊縮,拳頭緊緊地握起。
手機被他狠狠的扔到牆壁,在硬物的踫觸之下,一聲清脆的聲音‘ 嚓!’那是碎了的手機,全部的零件立刻被解體,孤零零的落在牆角處,似乎在哭訴著它悲慘的命運。
它的主人不知何時已經打開房門,走向另一間房,沒有敲門,他狠狠的撞開那扇緊閉著的門。
一夜未眠,清優極其憔悴,面色蒼白,嘴唇干澀,好像了無生命力的女圭女圭。
鄧普斯卻看不到這一切,毫不憐惜的將她整個人拎起來,就好像是對待一件廉價的物品,他狠狠地將她拎到自己的房間。
「這是不是真的?!」鄧普斯的臉色難看到了極點,他甚至無法保持冷靜。
順著他的手指,清優的目光落在電腦屏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