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界 戀之初 第十五章 奇女子

作者 ︰ 弦歌凝香

歐陽香子馨香似水的溫柔醫好了我的不快,她似乎也完成一樁大事,灑月兌快性的嶄新魅力呈現在我面前,讓我的心頻頻歡笑,徹底醉入她的芬芳。

晚上加班的閑暇之際,關于春節文藝演出,她讓我表演。我戲言,「不是通知部門一把手嗎?」她懸膽翕動,居高臨下拿腔拿調卻恰到好處的小嘴兒一瞥,「瞧你小樣吧!你欠揍吧?」

我受用一笑,拿過《信息技術》看,她劈手奪過,呵嗔說,「不給你安排活兒,就別亂看了,把眼楮累壞了呢?」齊兵從旁邊抿嘴樂。我受用的想說幽默的話,也不能了。

半夜12點才完活,辦公室安排專車送。車上剩我和她的時候,我說,「我和小張一起送你到你家樓下。」她的回答平靜似水卻出人意料的充滿挑戰性,「你還得送我上樓呢!」我心內一股濃烈的芬芳涌出,笑說,「行。」可司機不知故意還是什麼,「不用,先順道送你。我自己能送歐陽局長。要不然我還得重復跑。」她沒做聲,肯定在「考驗」我。我急中生智,果決的堅持,「兄弟,你不知道啊,好幾次這樣加班,都是兩個人送啊。你新來的,不了解。」

司機不好說啥了。我竊喜。歐陽香子還很配合,「真的,我半夜走路,特別害怕。」到她家樓下,我尾隨她上樓。正盯著她肥腴滾健的雙臀咽口水的時候,她回眸嗔諷,「你可真能白話啊。我有那麼膽小嗎?我不能讓你丟磕磣啊。還得給你圓場。不過呢,你真挺機智。」我狡黠一樂。

第二天,又用了將近半天的時間整理材料。可是,歐陽香子非常不滿我的工作,我也發現自己太馬虎了。兀自尷尬之際,兩個小姑娘招呼吃飯,我饑腸轆轆,剛要說話,卻清晰的看見她豐富跳動的表情,秀眉微挑,粉頰飛暈,雙眸顯示她的大腦一面在控制幾近狂怒的情緒,一面在尋找發作的適當詞語。

她嬌怯而果決的說,「工作干這樣,還有心思吃飯?中午別吃飯了!」行,竟然用饑餓來懲罰我!原來陰柔女,此時最陽剛。我領略到她的美的另一個側面︰冷峻之美。待人柔似水,做事金剛情。兩個小姑娘很乖巧的給我和她打來飯。萬幸,她沒再剝奪我的餐飯,她也吃了。

總算忙完,閑暇之余,歐陽香子晃動膀大腰圓的玉體搖搖站到我身邊,柔臂抱胸,玉體側傾,簡直要與我貼面,嬌切而溫婉的跟我說,「今天早晨我夢見你了。你跟我可親切了,好像跟我說點什麼。」能進入一個大美女的溫柔夢鄉,這本身就是一個溫柔**的重大事件,讓我在精神上與她相擁在一起。

歐陽香子說完話,竟然又給我一個比電眼還電人,比媚眼還媚人的眼神。那是從心底里迸發出來,在眼眸中涌動,能纏繞你身體和魂靈,能吸引你視死如歸,能讓你欲罷不能死而無憾的黏黏的讓你能清晰的听見她心底發出的「我要」的眼神。

金錢也是一種表達,特別在艷遇後。我熱血沸騰了,便決定提前實施自己的計劃,讓她美夢成真。下班時她讓我跟她一起走。她的包多,「你幫我拎一個。」就這樣,她在前面雙手拎包,我抱著一個較大的,跟她翹挺的身後下樓打車同歸。

到她家樓下,我在把包給她時,順手把禮物放她包里。這是她帶我上車,我就開始謀劃的一個行動。歐陽香子顯然很意外,也很驚喜,笑意香甜的說,「我不需要這個,你拿回去。」然而,我的痴情痴迷痴酣,讓她不再說話。那一刻,我也實在不能說啥了。

除夕深夜,我給她發短信拜年,「君在一柱天,新春寄洪福。北國一枝春,南疆紅豆艷。你是我生命中遇見的一個奇女子,能得到你的賞識乃三生之幸。」奇女子是我學習來的詞匯,一枝春可是我的獨創,卻與古人偶合。她回復說,「北國一枝春,南疆紅豆艷。寫的真好,我受用了。」

春節很快結束。習習晨風中,我在上班路上遠遠的看見歐陽香子穿著牛子衣褲,背著兜,在前面搖曳風騷的體態。我到她近前招呼。她听音樂很著迷,初始沒听清。我再叫,她才笑意雍容的說,「你身上沒有贅肉,怎麼也跑的不那麼矯健啊?」她對我審美很仔細啊。

到單位,她也隨後來了。她從辦公桌後雍容大氣的拿出一張購物卡,面帶淺笑,「這個給你吧!」她的表現沒有我希望的那樣熱烈。可她這樣做是恰到好處的。她怎能表現的熱烈呢?我毫不遲疑的接在手里。她婉切內斂的行止,讓我感到我贏得了她的好感和認可。

同時,我發現我加班寫給她的便箋整齊的放在她的案頭。便箋上寫︰「歐陽局長,你好!代你參加的會議主要精神我給你寫了材料。明後兩天我要參加兩個老人的壽慶。有什麼事,你一定要給我打電話。」

更為意外的是,歐陽香子小巧的鞋印清晰的印在便箋的中間!我瞬間血脈賁張。如果我寫的便箋是一幅書法作品,那麼,她精美的鞋印就是她回復我的一個美輪美奐的款識;如果我寫的便箋是一封情書,那麼,她精美的鞋印就是她答應我求愛的一個書面回應。

我說,「這個便箋你用完了,我拿走了?」歐陽香子淡雅矜持又不無猜想的點一下頭,「嗯。」那一刻,我不知為啥那樣激動。我給她洗了一盤紅潤的小柿子,擺到她辦公桌上。她接二連三的拿起小柿子甜滋滋的吃。我凝切的說,「今天早晨夢見咱倆去工地看項目,你被一輛四輪車把腳軋壞,骨髓都噴出來了。」

歐陽香子甩了一下手指上晶瑩的水滴,向後一靠,粉面飛過一絲紅暈,「你心疼了唄?」我樂了,「可不,我心疼的醒了。」

忽然,辦公室來通知,準備晁副市長來調研的材料。她立即帶我干活。中間,她拿起茶杯喝了一口,喝完才發現錯了,「你咋還把杯子搞錯了呢?」我笑說,「那一會兒我喝你的!」她剜了我一眼,剛要抬腳踢我,看紀委書記進來,才作罷。

紀委書記來問我到企業參觀的事。我準確回答後,歐陽香子笑呵呵的用手指戳我腦門,「落實到人頭的事你就仔細認真。我的事,你怎麼不放在心上呢?」

可是,吃完午飯,一起上樓,她則一語不發了,只是柔柔的把她鮮紅的鑰匙袋遞給我,轉身出去了。我痴痴的望著她醉人的柔媚背影,她去一個女伴屋里了。她身姿裊娜,芳步輕移,我覺得她腦後的一雙慧眼在欣賞著我的痴傻之態。

我整個中午沒休息。一般來講,歐陽香子有中午小憩的習慣。我給她鎖門,還不知她啥時回來,進不去屋。不鎖門,還擔心外人進去。我還不能總在她屋里呆著,讓人看見成什麼了。我就給她帶上門,到北屋坐著,等她隨時回來。

忽然,我直覺判斷歐陽香子是讓我在她辦公室睡覺啊。可是等我尋思明白了,一看時間,午休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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