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香子像得勝的女王一般,她的手在我胸膛上時而自由輕軟的摩挲,時而狂飆暴怒一般的揉捏,我體會了絲絲疼痛。然而,她溫潤的肌膚貼著我,不滿足于感覺我,她還要品嘗我,也讓我品嘗她**的熱吻。
她的背部拱了起來,臀部壓貼著我,每一寸肌膚都因渴望我的眷顧而疼痛,分啟的唇瓣描摹著我的下巴。她狂亂的發著狠兒似的咬著我的唇,終于忘情的咬出一絲血跡。我沒有忍住,痛哼一聲,她就在那部位灑下雨點般的抱歉之吻。
我知道自己身體的化學反應,已經白熱化。但我異常冷靜的大腦,尋思著下一步的因應,以靜待變。歐陽香子停止了狂吻,與我體重相當的豐腴之軀繼續壓著,口中如蘭之氣依舊急促的噴到我臉上,很熱。這回我看清了,她的臉嬌羞緋紅,艷如桃花。看的出,她的大腦也在飛快的思索著。
過了一會兒,歐陽香子找好著力點開始起身。她縴指搥著我肩窩離開的剎那,嬌面緋紅,莞爾一笑,「你害怕了吧?不早了,回家吧,你媳婦該給你打電話了。明天早上你晚去一會兒吧。」我凝重又憨羞的說,「謝謝你。」她指了指我的襯衫,我會意,笑說,「干活刮壞的。」她哈哈一笑,迷人的放蕩。歐陽明麗也撲哧一笑。
歐陽香子送我到門外,斜倚門框,兩條光鮮腴健女敕藕一樣的小腿,在樓道耀眼的燈光下刺人眼目,一襲蔥綠花格半截睡衣,薄寒籠姣態,依舊鉛華在,一雙勾人攝魂的眸子忽閃忽閃的,似乎流淌著萬千語言。嬌憐之狀,讓我心醉。
我剛到家,歐陽香子又打來電話,「到家了嗎?」我抑制住激動,「我到家了,沒事。你好好睡覺吧!」她不再多說,等了許久,她才輕輕放下電話。她的極品柔情讓我心醉又心碎,半宿勞累似乎在瞬間沒有了蹤影。
然而,她的柔情里,我沉醉不久,就在她的震怒中驚醒。第二天,工作間隙,她兒子來電話。她起身,幾語過後,便粉面作色,「這麼磨嘰,我忙呢!」啪的摔了電話。我暗忖,她為什麼火氣這麼大呢?
歐陽香子重又坐電腦前看材料,搭了兩眼,就不滿意了,語氣剛絕,霸王花開,高分貝斥責我說,「他們送來的你就不看了,不會去問啊?編什麼?你想氣死我啊?」她還想興起更大的風浪吞沒我,忽然,電話又響了,她停止發威,聳起身接電話,豐腴玉體立在桌後,小月復頂著桌沿,一雙滾圓的臀峰**燙人。
她嘻哈的打電話時,卻忽閃著兩只美麗狐媚的大眼楮看著平靜站在她跟前的我,看了一眼又一眼,好像看我是否生氣。她的目光里帶著野性十足的挑釁意味,痞氣、霸氣、秀氣、英氣雜糅成一股讓我震撼心靈的寒氣。她打電話時間挺長,我就回到北屋。
等我再去南屋時,問她,「改完的簡介看完了?」歐陽香子快語飛嗔,「什麼看完了?我剛才打電話,你沒听見啊?」我抑制心緒,靜靜的說,「哦!」她繼續犀利的語流,「什麼哦啊?听見就說听見,沒听見就說沒听見。」
轉而,歐陽香子有些提高調門,大有逼問的味道,「你到底听見沒听見?」我說,「也沒怎麼听見。」看來真是她逼的,我自己都憋不住要樂,這叫話嗎?她又翻兒了,「什麼叫沒怎麼听見,真的沒听見?」我差點氣得笑出來,這叫啥話啊,你到底想干啥?我有所隱忍,輕輕的說,「真沒听見。」
她沒再做聲,我就慢慢退出。剛到北屋,她給我打電話,「我打電話時,你剛才在北屋听見了嗎?」我說,「听見了,但听不清。」她說,「真听不清?那你咋不給我關門呢?」
我正自疑慮,這小姑女乃女乃發的哪門子邪風呢?歐陽香子氣哼哼的進來,轉了幾圈,對我剜鼻子瞪眼楮的說,「我咋這麼不願跟你說話呢?」說完,一陣風似的扭頭出去。兩個小姑娘眼神充滿不解,看看她,也看看我。我也氣的在辦公桌後站起來。不想,她又追進來,繼續批斗, 里啪啦說完,又是一陣風的走了。這倒把我氣樂了。
我半是生氣半是逃,去駕校練車。歐陽香子讓時芳給我打電話,說有事,連打三遍,我不得不回去了。我去她屋,她正打電話,豐腴渾圓的玉體深深仰靠在座椅里。我暗暗判斷她能否生氣。要知道自己剛才有些賭氣,走時沒跟她請假啊。
我也準備好了,你笞以言語,我就報以顏色,這是我的殺手 。我實在找不出跟她斗爭的合理合法的方式,報以顏色是我和歐陽香子交往中總結發明的一個有效的卻是唯一的斗爭手段。這個手段盡管有點阿Q怒目式的味道,但使用出來,既能平息干戈,又對她沒有一點傷害。跟自己心愛的美女相處,得有發明家的智商。既讓她可以為所欲為,還可以保護自己盡量少受傷害。
歐陽香子打了好一會兒電話,終于放下話柄。我傲然之氣于胸,做好了斗爭準備。不想,她凝切大氣的搭了我一眼,眸光涌動,讓你一望**,再望可死。她看了一眼,並沒有說什麼。但她靈動的眸子,讓我知道她冰雪聰明的大腦在飛轉。我也不說話,讓她找不著發作的縫隙。
就這樣沉寂片時,歐陽香子拿腔拿調嬌嗔,「你干什麼去了,你說走就走,誰批準了?你怎麼這麼自由散漫呢?」這實在讓我意外。她這是在批評嗎?直覺和本能告訴我,眼前的她絕對是崔鶯鶯「著香肩讓人戲」的另一個翻版,她是通過女人的嬌嗔讓我暢快淋灕的享受和欣賞她的無限嬌媚和醉人味道,用特有的溫柔撫慰她的訓斥給我帶來的傷害。
不身臨其境,任何人絕對想象不出來歐陽香子輕嗔我時,是怎樣的嬌媚風騷,妖嬈可餐,一個冰雪聰明的奇女子!她「訓斥」半天,我從精神上已經醉倒在她腳下,只看見她紅唇皓齒翕張之間,吐出縷縷幽蘭之香。到最後,也沒听見她說工作。誰能知道她叫我回來干啥嗎?
我懵懂出神之際,歐陽香子輕裊裊的站起豐腴高挑的玉體,又到別的部門辦事。轉瞬回來,她柳眉微挑,「下班。」
她言行有節奏。可我就直勾勾了。一直盯著她,不錯眼珠的看著她。我也看到自己的魂靈已經出竅,就在我的眼珠上行走,隨著她款擺的身子飄逸。她一襲黑色衣褲裹襯,豐儀惹人,嬌小素足更顯通體性感格外逼人。
到了機關大院門口,一段雪化成冰的路段上,歐陽香子因為小心翼翼,芳蹤更顯敏捷輕盈,蹀躞歡快,而且,她似乎對這樣的姿勢感覺非常好玩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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