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茫然回味夢境,歐陽香子給我打來電話,「你睡了嗎?我一個人看著靜靜的房間害怕呢?你過來待會兒唄?」我血脈賁張了,夢境要變成現實嗎?
我穿好衣服過去。歐陽香子暄拖拖的豐腴身姿仰靠在床上,不說一語,我卻感覺出她的某種沖動。我讓自己不過分緊張。倏爾,她擺動一雙素足,互相扶持,兩只高跟鞋, 兩聲掉到地上。厚厚的棉襪讓她的素足更加胖乎。我看了一下時間,算是轉移視線。她月兌掉鞋子,懶懶的側歪了一會兒,有些費力的挺起上身,膩雲深處,我直覺她的余光在看我,是怎樣看她以慢慢的速度一只一只月兌去棉襪……
終于長長庫管掩映下,歐陽香子的一雙軟鉤耀眼的顯擺在我面前,膀大腰圓美感的身姿依舊半躺在自己床上,膩雲朦朧嬌面,似乎凝視著自己的素足,也用她的動作吸引我看。我咽了一下口水。
沉寂片時,她說,「你會玩數二十四的游戲嗎?誰先數到二十四,誰就抽自己嘴巴一次。」我不會,她教我。正式開始玩兒,第一把,我順利的輸了,她俏皮的說,「我得監督你是真抽,還是假抽。」我抽一下,她輕諷說,「你也沒使勁啊,當我看不出啊?」
我真情使然,掄起手啪的一下,自己都感覺臉上辣辣的,腦袋嗡嗡的。歐陽香子一下子笑噴,竟然還諷刺,「你傻啊,我只是說說,看你傻了吧唧的樣兒!」她笑的極其開心。我笑說,「你可夠壞了。」她噴薄式的笑起來。
活動繼續進行。歐陽香子竟然是數二十四的高手,每次都是她獲勝。我無數次敷衍著抽自己嘴巴。她有些累了,看了一下時間,調侃說,「你淨糊弄了,我不跟你一般見識。最後你得使勁抽一次。」我笑說,「再抽,就腫了。」她好听的哏哏的樂著,「你要是不听話,我可就動手了?」我笑說,「你要忍心,你就過來唄,我認罰。」她撇撇嘴,哏哏一樂,「本領導累了,暫且記下你這一抽。」
忽然,走廊有了動靜,付局長外出歸來了。歐陽香子帶著一絲紅暈和嬌乏笑說,「這回你走吧,我該睡覺了。明天你繼續開展活動。我先回去。」
剎那,我心亂起來,怏怏不樂的回屋了。這種心緒最主要的就是自卑,她的睿智,自己萬不及一。男人女人獨處,不一定非要性。極品美女這樣的睿智和魅力,男人不夢寐以求的嗎?自己還不徹底高興,到底想要啥?這樣一想,心下瞬間釋然。對我來說,人生有意義的可能就是台州的那個夜晚。
第二天,晨色黧黑,我就醒來。盡管歐陽香子不用我送,但是黑燈瞎火的,一個弱女子,我必須去送。見她屋里沒動靜,我先行下樓外出,熟悉一下她走的路線,包括電梯的運行情況。再回房間,听她屋里有動靜了,我出門,在她門口等候。她出來,我接過她的旅行包,領她下樓。上了車,她說,「我走了,回去再睡一會兒吧。你好困。」
她的柔情,我的心情。然而,下午我到了溫州,身在溫州僅一夜,我徹底因她失魂了。那是極度孤寂中的失魂,讓人可生可死,不能自已。我苦苦問自己,若是生命突然逝去,我的這份情感遭遇將依附何處?失魂的那一刻,我恐懼的不是生命的存亡,而是恐懼這份香艷大餐情歸何處,情何以堪?我好像理解了三毛自殺的真正心里感受了。對我來說,人生最絕望的可能就是溫州的那個夜晚。
稍稍平息,我想起臨行前的美女同窗麗麗,僅出于感謝發短信致謝︰明天我就要從溫州北歸,盡管收獲寥寥,但同學間我卻因此獲得最深厚的友誼。特此賦詩,酸一把,千萬別笑話。鼎立幫助一紅顏,肝膽相照似少年。誰說前路無知己,唯在今夜意正憨。
不想,麗麗也是風情中人,回復我,「我為你高興,這次出行使你工作友誼雙豐收。我永遠是你兒時的同窗。」
我反復品咂「我永遠是你兒時的同窗」的雋永意味,回復,「我可能要今夜無眠,因為我欣喜于兒時同窗你的真言。小時候看你很美麗,長大後看你很遙遠。只是人到中年我才發現,優秀的你就在身邊。你穿透千里夜空娓娓道來的話語,將使我的人生更加釋然。」
麗麗再復,「美麗,遙遠,還有優秀,是我們彼此的賞識。願這份品格在我們的血液中綿綿不休,美化生活,美化未來。」
此時已經凌晨,我夜不能寐,回復,「原來友誼是這樣美好,我竟然不知道該用什麼來形容。醇香的美酒也只能醉人,溫柔的風兒也只管輕盈。你陽光一樣婉麗的友誼,卻震撼了我的心靈!如果我們的友誼真是一杯美酒,那就讓發酵的歲月在酒中永遠年輕。」
麗麗最後回復,「你童時錚錚實在。想不到多年以後的你有如此歷練,如此不凡,你文學的內涵比財富寶貴,比明珠璀璨。超凡月兌俗的墨客啊,每一個東方拂曉都是你展望的起點。」
至此,我心靈升華,解月兌了自己死一般的孤寂和失落,把自己從瀕于自殺的心里防線上拉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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