麗麗問我時,再現明眸皓齒的嫵媚。她的笑靨像她的牙齒一樣好看,像她的容貌一樣溫婉清涼。我說了一句好看,就感到壓抑了。這可是第一次在家里和美女相處進餐。好在麗麗的美,不是讓我壓抑的要死的那種美。我因此也明白了溫州那一夜麗麗何以能救命的原因。美而不妖是成人之美。
麗麗不錯眼珠的盯著我吃飯,也跟我嘮嗑,說她自己如何努力奮斗考法學專業,考律師證,最後開了一家律師事務所,幾年不到,就置辦了一百幾十平方米的樓房和幾十萬的豪華轎車。
她也跟我說起她離婚的事。我說,「這麼說,你雖然事業有成,可生活中你自己帶兒子生活,得多不容易啊。」麗麗笑說,「我沒感覺不易,我對婚姻的觀點是過,就好好過,過不了就散,將就的婚姻,是對自己的最大不尊重。」
忽然,她說脖子疼的厲害。我說去給買點藥。她笑說不用,跟我嘮嘮嗑就好。我也只好作罷。兩個小時的時間很快過去。我離去時,麗麗站在門口送我,笑涔涔的說,「我想讓你給我兒子補課呢?」我說行啊。
她哏哏一笑,「高興吧。告訴你,你放心的來,我給你媳婦打電話了,她同意你來給我兒子補課。」我笑說,「不愧干律師的,這麼縝密啊。」她哏哏一樂,明眸嬌艷,皓齒如玉。
第二天晚上下班我就直接去了麗麗家。她給我準備了專門的拖鞋,專門的杯子。精致的她,真正是上得廳堂,下的廚房,一手好飯菜,勾住了我的胃口。放下碗筷,她端上什麼補腎的茶。這我得多想想。是高品位招待嗎?美麗的單身女人,迷人的豪華住宅,而且我已經近在溫柔鄉里……
哈。我暗樂。自己也太能意婬了吧。女人的心思你別猜,猜也猜不著,白費勁。只能清楚自己想要啥,知道你痴迷的女人迷你怎麼因應就可以。
橘黃色的燈光下,只有一角白光台燈照著案幾,麗麗帥氣的兒子在用心作業。我坐一旁當顧問,品著補腎的藥茶,翻看雜志。麗麗在兒子的床邊坐著泡腳,腳盆里放著花瓣。
忽然一則信息吸引了我︰到日本一個34歲的男子對24歲的女鄰居「心儀已久」,多次想向對方表白卻沒膽量,偷偷溜進女鄰居家里偷了該女子兩條內褲。
過了一會,電話響起。麗麗說,「兒子,你幫媽媽拿一下手機唄?」
專心作業的孩子沒搭理。我迅速起身,給她拿來手機,「別打擾孩子。」這個天真的動作,麗麗母子瞬間笑噴。麗麗跟兒子說,「兒子,你叔叔好吧?」她的兒子熱切的看我一眼,笑說,「好。」
我也笑。借去衛生間的機會掩飾一下輕輕的尷尬。我還沒有把衛生間的門全部拉上,麗麗從里屋告訴我,專門給我預備了牙具和毛巾,牙具在哪里放,毛巾啥顏色。我輕輕嘆口氣。精致的她,讓我也格外精致。精致的讓我不能不想入非非。
正遐想之際,我冷不丁看見衛生間一角,她窄窄的透明的粉黑相間的丁字褲撩人的掛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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