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慘叫滾到喉嚨便銷聲匿跡。我只感到灼熱的空氣撲面,紅彤彤的顏色,幾乎讓我嚇丟了魂兒,卻沒覺得高溫鐵塊加身的劇痛。要知道,下廚房時幾百度的油花迸濺到皮膚上都慘痛無比,別說姚艷春手持的三千瓦的電烙鐵。
心下不免生疑,怯生生的看著姚艷春。她猛然從我胸口子拿掉通紅的烙鐵,站起身,哈哈一笑,拔掉電源,伸手從大烙鐵前掀下一個透明的東西,低頭看著我,說,「起來,跪好了,否則,我可就真用烙鐵燙你了。」
這話太管用了,我一翻身,趕緊跪好。姚艷春款款落座,向後仰靠豐腴美體,翹起二郎,得意的告訴我,「我在烙鐵前加透明的蓋了,否則,真要這麼高的溫度烙你,你不疼死才怪呢?」
我終于可以笑說,「你仁慈啊。」姚艷春竟然低頭內斂的問我,「這麼折磨你,還說我仁慈?你可真夠賤的了。」我的臉紅起來。她淡淡一笑,「不過,你的這個特質,怨不得女人緣好呢,我明白了。」這話終于說的我受用。
這時,敲門聲再次響起。已經響了無數遍。姚艷春說,「你要小心啊,你會更慘的。」我說,「姚老板,你趕緊給我解開綁繩啊?」她嫣然回身,「你叫我啥?沒記性,我就不給你解開。你還不許動,老實的跪著,否則,我踢死你。」我疑惑中,她款款去開門。
歐陽憧霞進來,一眼就看見我跪在那里,眉頭一皺。姚艷春拉著她坐下,閨蜜間那個親密啊,看的我都心跳了。但我真的尷尬,我這算什麼呀?我的虛榮讓我又產生萬千斤壓力,幾乎將我壓垮。我的要求,姚艷春置若罔聞,我要是站起來,還擔心她再動手。自己心里好反感。但是,我知道,我不會發怒的,此情此景,我怒不起來。
終于,姚艷春摟著歐陽憧霞嘻嘻哈哈一番說笑後,說,「霞姐,你的這個老鄉也太賤了,沒一點骨氣。乖乖的讓我綁上,溜溜的跪下,竟然說主動要給我舌忝腳。」
姚艷春話音未落,歐陽憧霞早已怒不可遏,抬腳將我踹倒,「真跟你丟不起這磕磣。」我多少有些惱火了,「姚艷春,你想干啥?」姚艷春伸手抓住我衣服,一下子將我揪起,「你敢叫姑女乃女乃的大名?」揮手就是啪啪兩個耳光。這回,可真下力氣了,我眼冒金花了呀。歐陽憧霞恨恨的說,「自己干啥了不知道嗎?打的輕。」
我說,「憧霞,你不能這麼說。」歐陽憧霞看來真生氣了,「就這麼說你了,咋地,你還覺得委屈嗎?打你我還不解氣呢?」說完,揮手就是一耳光。我恨恨的瞪了歐陽憧霞一眼。
姚艷春說,「你說這人得多欠揍,干了還不承認。姐,」在歐陽憧霞耳邊說,「姐,我有個烙鐵玩具,你嚇唬嚇唬他。」歐陽憧霞說,「給我。」不知啥時間,姚艷春又把電烙鐵通電,已經通紅。姚艷春說,「姐,你狠狠的烙他,我幫你按住他。」
姚艷春伸手把一簡易方凳放我身後,薅著我耳朵,把我的頭按到方凳上,「霞姐動手啊。」歐陽憧霞眼里的火氣仿佛冒著黑煙,擎著通紅的大烙鐵,坐在沙發上,彎腰剎那,就把電烙鐵按我胸口。
「啊!」我的慘叫聲終于喊出來,向後一挺,連同方凳一起倒下。姚艷春渾圓的身子很輕盈靈敏的躲開,躲到一邊,低頭俯瞰著我,眼角一挑,得意的說,「這一計叫借刀殺人。姑女乃女乃折磨你到此結束。」
歐陽憧霞猛然驚醒,瘋一般,沖上來,蹲,抱起我,頓時淚如雨下,回身恨恨的看著姚艷春,「你不說是玩具嗎?騙我,你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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