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氣東來這一番話,我的心都要蹦出來。文字的魅力太強,蠱惑人心,讓美女用文字做手段勾引人,可以達到攻無不克的地步,至少對我這麼意志薄弱的人管用。
然而,幾天後,加班完畢,趁著蒼茫夜色,徒步回家,紫氣東來發短信,「我很累啊。」我說,「累身你不怕,你累心啊!」她說,「哥你為什麼對我這麼好呢?我任性說傷害你的話你不計較嗎?我對誰好,我就會越挑剔。」我說,「香子,你心情不好嗎」
她說,「嗯。說不出來的感覺,感覺現在什麼都不重要呢?感覺沒什麼意義,我感覺很冷。」我說,「是天氣原因,還是苦悶無依的感覺?」
她說,「不知道。身體不好我自己知道,在過幾年也許會很麻煩,外表看看挺好的。因為我們不怎麼接觸所以你不了解。我每天早晨起來哪里都疼感覺好象被差開一樣就像機器人。」
我說,「透支健康了吧?」她說,「從小就這樣了,十幾歲走路走不好,還跪在地上。我說,怨不得本溪驚跪天。」她說,「嗯。不然一些動作我能做嗎?」「這麼說你的柔韌,既是優點,也是病嗎?你在為自己的健康隱隱擔憂啊。」
她說,「我不擔憂,已經習慣了。」我莫名的憂傷在心頭。紫氣東來說,「哥,我沒事啊,你不用擔心。我自己在醫院陪母親呢。你到家了吧,我也累了,不陪你了,休息一會。」就這一句,我竟然林黛玉風雨夜一般無限傷感起來,恨不能代替她如何如何。
第二天上午,紫氣東來又發短信,「我已經上火車了,去綏中做水。」我說,「為了事業,你很頑強啊。」她說,「已經快不行了,我昨夜一晚沒睡。」我說,「那不去不行嗎?」她說,「不行啊,火車已經開了,我好難受。」
她的難受讓我感同身受,我一股火升起,又壓下,一股沖動涌起,終于沒壓住,月兌口而出,「那就跳下來吧,你就舒服了,哈哈。」她沒了下文。
我莫名驚恐起來。只有到了下午,紫氣東來又發來短信,「真是奇了怪了。我到綏中跟網友聊天,我說這里沒意思。你猜他說啥?說我做水為名,為實,沒遇見讓我能色的人。當時給我氣的渾身哆嗦,竟然他媽的這麼說我。一氣之下,本來說好的,一個朋友開車來接我吃飯,給我打三次電話,我硬是沒下樓。那朋友覺的沒面子,都氣的胃病犯了。我第一次生這麼大的氣。我都覺的奇怪。」
我說,「那人說話太氣人。」她說,「有你氣人嗎?」我心里轟然作響。紫氣東來終于對我的話做出了反應。我不能再繼續說下去,該怎樣解釋呢?她也不再繼續說話。
抑郁苦悶的心情,吃罷晚飯,我獨自到小區花園靜坐。那一刻,實際是一天,我的心驚恐萬狀,不知道怎麼度過,怎樣形容。我給紫氣東來發短信,「香子你還生氣呢嗎?」
她迅速回復,言辭透著犀利的火氣,「干嘛,討厭的家伙。」我說,「我沒有氣你的意思,只是為你健康著急。」她說,「那你就那麼說話嗎?你說跳車的時候,你知道我怎麼想的嗎?眼淚在眼里含著,暗暗問自己,丫頭你是什麼,干嘛這麼重感情?那一刻,我明白了兩個字,抽離。」
這一番話,說的我幾乎落淚,「香子,原諒我吧。」她說,「我沒不原諒你的意思,只是心中累積起來的惜情郎君再不是從前。」
那一刻,我的心幾乎痛到幾點。她又說,「我可以告訴你,為了你,誰又曾原諒過我?你讓我的人生多了一道色彩。紅色是血的顏色。在火車上不容易跳,現在高速的貨車上,就簡單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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