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宇的眼神徒然間朦朧了一片,在看到穆惋月向後傾倒時,毫不猶豫的伸手救攬往入。此時的他只感覺到一股奇異的香氣,這香氣是因穆惋月的身體里而流溢。這香氣使他中毒一般,這灼熱的身體就是他尋找的解藥。
頭,情不自禁的埋進她的頸窩,貪婪的吮吸那股氣息。
汪福瞧著眼前的狀況,愕驚了好一會兒才緩過神來,「皇上,皇上,您——您不能……。」
皇甫宇偏過頭,對于這聒燥的聲音喝到,「出去,都給朕滾出去。」
汪福雖不情願,但不能違抗聖命,「是,是,是,奴才告退。」
等到那殿門扣響的瞬間,皇甫宇抱起穆惋月走向那張雀榻床。而穆惋月此時,正為身子有了依靠沒有跌進那個黑淵而慶幸著,她感覺自己正躺在一片暖洋洋的草坪上,鼻息里是陣陣花香的芬芳,涼涼的微風一點點吹走她身體的異熱,還有蝴蝶嬉戲在她的臉上和身上,癢癢的卻並不討厭。
恍惚間她好像回到了曾經某一個風和日麗的日子。她騎著皇甫宇送她的馬兒追雲飛快的在林間奔馳,皇甫宇一直不緊不慢的跟在她身後,等到她拽緊韁繩回頭時,看到皇甫宇迎著她的視線溫柔的笑。
陽光透過雲層泄落林間被樹葉剪破的碎影,斑痕駁駁的映在他身上,是如此的溫馨。穆惋月忍不住流露出她的眷戀和愛情,柔聲呼喚,「宇,快來……。」
沉浸在幻念中的穆惋月,沒能注意到她細聲流露出的三個字讓俯在她身上肆意妄為的男子一怔。可他嗅著甜香味,很快被自己的**征服……。
與此同時,在寢殿之外,汪福攔住欲沖進寢殿的縭妃等人。縭妃得知皇上與千壽宮的女官正在自己的床榻上雲攬春夢時,氣得渾身直顫,抿住的唇葉也破了,流出妖冶詭異的憎恨。一雙陰冷凶狠的眼楮直盯著某一處,咬牙切齒的聲音直驚得眾人跪地不敢妄起,而席嬤嬤卻在這心驚膽顫中得逞的笑了。
夜很深了,那幽暗的顏色就若一潭極深的死水。
穆惋月曾無數次臆想過自己和皇甫宇的洞房花燭夜,該是何等的期待和美好。可惜她生前沒能等到,等到的卻是和皇甫震的洞房花燭。現在,她終于成了皇甫宇的人,不是洞房花燭夜,卻是在別人的寢殿屬于他和另一個女人的床上。
等到她醒來回想起昨夜發生了什麼事的時候,已經是次日午後了。
渾身的散架式的酸軟發痛,身子很涼,不久她就感覺到被子下的身軀未著寸縷。潛意識的想尋找安全感,她緊捏著被子捂著自己。抬不經意間看到自己身上多多少少的吻印時,一股惡心直沖腦海,瞬間趴在榻沿上干嘔起來。
‘嘔——嘔——。’昨夜她吃的東西不多,此時除了酸水外什麼都吐不出來。
殿外有人听到動靜,忙匆匆趕了進來。兩個宮女一邊扶著穆惋月,一邊神色焦急的問︰「姑娘,你怎麼了?姑娘,是哪兒不舒服嗎?水碧,快去叫御醫過來。」
一名叫水碧的宮女就神情慌張的跑出殿去叫御醫了。另一名宮女看穆惋月干嘔難止,忙又放下她去倒了杯熱水過來,吃力的扶著她喂她喝下去,「姑娘,好些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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