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不想多話,只想趕緊從這道道怪異的目光中解月兌。
「同是女官,瞧瞧本宮宮里的孟伊伊就不長進了。」這話是賢貴妃說的,且說且斜視侍候在她身側的孟伊伊,「真是撿日不如撞日,偏偏就讓妹妹你在縭妃宮里討了便宜。有了你這個先例,咱們可都不敢在宮里留其他宮里的奴才了。那怕是個宮女,也得提防著不是。」她在嘲笑穆惋月,更在挖苦縭妃。礙于皇後在場,縭妃雖氣得臉色發青,卻也不敢當場失儀。
穆惋月看了一眼孟伊伊,發現她也正在看自己,這視線一對撞,各自心事都無從說起。「讓貴妃娘娘見笑了。」
「這事兒是好笑,只可憐了綺央宮里那張精致的雀榻。」如此說著,賢貴妃又一本正經的對縭妃說︰「縭妃,你將雀榻毀了,新制的雀榻不知何時能運抵綺央宮,這兩日你都睡在哪兒呀?」
「你……。」縭妃氣得說不出話來,卻又只能一味的狠狠瞪著穆惋月。
「好啦。」皇後抑制住好笑的沖動,正色道︰「雖說皇上在綺央宮臨幸彤妃的事情欠妥,可既然事已發生,咱們姐妹一場,自然要好好相處。怎麼人家頭一遭來向本宮請安,你們就這樣笑話消遣人家,這讓彤妃以後在宮里怎麼活呀。」
貞太妃曾說過,皇後伯雅遠比表面看的那樣隱藏得深。如今看縭妃被賢貴妃氣得如此都不敢放肆,可見伯雅管理後宮的確有些手段。且這番話說得在情在理,任誰都無法反駁。
「還是皇後娘娘體恤人。」一直不開口的淑妃終于作聲了,她的聲音柔柔的,綿綿的,像極了秋末傍晚的微風。然秋末風寒,亦如她含笑的表情說話,卻听不到她笑一樣。「皇後娘娘威儀天下,以德服人,正是臣妾等應學習的。」
「正是,正是——。」突然間響起一片附喝聲。
伯雅謙虛的笑了笑,搖搖手說︰「淑妃真是貼心。本宮管理這麼大個後宮的確不易,還望眾位姐妹克守律己,好好服侍皇上,這樣本宮就省好多的心了。」
「是,臣妾等遵懿旨。」眾人一起盈身說。
「好啦,都坐下吧,別客氣了。彤妃呀,你在宮里也生活過段日子,這宮里的規矩本宮自不必多言,現玉宇宮可都置備妥當了?一應用度可還有缺?若是短了什麼,可向沈嬤嬤說,你是新人,本宮自會多照顧你些。」
「回娘娘話,宮里一切安好,勞娘娘掛心。」玉宇宮,從前玉妃住的宮殿,她始終不明白皇甫宇為何會將她安排到那兒去。她明明曾听他講過,那玉宇宮于他意義非凡。
「人手呢方面如何呢?本宮安排過去的人可還醒事?」
「回娘娘話,都很好。而且太妃娘娘也將蕊兒賜給臣妾了,皇上還將臣妾的侍女從宮外接進了宮。」穆惋月一直垂著眼簾,不是她不敢看伯雅,而是擔心自己在面對伯雅時因為心里的沖動會影響她虛偽的發揮。
「就是站在你身後的兩位麼?」
「是的。」
「奴婢參見皇後娘娘,娘娘千歲。」蕊兒和雲初同時向皇後請安。
「都起來吧。以後你們要好好服侍彤妃知道嗎?」
「是,娘娘。」
「皇後娘娘。」縭妃徒然起身道︰「臣妾偶感不適,請容臣妾先行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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