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晚**事件之後,我常常蒙在家里,不願出門。陸漢康便催促我去鄉下外公家探望,我推遲說天太冷,等過時候再說。他以為我還在氣他放跑陸偉的事兒,便一天三頓的伺候我的起食飲居。見他愧疚,我實不忍心,只好答應他過完年便和他回鄉下。
言語間,我曾與他探听高利貸的事兒,他說自陸偉走後那些人便不再來騷擾他。我很安慰,刀疤臉果真很講「信用」。
我以為我賣身的事兒,會藏的天知地知,他知我知。但當江源氣沖沖的跑到我家「教訓」我時,我才知那句「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真他媽的經典。
「你到底有沒有思想,你腦袋被豬頂了,還是被狗吃了,這麼愚蠢的事都做的出來了,你真以為他們會放了陸偉,你以為你是神,還是聖人?」江源站在我臥房內劈里啪啦地指責我。
「會!只是我什麼都不是。」我打斷他的話,厲聲道。江源不明所以地看著我,由黑沉的臉變為憂傷。我有些好笑,「拜托,皇帝不急,急死太監。」
他坐到我的床邊,語氣輕柔,「想哭就哭吧。」我推開他,撇開眼神,「誰想哭了,有病。」
他的臉靠在我肩膀,「為什麼自己承擔?為什麼不打電話給我?」「我打了,沒人接。」我聳聳肩,他一副不相信的表情。
我拿出他寫給我的信證實。江源看了半會兒,臉上表情復雜。我問,「怎麼了?」他收起信,遲疑了一會兒,說,「沒什麼。」他放平我的身體,「睡吧,我出去一下,給你買點吃的,我知道叔叔中午不會回來。」
我牽住他的衣角,問,「為什麼不接我電話?」他反握住我的手,問,「為什麼當初不告而別?想和我恩斷義絕?」「說的什麼話,我們又不是仇人。好了,我餓了,趕快去買好酒好肉。」我躲開他的問題。江源莞爾一笑出了門。
當他回來時,提著滿手的餐盒,面帶紅暈,氣喘吁吁。「快吃,都是熱乎的。」他把一個個餐盒打開在我面前。我低頭一看,紅燒排骨,紅燒茄子,紅燒牛肉,紅燒魚,紅燒土豆油乎乎的盯著我。
我擰眉,取笑他,「干脆你也把我紅燒得了。」他一笑,「用的著我嗎?你已經是人家嘴里的一塊肉了。」我沒理他,把整張臉埋在飯中,狼吞虎咽。
江源不放過我,拿開我手中的飯盒,問,「後悔嗎?」「不!」我堅決。「起來!」他突地扯開我身上的單被,拉我到床下。力氣大的令我無法反抗。「我是病人。」我指著自己提醒他。
「你分明是在逃避,走!跟我出去!」他扯我到門口,我不明所以,不停的拍打他的後背,「你到底要干什麼?我得罪你了嗎?」我死死地拽著門框,問道。江源回頭,眸中竄出兩團火焰,怒目在我面前,「陸菲,你真蠢!蠢到無藥可救。」
我冷哼,淡淡的回答,「他是我哥,你讓我怎麼辦,三十萬,除了賣自己,我想不到其他辦法。你不用對我吹鼻子瞪眼的,他們答應我給我五年的時間,五年換兩條命,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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