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你在挑撥離間,楊毅,我待你不薄啊?」林西拉過我的手,有些不悅,「陸菲,我們換個地方說話。」
「不準,有話就在這里說清楚,除非你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兒?」楊毅拖住我,理直氣壯地瞪著林西。
「你!」「對,就是我!」他們你一句,我一句,大眼瞪小眼。無奈中,我拉過楊毅,「你誤會了。」
「誤會?」楊毅斜眼飄向林西,「如果是誤會,里面那個為什麼喝的爛醉?」「嚴東醉了?」林西向前一步,神色緊張的看著我。「去看看她吧,有話明天再說。」我釋然,因為我明白他的為人。
回到別墅,輕輕的打開門,黑色靜謐的房間內空無一人,唯獨二樓有燈光溢出,想是秦姨幫我留燈了。躡手躡腳的跨步瞪上樓梯——
「回來了。」客廳中,一句陰沉。回頭,男人的背影駭然映入眼簾。江楓坐在客廳的沙發上,頭頂上散出一圈圈煙霧。
「你怎麼在這兒?」走到他背後,問了一句不該問的話,江楓轉過冷眼。「我的意思是說,這麼晚了,你怎麼坐著這里?」我急忙改口。沒想他說出的兩個字頓時令我凍結在七月的炎熱中。「等你!」
「等——等我?」我有些慌亂。他不再看我,掐掉手中的煙頭,半響後,又問,「今天的活都干完了?」「當然。我是守承諾的,何況拿了你的錢,我一定會遵守約定的。」原來他是來查崗的,繃緊的神經頓時松懈下來。
「那就好。」他動了動肩膀,昏暗中,我看不清他的臉,只能從聲音中判斷他此時的心情。好就代表沒事,心中一樂,「沒事的話我回房間了。」我轉身,向二樓走去。
突地,身體被迫離開地面,雙手緊緊握住他的手臂,「你要干什麼?」我詫異。
他低頭鎖住我的目光,「你該盡你的責任了。」
他抱我在房內,寬闊的白色大床上被我和他壓出一個大洞。他反鎖上門。緊張,彷徨,局促,害怕,恐慌,萬種不安涌上心頭。從他把錢放到我手中那天起,我已經想到會有今天。全身而退,本來就是個幻想。
陌生的力量踫觸在我胸口,他淡然的看著我問,「你自己動手,還是我來?」我一動不動,心里想著怎麼才能擺月兌,從我對他的少許了解,強力反抗決計會招來橫禍。可是他會吃軟磨那套嗎?萬一偷雞不成蝕把米,豈不是更加吃虧。
「你在想什麼?」他抬起我的頭。「我們之前不是說好,我來當保姆的嗎?」我輕聲說,沒有不願,也沒有矯情。「那是你認為的,我可沒說。」他撩開我耳邊的碎發,動作極其輕慢。我想躲開他曖昧的動作,但還是忍住了。
「可你也沒對我表明過態度,而且你從來就厭惡我,我也不喜歡你。兩個牽強的人在一起會很尷尬,會不自在,會——」他靠近的臉讓我有些心虛,無法說下去。「別問我,我不知道。」他突然用力,我倒在他身下,他解開我身上的束縛,我握緊雙拳,告訴自己,就算是強迫,我也要留住靈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