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明婕正舒適的躺在沙發上喝橙汁,門鈴響起來。
眉頭一皺,他又要干嘛?!
「干嘛?」程明婕半個身子在門內,沒有要讓墨越笙進去的意思,後者挑眉道︰「你行啊程明婕,讓我看看那個木板底下什麼情況。」
墨越笙直接推開她走了進去,房間構造幾乎相同,他走向臥室,程明婕翻著白眼關上門。
「透明膠?!」墨越笙指著木板上貼著的「X」,嘴角抽搐。
「廢話,」程明婕環著胸,白他一眼,「不粘個透明膠你還想下來不成?」
墨越笙氣極說不出話,片刻又揚起一抹慵懶的笑意,雙眸緊鎖面前的人,程明婕不自在道︰「看什麼看,我要睡覺,回你的老巢去。」
墨越笙一听這話,男性尊嚴瞬間崩塌,長臂一伸將她拉入懷中,灼熱的氣息撲面而來,程明婕怔住,抬起腿正要踢向他要害不料卻被墨越笙知道,壓住她的雙腿趁勢倒在白潔的床上。
他的吻如同暴風雨一般猛烈像是要將她吞噬,如此狂野霸道具有征服力讓程明婕喘不過氣,卻又被他壓在身上恨恨不得,嘴中嗚咽卻說不出話。
墨越笙攫住她的香舌,出于男人的本性,他的手不安分的在她身上游走。
「不……不要……」程明婕愣愣的看著他吃自己豆腐,雪眸不知不覺流出眼淚。
墨越笙卻沒發覺,她的身子被壓的動彈不得,十指緊扣床單,全身都在發抖,每一寸肌膚都很是炙熱又很是疼痛,仿佛只要他用手指輕輕一踫就能出血,程明婕咬著下唇,她不要,她不要。
墨越笙完全失控甚至沉浸于這樣的清香,原本只想戲謔她一翻卻情不自禁貪婪地攫取著屬于她的氣息,如同野獸一般想瞬間得到她,褲子已半褪,細長白皙的雙腿充滿誘惑。
墨越笙不經意的一抬眸,卻看到她脹紅的雙眼。
原先的熱情霎時間被潑了一盆涼水般。
他在干什麼?!失控嗎?!
墨越笙抿唇不語,煩悶的從她身上起來,坐在床邊看她紅紅的眼眶,仿佛他瞬間成為了千古罪人,失落感和痛楚蔓延全身各處。
程明婕冷冷的看他,面無表情很是嚇人,下唇散漫著一絲血色,原來,原來他剛才吻她的那股血腥味是這樣,他竟然渾然不知只顧自己歡樂而忘了她的疼痛。
他是墨越笙,他從未見過一個身下的女人因為自己沉迷而哭紅雙眼,他從未因為女人的眼淚而讓自己抱有罪惡感,他從未如此瘋狂的索取一個女人的身體……
「出去。」程明婕抱著床單,頭發蓬亂,淚痕在臉上很是令人憐惜,聲音如此輕,卻如同一發子彈穿進他心中,墨越笙上前去摟她,滿臉都是後悔與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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