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視埃爾薩抽搐的臉。
夕由梨自顧的感嘆道︰「嘖嘖嘖,偉大的死尸法老啊,照我剛剛的實踐證明,您那里……」說罷,夕朝埃爾薩的下面瞟了瞟,繼續說︰「真的快不行了,不但軟塌塌的,還沒有一點手感,我勸您啊,還是趕緊的去尋求名醫,或許……它還能再挺起來。」
「夕由梨!」埃爾薩又咆哮道。
緊握拳頭,一步一步靠近。
他從未見過態度如此囂張的女人,囂張到一而再再而三的不把他這個王放在眼里。
更重要的是!
她竟然在懷疑,懷疑他不行。
這是身為男人最大的恥辱。
盡管,在離開樂仙居的時候,他也在懷疑,他是不是不行了……
可現在看來。
他很行,前所未有的行……
卻莫名奇妙的,竟然只能對這個囂張的女人行罷了。
難道是她太囂張,從不把他放在眼里,反而引起他更加強烈的佔有**?
若是這樣,這個女人成功了,成功的引起他前所未有的興趣還有佔有**。
看到埃爾薩陰沉著臉靠近,夕由梨不慌不忙抬手,阻止道︰「誒,死尸,你可別妄想說我會偉大到犧牲自我,就為了證明你還行。退一步說,就算我願意,可你月兌得掉我身上的衣服?」
神馬叫籌碼。
身上的衣服就是最大的籌碼,就是天兵神將也別想踫到她。
埃爾薩定住腳跟,細細思考後,說︰「劍。」
他拿她身上的衣服的確沒辦法,但是只要用上劍的話,便能劃開。
有何難。
夕由梨听罷,捧月復大笑,「哈哈哈,劍,你說劍……」突然停止笑,認真道︰「這套勁裝可是花掉我所有積蓄專門從**購買的,不但可以防水,而且還具備防彈防利器的功能,區區一把劍就想劃破它,開什麼國際玩笑。」
「……」
除了夕由梨的笑讓埃爾薩听著很刺耳外,其他的言語,他是一句也沒听懂。
夕由梨挑眉,鄙夷道︰「死尸,看你的表情,是沒听懂。」
跟古人交流起來,很費勁。
不如直接用行動去解說來得簡單。
夕由梨不知從哪里抽出短刀,指著刀頭,對準月復部,說︰「喏!像這樣……」
「別……」
埃爾薩算是看懂了,夕由梨想拿短刀捅自己,急的想沖過去阻止。
可他眼睜睜的……
就這麼看著夕由梨對月復部狠狠一捅。
他惶恐她的生命會從此消失,竟有種揪心的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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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梨往月復部捅一刀,俺都蛋疼了,嗚嗚……
接下去會發生什麼事呢,明天來圍觀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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