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爾薩說的話,讓夕由梨無言反駁。
沉默好一會。
她才冷聲道,「隨你愛怎麼說,我走了。」
很明顯。
她的語氣帶了絲絲的妥協。
食言嗎?
師傅說過。
做人不能食言,特別是你拿著盜墓神偷的名聲去做賭注時,那就更不能食言。
所以,她選擇了不食言。
埃爾薩並沒再去攔住夕由梨,而是有意的提醒了一句,「女人,記住你對我的承諾……」
夕由梨頓了一下,「哼……」一聲,出了去。
這一聲代表著默認,也代表她的不滿。
埃爾薩笑了。
然而。
他那深邃的眸子,卻一直出神的看著夕由梨消失無蹤的身影發呆。
心,掠過一絲疼痛。
其實。
埃爾薩本是不想出此下策,有辱他君子的名聲。
只是。
他在狼人部落,看到夕由梨眼角的淚珠,還有她看白鷺的柔色,是她從未對他露出過的。
嘎然有些嫉妒,有些羨慕……
在埃爾薩的內心深處,即使是一瞬間的事。
他也記得夕由梨雙唇的味道,甘甜清香,是他從未嘗過的味道,令他流連忘返,情不自禁的想陷進去。
埃爾薩也不清楚,他為何會那麼迷戀夕由梨的味道。
腦海卻一直回想起他起死回生以後的事。
他第一次見到夕由梨,她沒將他放在眼里,眼里只有寶物。
即使事後知道他就是法老,也只是大吼著他是死尸、木乃伊,完全沒有其他女人的矯情,更沒有像其他女人那麼對他獻殷勤。
對埃爾薩來說,夕由梨無疑是特別的。
這樣的特別足矣吸引他的眼球。
他開始關注起夕由梨,情不自禁的關注。
竟然發現。
這個女人不止大大咧咧,翻臉不認人,愛財如命……
還有那麼一點哀傷的氣息。
他試圖想從她的眸底去察覺些什麼,卻徒勞無功。
他無法觸及到夕由梨的眸底。
然而,最讓埃爾薩在意的還是夕由梨那天的眼淚。
她代表的是什麼?
失敗的眼淚?
愧對白鷺的眼淚?
亦或者是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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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八點半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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