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伊不是好說話的主,揮手就甩在夏拉的臉上,打翻了她手中捧著的一盆溫水,叱喝道︰「本後好意來關心法老的安危,這難道還需要你們這些下人的同意?嗯?」
米尼踫巧巡邏回來,見夏拉被梵伊甩了一巴掌,臉上有明顯的五個手指印,趕緊扶住夏拉,脾性沖動的她,正想去跟梵伊理論。
夏拉一下就拽著米尼的胳膊,抬眸,好似什麼事也沒發生,繼而說︰「感謝瓦薩安娜對法老的關心,法老只是在戰亂中受了點輕傷,正在寢宮修養,不想有人打擾,還請瓦薩安娜……」
又是一巴,甩在了夏拉的臉上。
梵伊怒氣沖天,「你是什麼東西,有何資格命令本後回去。」
說罷,勢要沖上前。
夏拉倔強的擋在前面,怎麼都不肯讓步。
梵伊橫著臉,一把將夏拉推倒在地,踏過夏拉的身體,回頭傲慢道︰「本後確定法老的傷勢真的並無大礙,自然會回去。」
走幾步,克魯已經當在前面。
梵伊仰高頭,不屑道︰「怎麼,克魯,連你也想阻止本後?」冷笑,繼續說︰「這麼三番兩次阻止本後見法老,莫不成法老是出了什麼事?」
這句話,很明顯的透露著梵伊的野心。
令眾人憤怒,卻又不好發怒。
克魯怯怯的退下去,他是真的沒有資格阻攔梵伊,梵伊瓦薩安娜的身份僅次于法老,除了法老外,根本沒人可以命令她。
梵伊嘴角一勾,露出無盡的嘲諷笑意,令眾人更加憤怒不止,又拿她沒有任何辦法。
就在梵伊想走進寢宮時,寢宮的門檻多了一個人,她縴細的身材,似被風一吹就倒,她的臉上除了淡漠外,再無任何表情。
只是,她像一尊雕像,站在門檻動也不動。
梵伊始料不及,但還是上前,強勢道︰「女神,莫不成你也想阻攔本……」
夕由梨緩緩抬眸,冷冽的眼神射向梵伊,讓她將未說完的話,硬生生的咽進了喉嚨。
梵伊不知道,為何她會畏懼此刻的夕由梨,只知道夕由梨身上散發出危險的氣息,讓她有些膛惶無措。
良久!
梵伊這才鼓起勇氣,結巴道︰「你,你不要以為這麼攔著……攔著本後……本後就……就會妥協。」
說罷,壯勢又想進去。
夕由梨像梵伊的影子那樣,不管梵伊走那邊,她就擋在那邊,絲毫沒有要讓步的意思。
她的強硬,讓周遭的人都佩服得目瞪口呆。
反而是梵伊,她少了方才欺壓夏拉的氣勢,氣得面紅耳赤,顫抖的抬起手指著夕由梨,「你,你……」
梵伊也不懂。
她到底為何會恐怕這個沒有表情的女人。
她又到底為何會恐懼這個女人身上散發的危險氣息。
那種感覺就好似,她若是惹怒了這個女人,下一秒,她將為自己愚昧的舉動而喪去性命,得不償失。
夕由梨給梵伊的感覺,就是這樣充滿著朦朧而真實的惶恐不已。
就在梵伊難以下台的時候,穆提斯出現替她解圍。「母後,兒臣有些事要請問您,您跟兒臣先回去,日後再來看皇兄也不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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