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慢慢的到來了……
達摩代替烏佩特成為西台城主的日子也來了,他顯得異常興奮,他終于能當上西台的城主了。
他終于不用听人差遣……
所以,未到晌午,達摩的士兵就掃蕩了西台的街道,簡明的說,應該是佔領了所有的街道,指揮是西台老百姓有序的朝著祭台去。
祭台是每個地方有的神聖的地方,而西台的祭台是用石沙鑄成的,也是西台特色的象征。
望眼看去,祭台被裝飾得很隆重,可見達摩對今天的重視程度。
然而,西台的老百姓,個個都黑著臉,他們很不願意臣服,非常的不願意,他們……想反抗,卻……
昨夜夕由梨派遣老夫妻的任務就是聯合西台的老百姓反抗。
夕由梨讓老夫妻暗自到各家各戶去通知,讓他們轉告起義的齊心協力,這樣才能救出他們的佩特皇子,才能奪回他們的西台。
其實……相信的人並不多,僅僅只是一對老夫妻,沒有多少人會相信。
所以……
今日來圍觀的人多,反抗的人少。
很快,祭台就圍滿了人,都是被達摩的士兵欺壓著來圍觀的百姓。
祭台上,達摩橫著大塊肉的臉,雙手笨重的揮了揮,「安靜,安靜……」
宣揚他成為城主的一刻到了,他當然需要在大聲的、霸氣的宣揚,這才能顯示他的氣場,不輸給烏佩特這個前任城主的氣場。
然而。
就在這眾多人中,站著一個貴氣的男人,他的鳳眸眺看祭台上的達摩,心里暗暗的想著,這個老肥腸,想取代他烏佩特城主的位置,下輩子都沒有的事。
他可不能把西台百姓的安居樂業交到達摩的手上,這里可是他一手創建起來的繁榮,他不會讓任何人毀在手里。
咬咬牙,在達摩張開想要宣布的時候,他對周邊布置的那些親屬揮了揮手勢,這是他昨夜乘著達摩的士兵不注意,在暗室放出的十來個親屬。
他相信這些親屬,他也一定要奪回西台。
于是,那些屬于他的親屬,很快就向祭台四周散開來,他們要把祭台周邊的達摩的士兵一個個就地正法。
然後,烏佩特的嘴里開始念起了咒語,他要在沙能力開始的時候,乘機抓住祭台上的達摩,雖然他的戰斗力不如達摩,但是趁亂抓住大將達摩,只能拼運氣了。
在烏佩特念出咒語的時候,一陣沙子飄起……
很快,整個西台就被沙塵給蒙得黃色一片,所有人都睜不開眼楮,祭台上的達摩用手擋住了沙塵,企圖想一看糾結,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
可是他看不清楚,一點也看不清楚……
直至……他感覺頭骨被掐住,就在他反應的瞬間, 嚓……達摩的頭骨碎裂,頓時倒在祭台上,一動也不動。
所以,等到烏佩特速度上到祭台,想要去活禽達摩的時候,達摩已經死在了祭台上,他驚愕的立馬停止了沙塵,看著倒在祭台上的達摩。
只是瞬間……
達摩竟然死了?
到底是誰,是誰有這樣的本事……
就在這時,烏佩特醒起了方才的影子,那是一記很嬌弱的影子,而那個影子……他很熟悉,他記得……她應該已經走了,她不該出現在這里。
烏佩特馬上回頭,在祭台下面找尋著那個影子,只是祭台下面已經亂成一團,見到烏佩特還生龍活虎,百姓似乎有了反抗的斗氣。
而達摩的士兵,見達摩一動不動的倒在地上,都開始驚慌無主的到處亂竄,才會形成一片狼藉的畫面。
烏佩特不放棄,他努力的找尋……終于,在不遠處,他看到了,看懂了那個熟悉的影子,他驚喜的奔下祭台,朝著那個影子去,而那個影子見到他後,急切的逃走了,朝著西台東面逃去的……
隱匿在人群的夕由梨,她很明顯看到了烏佩特追著什麼人朝著西台東面去,她感到非常的不解。
繞想一會,夕由梨就也追了去,她總覺得有些不對勁……
西台的外圍,烏佩特追著長得像夕由梨的人,已經到了很外圍的地方,只見那個人突然就停了下來。
烏佩特眼見那個人停了下來,滿心的上前,喊︰「由……你不是由梨。」
那個人轉過了正面,他不知何時戴上了面具,身上裝扮成夕由梨的衣服也全都換了,換上他經常穿的一襲黑色披風。
「你是……」烏佩特覺得那個面具熟悉,他好像是在哪里見過的樣子。
努力的尋思,終于記起了……
烏佩特激動的說︰「是你,就是你……」
那天晚上見到的跟夕由梨對話的男人就是他,就是這個戴著面具的男人。烏佩特能感覺到夕由梨對面具男有很大的仇恨。
這個面具男,皇兄也對他提起過,所以烏佩特對面具男的感覺很不好。
當然,這個面具男正是夜冥殤,他是故意引誘烏佩特來到這里的,他也並沒有去西台的東面。
在他看到夕由梨折回西台的時候,他就憤怒的沒有去東面,也折回了西台。
夜冥殤的眸子里布上滿滿的恨意,他的拳頭握緊,他恨夕由梨做出這樣的選擇,他實在是恨……
烏佩特見夜冥殤在發呆,嘴巴暗暗的念起咒語,他要抓住夜冥殤,這個危險的男人……
很快,四周就被沙塵給包裹著,一片灰灰暗暗,看不清四周。
烏佩特就是乘機,他朝著夜冥殤撲過去,這是他念的符咒,也是他召喚的沙塵,他當然能看得清楚一切。
可是,就在烏佩特即將抓到夜冥殤的時候,他卻靈敏的一個閃身,躲到了烏佩特的側邊,反手掐住了烏佩特的脖子,低語道︰「佩特皇子,看來……你得成為犧牲品了。」
「什麼?」烏佩特驚呼。
只見夜冥殤抬起頭,看著正前放,那里似乎……奔來一個人影,而那個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