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雨人生滿是情(續) 第一百二二章︰禍起傳聞樹靜風不止,拔刀而起驚走兩面人

作者 ︰ 冷光第

第一百二二章︰禍起傳聞樹靜風不止,拔刀而起驚走兩面人文/冷光第

明媚春光,和煦春風,光照風吹,地面上的積雪都化作了水流走了蒸發了。張萍萍騎車在前面飛行,羅一鳴在後緊追,暖洋洋的風使他渾身燥熱,他敞開了衣扣,突然他有了困意,眼楮睜著也費勁了,閉著眼楮往前騎著,騎著騎著,一陣恍惚就睡著了,沒走幾步,他連人帶車摔倒了在路上。他一支腿被壓在車下另支腿跨在車上。齊紅花坐倒在後車 轆上,前車 轆離地揚起依然在轉。羅一鳴倒下就沒有起來,一動不動。齊紅花驚慌站起來,認為羅一鳴得了急病,嚇壞了,臉色蒼白。她俯身仔細一看,不像生病倒像是睡著了,呼吸很重,很重。她坐下抱著羅一鳴的頭不敢動。她驚恐的心「蹦蹦「地跳個不停,她的身子都嚇癱軟了,眼淚不住地涌流著,他壓抑著不讓自己哭出聲來。

張萍萍扔下車子趕過來,看看昏睡著的羅一鳴,不像得病,就一陣搖晃。羅一鳴終于醒了,張開了眼楮。

張萍萍捶了一下他的前胸,「你丟人不丟人?騎車子就睡著了?起來,看看摔哪里沒有?」羅一鳴不好意思地一笑,走了幾步又跺了跺腳甩甩胳膊,說︰「沒事,走吧。」

張萍萍對羅一鳴說︰「你騎單車我馱紅花吧。」他把車子推起來試著推著走幾步,車子沒摔出什麼毛病來,贊道︰「這大金鹿車子就是結實!」她騎上車子回頭對齊紅花說︰「上來吧!」

齊紅華卻上不去車,渾身癱了。張萍萍站住下車,讓齊紅花先坐上後座,自己再騎上去,說︰「摟緊我,別掉下去。你兩口子真夠出息了,一個騎車睡覺,一個嚇癱!愕」

羅一鳴已經騎上車子走了,他雖然摔倒了,但他在車上眯了一覺,困意就全沒了,格外精神起來。他想,自己這洋相出得太離譜了?幾次不禁笑出聲來。不過想想還是後怕,這要摔出個好歹來可怎麼辦?真會貽笑大方了。

張萍萍追上了羅一鳴,喊道︰「再別睡著了啊!」

羅一鳴回了一聲,「你睡著了我也不會睡著了!困勁過去了。僳」

他們從國道上下來,開始走鄉間土路。路上沒了積雪也不泥濘,比年前好走多了。時間不大,他們就到了家。幾天不住,家里顯得很冷清,他們走後,張萍萍就回了娘家過年。這里成了空巢,冷鍋冷灶的,有些格外清冷。三個人一起動手,急忙引火生爐子,幾天沒燒火,灶膛往外冒濃煙,三個人被嗆得咳漱,都跑到外面喘氣,擦眼淚。

這時,張萍萍的母親突然風風火火闖進來,氣勢洶洶地拽著張萍萍就走,「快跟我回家,這里不許你來了。」

「媽,怎麼回事?」張萍萍莫名其妙,瞪大眼楮問。

「問什麼?讓你走你就跟我走!」

「出了什麼事?‘

「到家說,快走吧,你爹都快氣死了!」

張萍萍不知家里出了什麼事?對羅一鳴夫婦說,我回去看看,跟著她媽走了。

張萍萍被她媽拽走後,羅一鳴對齊紅花說︰「她家出什麼事了?好像跟咱們有關系。」

「跟咱們有關系?有什麼關系?」齊紅花丈二和尚模不著頭腦了。

「看氣勢听話音,肯定跟咱們有關系。」

張萍萍家到底出了什麼事?二人絞盡腦汁的想啊想啊,羅一鳴想,覺得很可能是貨棧什麼事;齊紅花卻覺得一定是水華說的那方面的事……她沒辦法跟丈夫說呀!

爐膛里的火旺起來,不再往外冒煙。屋子里也逐漸暖合起來。窗戶上的冰霜也化成了水順玻璃流著。陽光照進來,屋內格外明亮。

齊紅花做了盆疙瘩湯,二人在錦州吃過了,不怎麼餓,加上張萍萍媽媽這麼一鬧,他們就更沒了胃口,一人喝了碗湯就算吃了。屋子里一暖和,二人就都有了睡意,便囫圇躺下睡了。

有人在外面喊,羅一鳴夫婦同時醒了。

羅一鳴嘴里叨咕了一句︰「是白林。」爬起來要出去,被齊紅花攔住了,「別理他!」

齊紅花想著水華的話,這是個兩面三刀的人,當面是人背後是鬼。每次來都是黃鼠狼給雞拜年,不安好心。

外面喊聲繼續,一聲比一聲高,齊紅花死死按住羅一鳴不讓他起來。喊聲停止了,院里有了腳步聲,越來越近。屋門被打開,白林徑直走進來。

白林大喊道︰「睡這麼死?醒醒,醒醒。」

羅一鳴抬起頭問︰「白書記,什麼事?」隨之坐了起來。齊紅花也坐起來。

白林氣急敗壞地說︰「還睡?出大事了!」

羅一鳴一听也緊張了︰「出什麼大事了?」

白林神秘兮兮地說︰「不得了了,張萍萍家出事了,你不去看看?我去了。」說罷轉身就走了。

白林穿鞋下地,要走時,一把被齊紅花拉住了︰「想想再走不遲。為什麼給咱送信?咱去了會不會難堪?」

「咱難堪什麼?」

「我提醒你,這里會不會有陰謀?為什麼大老遠給咱送信?」

羅一鳴想了想,覺得既然同張萍萍合伙做買賣買就應該關心她的事,白林也可能這樣考慮,才給送個信,不會有什麼壞心吧?

齊紅花想著水華的話,他覺得白林一定有陰謀,這很可能就是他設的一個套。怎麼想這里面都有問題,羅一鳴心地善良,從不往壞里想人。他心里根本就沒有「防人之心不可無」的理念。

齊紅花知道自己不能阻攔羅一鳴想做的事,羅一鳴認準要做的事,就很難改變,但她希望自己能拖住他晚去些時候,最好錯過事情的高峰她決定把水華說的話告訴羅一鳴。她講得很細,很慢。

羅一鳴听了後,大為震驚,想不到白林竟是這樣人?自己一直把他當好人,一直對他存感恩之心。原來他仁義外表下存虎狼之心。他的心不平靜了。怪不得萍萍那麼恨他,看來還是萍萍了解他。這麼長時間里自己一直受他的蒙蔽,還一直認為他是好人。越想越氣憤,他默默無語呆思想著。後來她突然想到還是應該看看萍萍去,究竟出了什麼事?或許自己還能幫上忙。

羅一鳴對妻子說︰「不管他有什麼陰謀,我還是應該看看去。」齊紅花思吋著,說︰「好吧,我也去。」

二人一前一後向張萍萍家走去。听不到什麼聲音,走到門口恰巧踫上白林從院里一頭闖出來,臉色煞白。

張萍萍在他後面追著說︰「你就是個白眼狼,告訴你,你不要狗戴帽子裝好人,我要查出是你說的,咱們新賬老賬一起算,姑女乃女乃絕不饒你!」

白林什麼也不說,低頭貓腰狼狽而去。羅一鳴夫婦走了進去,張萍萍就不再追著白林罵。

羅一鳴問︰「怎麼回事?」

張萍萍說︰「怎麼回事,你們來晚了,差點出人命。屋里說。」

進屋後,張萍萍對他爹媽說︰「人來了,不用你們找了,問吧。」

這時萍萍媽哭成淚人了,萍萍父親手里抓著把菜刀鐵青著臉,滿臉殺氣。

張萍萍媽就講了事情的發生始末;

原來,晌午時候,張萍萍的父親老倔頭從地里回來路過一胡同,听幾個人女人講閑話,他站住腳偷听了會兒,原來在說張萍萍是羅一鳴的小老婆,他听了氣沖斗牛火冒三丈,大罵一聲「我日你女乃女乃,讓你們胡說八道。」就一鍬拍過去,嚇得幾個女人丫子就跑。

老倔頭回家跟老伴鬧,萍萍媽知道女兒去接站,就幾次到羅家看,一次次撲空,最後一次強行把女兒拽到家里,老兩口開始審問女兒有沒有這回事?

張萍萍氣壞了,不承認。

老倔頭就說「無風不起浪,人家咋不說別人偏說你?」

張萍萍就跟爹媽大鬧︰「她們的話你也信?」

老倔頭說,「你若有那回事,我打斷你的腿,我丟不起那人!」

萍萍媽說,「以後不許去羅家。」

張萍萍听這無中生有的事猶如五雷轟頂,爹媽的話更是讓她痛不欲生,她就跟爹媽哭鬧。張萍萍媽也跟著嚎……

一時哭喊,引來眾多左鄰右舍,白林也在場,他什麼也沒說後來就走了。他再回來的時候,人聚的更多了。有的勸萍萍有的勸老倔頭夫婦。

白林對老倔頭說︰「人言可畏呀,不可全信也不可不信啊,你消消氣,氣大傷身啊!」

白林又對張萍萍說,「你整天跟他們在一起就不是什麼好事,難免外人說啊!」

張萍萍听了白林前後說的話,異常惱怒,他是勸來了還是挑動事來了?一時控制不住跳起來大罵︰「放你媽的狗屁。什麼是好事?就你干的那些事是好事?滾出去!你再胡唚什麼我劈了你」說著就去搶老倔頭手中的刀。看熱鬧的人「嘩」的一下擠著往外走。白林也嚇得退著往外走。

張萍萍媽媽講完後又哭著說︰「有沒有這回事,就不問了。一鳴啊,你們不能在一起了,求你了,讓我們過幾天安生日子吧!」

羅一鳴心里這個氣啊,真是跟自己有關,這個白林可惡極了。他想,是得好好說說了,自己冤枉不冤枉次要,這讓張萍萍今後怎麼活呀?

齊紅花氣得臉紅腦脹,當時對水華的話還半信半疑,現在還能說什麼?一氣之下拉起羅一鳴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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