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蕭寒的話,阿爹馬上明白過來,蕭寒的意思
于是,阿爹一個眼色,便從後面出現兩個魁梧的肅殺漢子,光著半邊的膀子,露出虎背熊腰,身上還有蒸蒸熱氣
男人懵,這是怎,這娃兒真跟阿爹認識
「呵,呵呵,誤會,這都是誤會,人不知,原來這娃兒與阿爹您是相熟的娃兒是來找人的,既然人已經送到,那也沒什時候,先走
男人一看,情況似乎有些不太對勁兒,既然娃兒與阿爹相識,那銀子肯定拿不到手,想來想去,男人覺得己應該快點離開
男人一往右走,頭便直直地撞進一個肅殺漢子的懷中
那肅殺漢子的胸肌十分硬,男人一撞,還以為己撞到石頭,鼻子差點沒踫歪
可是現在這個情況,男人已經無心去計較這點「損傷費,趕緊走人才是正道
可是男人一往左拐,另一邊的路,也已經被另一個肅殺漢子給堵住
這個肅殺漢子還故意挺挺胸,拿己硬如石頭的肌肉去撞那男人,使得那男人頭暈得厲害
「阿爹,這是什意思男人心中然是害怕的,只不過強裝鎮定,如果在這個時候,吃不住阿爹的話,那阿爹這房子里頭的人,一定會把給吃掉的
「阿爹,們做生意那多次,有來有往,也沒佔阿爹什便宜今天這件事情,也不曉得,這娃兒與阿爹認識啊有錯在先,可以向這娃兒道個歉,以後見面還好來往
說完,男人向蕭寒鞠一個躬,這娃兒有的坐,阿爹去沒的坐,這下子可是倒大霉,踢到一塊大鐵板
男人愕然想起,這娃兒明明看著聰明,在來的路上,也有不少人,行色匆匆,這娃兒該是看到,卻沒反應
遭,這娃兒暗算于
男人抬起頭來,看看蕭寒,難不成,這娃兒還是阿爹的主子不成
男人忽然想起,阿爹的確叫過蕭寒為少爺,阿爹喚樓里的男人都是哥兒的
「公主,人是有眼不識金嵌玉…男人一鬧明白正主兒,便也不再向阿爹求請,指望著蕭寒能放己一條生路
蕭寒扯扯嘴皮子,阿爹一看到,便曉得,家少爺不耐煩,再這下去,少爺一定會發怒的
阿爹撇撇頭,兩個肅殺漢子接收到之後,一人一邊,將男人給駕起來
「阿爹,這樣做可不道德,該知道,上頭那也是有人的要是踫的話,生意也別想太太平平地做男人急
蕭寒笑,就男人這樣的人,還知道道德兩字,開玩笑
「這不用擔心,主子那邊,有阿爹打點著阿爹甩甩紅帕子,「最近東瑜不少兵大哥,都迷上兔兒爺,阿爹正愁沒有好貨色招待們呢,今天總算是有著落
阿爹的話,讓男人眼里布滿恐懼,當想大嚷著,肅殺男人往那男人嘴里塞東西,然後綁到後院兒去
大概一盞茶之後,兩個肅殺男子又把那男人給抬出來
此時的男人,已經退出之前那件粗布麻衣,換上一件鏤空的綠緞子,外加一件淺青的輕透薄紗,加上喂藥,眼里波光粼粼,看著倒也算是一個好貨色
蕭寒充分解到一句話,事上沒有丑女人,只有懶女人
相同的,世上也沒啥丑男人,只有懶男人
接收到蕭寒滿意的目光,阿爹收收心,這少爺一發起怒來,怕命也不保
阿爹讓這兩漢子把男人送到房里去,男人才進房,果然,這樓子里,又進來不少穿著軍裝的兵大哥,個個都色迷迷地看著阿爹
「阿爹,最近有沒有好貨色啊說著,這個兵大哥還想上前去模阿爹的胸,揩點油
阿爹一閃身,抿著紅唇笑,「們這些官大爺,每次來光顧阿爹的生意,也不見們掏銀子,還把哥兒都給玩兒壞真是些沒良心的東西不過,這些年來,官大爺們倒也照顧阿爹不少,這不,今天來個新貨,給各位官爺兒們留著呢
說完,阿爹看看剛才那男人進入的房間,意思已經很明顯
「處兒一听到阿爹的話,這五個兵大哥眼里泛婬光
「是是是,還新鮮著呢阿爹點點頭,「好東西給們官大爺,以後若有什事情,官大爺們兒還得多照顧著阿爹啊
「阿爹放心,這是然的兵大哥們吸吸口水,眼楮已經忍不住往樓上瞟
「得得得,去吧去吧,看把們饞的阿爹笑得好不妖魅
五人一听阿爹的話,也沒跟阿爹客氣,猴急地進那男人的房,不一會兒,果然傳來男人正在做樂的聲音
「們經常這樣當那些大兵進屋子的時候,蕭寒移一下椅子,背過身去,當那些兵上樓後,才又轉過身來
「可不是阿爹甩甩手絹兒,看到蕭寒眉一皺,連忙把手絹兒收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