棄後好不乖 跨越千年守候你︰軒轅夜琊(三)

作者 ︰ 情格格

清晨的陽光帶著一絲清涼與一絲的透徹傾灑而下。將翠綠的青山渲染的更加的蔥郁與秀美。我帶著手下悄無聲息的站在人群的後面,透過縫隙看著最前方那抹白色的身影。

依舊是縴塵不染的白色,依舊是簡單隨意而下傾城浦發。白色的面紗遮掩住她傾城的面龐,只露出一雙璀璨的紫眸在外面爍爍生輝,充滿柔情的看著跟前的一對兒女。

沒有了五年前的鋒利與張牙舞爪,成為人母的柒兒身上籠罩著一層柔和的氣息,她像是夜晚的荷花一般將所有的美麗與芳香包裹在它嬌女敕的花瓣之中,試圖化為這黑夜中最平凡的一景。可盡管是這樣,她那清雅高貴的氣質還是吸引了眾人的目光。

我看著兩個男人故意走到你的身後說話試圖引起你的注意,又听見了那一對胞胎兄妹略微狂傲的語氣和蔑視的神情。我很驚訝你為什麼沒有立刻反擊他們,卻在下一秒看見那兩個小身影沖向山峰的那一刻才知道你要的是徹底的擊敗。本以為你收攏了爪子不再張牙舞爪而是學著溫順,但是看見你扭頭對他們蔑視一笑的那一刻我才知道,你的沉默與溫順只是為了伸出這爪子的一刻。

不出而已,一出必死!

看著你們前進的身影,我緩緩勾起了唇角,五年不見,你非但沒有改變,反而比以前更加的狠絕。

柒兒,你總是會給我驚喜啊!

「我們走。」我轉過頭冷冷的對身後的人下達了指令,然後一個飛躍也朝山頂飛去。我看著你像是一只大鳥一般護著那兩只幼雛,心里有溫情也有疼痛,柒兒,你似乎扮演好了母親和父親的角色,難道你要帶著孩子永遠的離開我嗎?

帶你回去的信念開始動搖,盡管我依舊戀著你,但是你的快樂才是我真正應該守護的東西。

就在我還在胡思亂想的時候,孩子中的妹妹支撐不住轉頭撲進了你的懷里。而那個小男孩,依舊咬著牙支撐著。你沒有阻止他也沒有給他打氣,只是默默地看著他。我看著那個小小的身影,心里升起了無限的欣慰與自豪,這就是我的兒子,這不服輸的勁頭真的很像你,柒兒。

就在我欣慰的看著那小身影時,他卻突然下墜,我猛然一晃,剛想沖上去接住他卻被早就準備好的柒兒接近了懷里。然後我听見了柒兒的聲音︰

「你已經做得很好了,我的寶貝。」

寶貝,孩子成為了你的寶貝。那我呢?

我突然很驚愕我竟然會吃自己孩子的醋,我為我這個想法而感到羞愧,便真氣一提越過她們朝峰頂飛去。在心神慌亂中到達了山峰頂。

綠柳山莊,果真是名不虛傳。

我看著眼前的建築,在心底忍不住贊嘆起來。而在這時背後響起了說話聲,扭頭一看,她們竟然也已經到達了峰頂。我看著柒兒面不紅氣不喘,兩個孩子也是一臉的輕松自在,不由的好奇他們在這五年究竟經歷了什麼,竟然會在這麼短的時間就練成了這麼高深的武功。

綠柳山莊的少莊主似乎和柒兒認識,看著他一臉欣喜的看著柒兒和我的孩子我心里不由得有些煩悶,不過令我欣慰的是柒兒的態度很是冷淡,似乎並不想和他有什麼交集。倒是胞胎妹妹看上去興奮一些,這讓我很是郁悶。

「冷教主``````」

綠柳山莊的少莊主走過來和我交談,我冷冷淡淡的回應他,注意力卻悄悄的轉移在了柒兒她們的身上。然後,我略顯驚愕的發現胞胎哥哥突然一臉崇拜的看著我。與我一樣瑩綠的眸子迸發著璀璨的光輝,我有一時間的失神,然後淡漠的轉過頭去,但是心卻激動的狂跳起來,這就是身為人父的自豪感嗎?

不知是上天的幫助還是巧合,我竟然和柒兒分到了一個院子。當我再踏進院子看見前方那三抹身影的那一刻,我忍不住感謝起上蒼。讓我可以與她們同院而居。而她們三個似乎也略顯驚訝,可能是礙于禮數的問題柒兒友好的對我笑了笑,只是那笑容充滿了客氣和梳理。倒是那一對胞胎兄妹興奮的走過來做起了自我介紹。

「我叫上官果果,是妹妹!」

「我叫上官堂堂,是哥哥!」

堂堂,果果``````是糖果嗎?我在心底無聲的笑了笑,然後對他們點了點頭,無聲的叫了叫他們的名字。

然後在那一天,我就開始了和我的孩子第一次的正面接觸。

我透過垂下的珠簾看著那個坐在圈椅里小小的身影,看著他托著下巴思考,然後一手持筆,微蹙著眉頭在紙上寫寫畫畫。我不知道他在寫些什麼,只看著他懊惱的把剛剛寫玩的東西揉成一個紙團扔到一旁。然後可愛的小臉上做出無數個滑稽惹人發笑的神情。

接著,女兒來了。然後我知道了他在寫檢討書。

我好笑的看著面前的兒女,心里有苦有甜,就在我略微悲哀的不能把他們擁進懷中時,我卻听見女兒提起了爹爹。

「要是我們的爹爹在這里就好了,這樣子就可以幫我們寫檢討書了。」

我的心一下子懸了起來,看著兩個孩子失望的小臉,我多麼想告訴她們,她們的爹爹就在他們的面前,可是理智告訴我不可以這樣。我還沒有搞清楚柒兒離開我的原因,所以我現在還不能和他們相認。想到這里,我的心又沉了下去。可是在那個夜晚,兩個孩子卻給了我巨大的打擊,果果竟然連爹爹是什麼都不知道,難道柒兒真的決定要讓我從孩子們的生活中消失嗎?就在我郁悶萬分的時候,夜晚卻在會客廳發生了一件讓我氣憤難耐的事情,有人要傷害柒兒和孩子,我發現了凶手是誰,剛想對她還擊,沒想到柒兒卻搶先我一步置她于死地。我冷冷的看著倒地的女子,又看著漸漸消失在月色中的柒兒,心里的不解似乎有了少許的答案。

第一天的武林大會十分的無聊,我懶散地坐在前排看著台上正在比武的兩個人,然後目光忍不住在四周搜索。可是卻沒有看見我所期望的身影,直到大會結束才發現原來她們縮在了大樹上,我被柒兒孩子氣的行為弄的好笑,可是卻被果果那句讓柳蕭然做她備選爹爹的話而郁悶了半天。

我心情無比沉悶的回到屋內,沉思了片刻決定采取手段將柒兒和孩子搶回來,于是在接下來的日子里我不再掩飾我對兩個孩子的喜愛,經常撫模她們的小腦袋,見她們母女子三人坐在院子里也時常過去搭話。那一夜我獨自從外歸來看著她們母女子三人正好坐在屋頂上賞月亮。我本不想打攪他們,可是卻不小心對上了柒兒略顯尷尬和渴望的眸子,我想開口,柒兒的嘴唇卻輕輕的動了動。我的心猛地一顫,盡管已經是深夜,月灑中庭,可是我還是看清楚了她說的是什麼,她說的是「夜」,于是我也不知哪來的勇氣,就這樣走到月光下抬頭看向了她們。

「需要幫助嗎?」

不等她答話,我便飛上了屋頂,看著趴在柒兒腿上熟睡的孩子,我忍不住勾起了唇角。然後動作輕柔的抱起了堂堂,看著她。

「你抱著果果``````」

這還是我第一次進柒兒的屋子,我看著柒兒輕柔的將果果放在床上然後轉過頭要接我懷里的堂堂,卻被我出聲阻止。因為我還怕這一轉手會弄醒他,便也輕手輕腳的抱著他走到床邊,把他放在果果的旁邊。或許是我的動作過于溫柔,或是我的眼神暴露了我的心伸所想,當我抬起頭時,我發現柒兒正奇怪的看著我。我什麼話都沒說,就準備離開。其實在踏出屋門的那一刻我還是希望她喊住我,然後問問我究竟是為什麼。可是什麼都沒有,我心里忍不住升起失落。

合院而居的日子是快樂的,我和院子里另一個男人,也就是我此次競爭的最大對手冷月楓像是觀眾一般看著這對母女子每天上演不同的鬧劇。看著柒兒被兩個寶寶因為要找備選爹爹而弄的精神崩潰險些暴走,然後被他們搞笑的對話和兩個寶寶小大人似的神情逗得勾起唇角。可是我卻沒想到,這一個因為玩笑話而引起的鬧劇竟然會惹得柒兒和孩子們鬧得不愉快,我看著柒兒砰的一下子關上了屋門,不知為何回想起五年前的點點滴滴,那時候她也是這個樣子氣憤的甩門而去,留給他一個巨大的聲響。

「竟然還跟孩子一般見識,真拿她沒有辦法啊!」堂堂攤著小手一臉無奈的搖了搖頭,然後跑到我的身邊緊緊的抓著我的手。「汐叔叔,今天晚上你就收留我吧!」

我看著那小小的臉龐,那雙與我毫無兩樣的眸子,剛想開口應下,一個弱弱的聲音卻突然在耳邊響起︰「哥哥,果果怎麼辦。」

酷似柒兒的女兒低著頭抬著眼楮的看著堂堂,肉嘟嘟的小手攪動在一起,可憐兮兮的對他眨了眨眼楮,然後怯怯的說道︰「我想跟著冷叔叔。」

「那你跟著冷叔叔吧,我要跟著汐叔叔。」堂堂依舊是緊緊的抓著我的手,但是我卻發覺一絲不易察覺的流光在他的眼底流過。

「不要!果果還要和哥哥在一起。」我看著果果搖了搖頭,然後松開抓著冷月楓的手,顛顛的跑過來緊緊的抱住了堂堂「哥哥不能丟下果果。」

「那果果就乖乖地跟著哥哥呆在汐叔叔這里吧。」我看著堂堂得意的勾著唇角,忍不住伸手模了模他的小腦袋,他略微驚愕的抬起頭看著我。眼底又震驚,我剛認為這個動作過于草率時誰知他臉上卻浮現出享受的神情,然後眯著眼楮對我笑了笑。

這下子,我更不想離開這兩個孩子了。

我把孩子帶回了屋子,然後囑咐手下好好的照顧他們。我注意到果果臉上已經有了懊惱之意,可是卻被堂堂給攔住了,我微微搖了搖頭,然後將目光看向了窗外。

夜晚降臨,當我正倚在床頭看書心里卻在思考那兩個孩子有沒有安睡的時候時,他們卻抱著小枕頭手牽手可憐兮兮的站在了我的面前。我掀開被子,看著他們欣喜的爬到床上然後鑽進我的被子里不由得笑了起來。我把我和柒兒的事情當做故事講給他們听,看著他們闔上眼楮漸漸進入夢鄉,一種溫暖的感覺將我團團包圍住。

午夜我听手下匯報最新的情況,因為我已經發覺墨帝南帝他們也打探到了柒兒的情況,所以我便派人去封鎖消息。我本以為我的動作很是輕盈,可是當我回來看見堂堂揉著惺忪的看著我時心底還是有些驚愕。見他鼓動著肉嘟嘟的身體重新轉回被子里,閉上了眼楮,才放下心神然後熄了燈也上了床。可是我剛躺下,就被一個小小的身軀緊緊地抱住,然後我听見一道綿綿的童音_

「爹爹``````」

盡管我知道這是他睡夢中的呢喃,但是我心底還是升起了欣喜。看著熟睡的兒女,我再一次思考自己是否要順從柒兒的意思讓她離開,或許,為了這一對孩子,我也要把柒兒緊緊的鎖在懷里。

次日的清晨,孩子們一大早就起來穿戴好跑到門前的台階上坐下,眼帶渴望的看著柒兒的房門。然後不出意料的在我們的面前上演了一副可歌可泣的動人畫面。只是我沒想到,這兩個小東西為了奪得柒兒的同情心竟然會污蔑我。好像柒兒早就熟知他們的脾性,柔和的教訓了他們一頓。看著她們笑嘻嘻的跑過來向我道歉,我忍不住伸手在她們的頭上揉了揉。

這兩個小家伙!

我等待好久的大賽終于來臨,我壓倒性的戰勝了冷月楓,看著他半跪在地上略微憤恨的看著我,我不由得笑了。因為這不僅僅是我一個人的勝利,還代表著軒轅國的勝利,因為武林這一大力量在這一刻就要歸于我軒轅夜琊的手下了。

就在我在台上激動不已時,我又听見了那輕聲的低喃,我飛快的朝柒兒看去,卻見她面色有些尷尬的垂下頭。更大的激動與欣喜席卷了我,見她要抬起頭,我迅速的挪移了視線,回想起她清晨說要帶著孩子去找我,唇角卻忍不住勾起。

或許我的想法一開始就太過于悲觀了。

柒兒走了,我沒想到她離開的會這麼快,我一路上快馬加鞭,才在距離皇城不遠的位置遇見了她們。見他們被一所黑衣人所劫持,其中一個黑衣人要向堂堂伸出黑手,我想都沒想就提起朝他飛了過去,然後狠狠的將他打下,把兩個孩子緊緊地抱在了懷里。

這一刻,我終于體會到了柒兒的心情。

動吾兒者,死!

懷著同樣的信念,我和柒兒並肩作戰,將那群黑衣人給擊退。打斗得過程中我听見了兩個孩子對我們的吶喊聲,那一刻我產生我們一家人持劍于江湖的感覺。

打斗結束的時候,我終于沒忍住說出了心里話,看著她驚愕的樣子,我知道以她的聰慧她肯定會猜到了什麼,可是她卻什麼都沒說的朝他的手下走去。無殤,我知道,是他的得力助手,也是我這次武林大會的最大的敵手,冷月楓。

我策馬回到了皇宮,然後在宮中忐忑的等待著柒兒的造訪。但是四五天過去了,卻沒有他們一點的消息。就在我心灰意冷以為柒兒臨時放棄時,月卻給我帶來一個好消息。

柒兒帶著你的孩子回來了!

我笑了,然後為我的想法而感到羞愧。柒兒,因為你,我的自信心真的是一點都沒有了。我依舊是等待了兩三天,但是卻毫無一絲的動靜。我終于按捺不住,決定先下手為強。然後在夜中潛入了相府,找到了正一個人在月下獨飲的柒兒。

我抱著身體微微顫抖的柒兒飛回了君臨殿,然後不等她開口就堵上了她的櫻唇。因為我害怕,盡管我知道她心里還有我,但是我依舊是害怕。而她似乎也察覺了我顫動的心,也緊緊的抱著我,直到激情過後她趴在我的耳邊對我說︰「夜,我回來了。」的時候,我才真正放下心來,然後緊緊地緊緊地抱緊她。

我向文武百官下達了休朝三天的指令,然後在君臨殿里和那個折磨了我五年的小妖精抵死的纏綿在了一起。依舊是三天,上一次的三天是痛苦的離別,而如今的三天卻是我們欣喜的重逢。我沒有問她為什麼違約,但是她卻將這五年的點點滴滴娓娓的朝我道來。

「知道嗎夜,其實我有一段時間真的在猶豫要不要回到你的身邊,可是最後我還是決定了。不僅是為了孩子,更是因為你,夜,我還愛著你。」

柒兒動情的看著我,眸光里有少許的愧疚和恐慌。我什麼都沒說,只是把她緊緊地擁在懷里,用行動告訴她,我也愛著她,永遠都是。

柒兒回來了,那麼接下來的就是孩子。當我真正得以一個父親的身份站在兩個孩子的面前時,我的緊張大于我的激動,我本以為會是一場感人淚下的父子相認的畫面,可誰知卻在相府的大廳里上演了一場弒父的大戰。

這兩個小鬼,口口聲聲的說要找爹爹,但心里裝著的只有他們的媽咪一人吧!我抱著他們回到了皇宮,看著他們和柒兒緊緊地抱在一起心里不僅有些吃味。可盡管這樣子,我還是得到了兩個孩子的心,我听著她們乖乖的叫我爹爹,心里想吃了蜜一樣的甜。

我不再是孤家寡人了。

有了柒兒和孩子們的生活永遠都是豐富多彩的,盡管皇宮里一下子少了好多的人,但卻比以前更加的熱鬧。現在的我不僅要听下人匯報皇後娘娘是否又闖了什麼禍,還要注意一下那兩個鬼精靈是否又闖了什麼禍。我每天在家庭和朝堂兩邊繁忙著,雖然累,但是卻很開心。而更讓我驚喜的是堂堂,他不僅是個經商的天才,還是個絕對的治國良才。當我得知柒兒把碧痕樓交給他管理時,我也毫不猶豫的把夜魂教的教主之位傳給了他,可是卻得到的是這小子抵死的不從。

日子就這樣再說說笑笑打打鬧鬧中度過,我很滿足,可是有人卻不高興。當我得知柒兒被南音雨玨帶走時我想都沒想就帶著人到達了我早先查到的他在軒轅的歇腳點,然後在他詢問柒兒「為什麼」的時候踹門而入。

「因為她愛的是我!」

在說這一句話的時候,我的得意是大于我的怒氣的。我心滿意足的看著他失魂落魄的樣子,然後抱著柒兒離開了那個小小的院子。再回去的路上我動了殺心,卻被柒兒敏銳地發現,于是我告訴她,一切的定局由她來決定。我知道這樣子算是為難她,但是我也知道我自己,如果真的讓我自己動手,那麼除了開戰絕無他法。因為我絕不會讓柒兒再次離開我了。

柒兒果真是沒有辜負我對她的信任,當我看見她笑臉盈盈的走進屋子里時我就知道她成功了。看著她在我面前洋洋得意像個孩子一般等待著夸耀,我突然覺得其實我不僅有兩孩子要哄,還有一個大寶寶,需要我來哄。

夜晚,我倚在床頭上看書,然後听著柒兒給孩子們講故事。看著他們三個嘴角含笑漸漸沉入夢鄉之中,我在這一刻終于覺得我的生命是真正的完整了。我給他們捏好了被子,然後伸手輕輕的拂過她們的臉頰。回想起這幾年來我和柒兒的點點滴滴,突然覺得簡直就像是一場夢。一場跨院千年的夢。

「如果時間倒流,你還會把我打入冷宮嗎?」

「會。」

「為什麼?」

「因為我要等候千年後的你。」

柒兒,你跨越千年來到我的身邊,那麼我也要許你一個千年的誓言︰我會一直守候你,靜等在輪回之門前,等待著大門打開的那一刻,對你展現一個我靜候千年的愛戀``````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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