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娶︰殘暴君主,太難纏! 92︰芊芊絕非泛泛之輩

作者 ︰ 宿文亞

眼看著本是好好的天氣,忽的陰雲密布,古奈牽著緣妃的手就往鸞香殿中一拽,手撫在對方的脊背上用盡全力一推,將緣妃推了一個踉蹌。

唇角掛著笑容,從衣箱里翻出衣服,二話不說就走到緣妃的身畔,手觸在對方腰間的束帶上,用力一扯。

「你做什麼?」緣妃緊張地以手直接按在束帶上,死死地按住,不讓女人得逞。這要是解開就全完了。隱藏了這麼久一定會穿幫的。

「這剛泡了水,在受了秋雨的凍,鐵打的身子都受不了啊。」古奈邊說邊打了個抖,裝模作樣地害怕道,揚起的手直接往上抬,扯在對方的領口處,本是不該這樣拉扯的,可是為了讓對方的秘密暴露在自己面前,只得如此。

「你!」此時的緣妃使勁地揪著衣襟試圖補救著。

「事到如今,看你還要裝到何時。」古奈的手死死不放地扯在地方的衣口處。咦!本是想拉扯,可是卻發現自己的胳膊動也不動一下,這是怎麼了。

悅妃自古奈的身後走了出來,拍了拍手掌︰「沒事吧?走。」扯著緣妃的手臂,便往出奔。可是緣妃卻不肯走,她如同被釘子死死地釘在原地一般。

目光一瞬不瞬地盯著古奈看了又看,倏地皺起了眉頭,這個女人發現了自己的秘密了。不過敢肯定的是她並不知道自己的真實身份。抬起手,兩下點在古奈的穴道上,為她化解開。

「我們的事,你最好少管。否則……」緣妃的手卡在脖子上狠狠地做了一個動作,與悅妃直接沖出了鸞香殿,消失在雨幕之中。

古奈歪著頭,站在原地,直看到那兩個身影消失為止,唇角一勾,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自己果然沒有猜錯,這深宮之中真是積聚了一批人才在里面——各為其主,看來這是要斗個你死我活了。

雨妃冒著雨趕到鸞香殿時,把自己與梅妃的事情對古奈整個復述了一遍,但是對于她是不是王爺的身邊人她依舊避而不答。

這也是古奈早就預料到的。沒關系,不說就不說,只要自己心中有數便可以,現在這深宮之中,七個女人,自己收服了兩個,那另外的五個要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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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刺客,抓刺客……」喧鬧的聲音再起。

冷卿今日是奉命來宮中予自己的母後問安的,剛剛拐進一個宮巷,便被迎頭而來的蒙面人,以刀架在頸項之上。

展雲迅速地帶著兵士包圍了上來︰「放了三殿下。大殿下英明,自是對你會從輕發落。」揚起手中的刀,攔在刺客逃離的必經之路上。

「哼!」刺客悶聲冷冷地哼了一聲。刀卡在冷卿的頸項上,逼迫著眾人為自己讓出一條道路。

「放了卿兒,別傷他,你要什麼,哀家都給你。」皇後娘娘喝退了眾侍從,讓他們為刺客僻處一條道路,為了保全自己兒子的性命,她別無他法。

「放他走。」冷刃自遠處走來,大聲地喝著。

「可是……」展雲看著這樣的場面犯了難。

「沒有可是!沒看見三殿下在刺客手上麼?!放他走!」冷刃擰起眉頭再次厲聲地喝著,真的如冷卿所說,有人要害他,那一日的信已經由院中的下人拾到,並且親自交到他的手中,他知道冷卿偷偷地向王爺求援,可是王爺並未理睬,就因為這個三殿下不得寵,可是……今日呢,為什麼就那麼的踫巧,刺客來襲,卻獨獨看上的就是冷卿。

如果說是冷卿的問題,不可能的,就算冷卿與這刺客是串通好的,也不可能有這樣的天大的本領。今日的事情純粹是自己一時興起提議說要冷卿進殿來給皇後娘娘請安的,今日朝堂之上的百官都知道此事,如果說冷卿可疑,那听到自己通傳的百官不是更可疑麼?可是眾人誰都沒有離開現場,難道真的就是個巧合麼?

「給我匹馬。」出了宮院,黑衣人再次喝了一聲。

「牽馬來。」冷刃再次大喝。

黑衣人一手奪過馬︰「三殿下上馬吧,我的命就全靠三殿下護著了。」要挾著冷卿上了馬,黑衣人也上了馬,一抖韁繩,月兌韁的奔了出去。

展雲執起侍從遞送來的長弓,長臂牽長弦,瞄準黑衣人。

「鐺——」兵刃踫撞的聲音,那只離弦的箭在空中與一支飛鏢踫撞在一起。箭被打落在一旁。

「有同黨。在屋檐上。」侍從直指著屋檐上的另一個黑色身影說。

黑衣人好像是那人的同黨,只是看著遠方的馬消失在飛揚的塵埃之中,便飛身一躍躥過紅磚綠瓦,消失在明晃晃的陽光之下。

一看弓箭射不到了「追!」展雲一擺手,奪下侍從牽來的馬,直接飛身而上。

「卿兒……」飛奔的馬,馬上的人,听到身後,皇後娘娘的悲鳴傳來,久久不絕于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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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報,將軍,馬就在前方,可是三殿下和刺客卻不知所蹤。」禁軍在展雲的帶領下,終于在臨近中午的時候在京城的郊外發現了刺客騎乘的馬匹。

「去通知周地縣衙全力搜索,務必要在最短的時間尋回三殿下。」

「是!」應了聲,禁軍開始分散去執行任務。

而就在這時,黑衣人將一身奢華的榮莊從冷卿的身上扒了下來,將一套黑衣丟給了他,寶劍架在冷卿的頸項上,使勁的一靠,竟滲出了血來︰「穿上它。」

冷卿盯著那套黑衣,思索了片刻,沒有辦法,將那黑衣套在了身上。黑衣人扯過冷卿的右臂,使勁地一劃,將他的胳膊隔破。狠狠地給了他的頸項一記,將冷卿丟在了荒郊野外。

「听見了麼?那刺客就是前幾日那名,穿著黑衣,傷了手臂,那刺客帶著一位公子,公子不許傷,一旦發現刺客格殺勿論……」禁衛對要去搜捕的官兵們,如實地說著刺客的特征。

「是!」

「搜!一間屋子,一個角落都不許放過。」

「是!」

這樣的排查緊密有序地進行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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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去那邊看看……這是最後一個村莊了,再往前就沒有可以藏人的地方了,這個村莊必須好好的搜,仔細的找!」帶頭的一個領頭人,對著兵士們大聲的吩咐著。

「咦?」莫芊芊在院中掰著晾曬好的玉米,听著外面的吵吵鬧鬧,不自覺地皺了皺眉頭。端起曬簍,不願在听吵雜,往屋中走去。

目光一瞥,突然看見地上蘊開的一片血跡,這血是哪來的?莫芊芊心中一驚。自屋旁將用來撐門的粗木棍拿在了手里。一步一步朝著屋中那只木頭做的粗木櫃走去。

走到木櫃旁,莫芊芊不由地緊了緊手中的粗木棍,深深地呼了一口氣,高舉過頭頂。忽的一拉門,看見里面一個黑色的身影,蜷縮成一團,不住地顫抖著。

「喂,你是誰?」莫芊芊壯大了膽子對著里面躲藏的人問道。

冷卿緩緩地抬起了頭,一雙無助的目光正好對上莫芊芊的精瞳。好漂亮的男人啊,莫芊芊心中暗暗道,使勁地吞咽下一口口水,伸出手想去撫撫男人,看看他是不是真實的。

就在這時。

「這是最後一家了,再往前就是懸崖。」外面的人喊著。

「搜!」有人和著。

天啊!莫芊芊立即用小手捂住了嘴,看看面前這個男人,不像是個壞人,而外面的官兵,好像也不是壞人啊,那她到底該幫誰呢?算了,美色當前,當然要英雄救美嘍。自己嘛就當一回英雄好了。

踫的一聲將木櫃的門閉合上,將粗木棍往一旁的地上一立,甩開大步就往出走,再次坐在院中,緩緩地掰起玉米來。

 ——官兵一下將院門沖撞開,不由分說直沖了進來。

人高馬大的帶頭者,居高臨下地看著掰玉米的莫芊芊︰「小姑娘,見過一個奔逃的人麼?他可是個殺人不眨眼的魔頭!」

「殺人不眨眼的魔頭?!」這句話,讓莫芊芊不由地皺起了柳眉。屋中的那個男子哪里像個魔頭,典型的像極了一只柔柔弱弱的小動物︰「天啊?!是他。知道知道。是不是身穿一身黑衣,而且胳膊上流了血的……」莫芊芊尖叫著嚷嚷著,描述著剛剛在木櫃里發現的男子的大致模樣。

屋中櫃子里躲藏的冷卿,身軀抖的宛如風中的殘燭一般,這個女人會害死他的。外面的這些小兵小卒,從來沒有見過他的模樣,就算他說他是三殿下,也不會有人信的。何況,那人……

「對對,沒錯。長的非常漂亮,可以說是傾國傾城吧,他可是在逃的犯人……」帶頭之人,口中描述的人恰好就是冷卿。

果然這是有人設計要害他于死地。冷卿緊緊地抱住手臂,蜷縮成一團,莫非這一次真的就是自己的大限將至了麼?

「對,對,就是他。」莫芊芊等著那人說完,邊點頭邊說。

「他往哪去了?」那帶頭之人笑的可恥。

「往那邊去了。」莫芊芊抬起手指著懸崖的方向。

「追。」一大群官兵在帶頭人的一聲令下,直朝懸崖的方向撲了過去。Pxxf。

「唉,蠢材!」莫芊芊拍了拍手。趕緊奔回屋中,打開櫃門,一把將冷卿扯了出來︰「跟我來,速度。」將屋中的衣服抱進懷中,往屋子的後院雜物棚走去。

拔開上面的雜草,地上露出一片土地,土的顏色與一旁的土色不太相近,不仔細看,根本看不出來,趴在地上,拔開土,露出貼著地面的一扇木門,將木門一摳,直接拉了起來,把衣服往里一丟︰「進去。」時間來不及了,莫芊芊將正在一旁犯楞的冷卿一把推了下去︰「不想死,就閉嘴,別出聲。」

木門 的一聲關閉,莫芊芊將土又重新撲了上去,拉過雜草蓋在上面,深深地喘了口氣,撲了撲身上的黃土,等等,現在不是喘息的時候,地上的血得趕緊處理掉,否則一樣會露出馬腳。再次折回家中,將自己用衣服兜來的黃土,鋪蓋在地上,將那血抹了去,心中的一塊大石終于算是落了地。

重新窩在院子里,有模有樣地繼續掰起了玉米。一下,兩下,三下……時間把握的剛剛好,那群人再度折了回來。

「給我搜!」帶頭人死死地盯著依舊若無其事掰玉米的莫芊芊,該死的女人,叫他們去懸崖那邊搜索,可是卻無所獲,越看她越覺得可疑,就不信這破茅草屋還能藏下三殿下那個大活人。這一次一定要將這個礙眼者除去。就像多年前那樣,做的干淨利落,滴水不漏。

「報,大人,什麼都沒有。」兵士幾乎將這件破屋搜了個翻天,結果一無所獲。「該死的女人。」士兵口中的哪位大人,這才自馬上躍了下來,幾步走到莫芊芊的面前,狠狠地啐了一口。

「呦,大人這話說的,好像您的母親就不是女人一樣。借問大人一句,沒有女人,何來的大人您呢?」莫芊芊嗤之以鼻的哼哼著,這句話引得周圍的兵士想捧月復大笑,可是卻礙于男人的面子不得不使勁地忍著。

「好你個伶牙俐齒的小丫頭。」大人一把拉住莫芊芊的衣領,將她自坐著的石頭堆上拎了起來。

「大人怎麼知道我坐久了,疼,要站起來舒活筋骨的。」莫芊芊繼續挖苦著這位大人,居然敢抓著她的衣領不放,她一定要好好的給他點苦頭嘗嘗,讓他舒服舒服。

這大人哪里受到過這樣的奚落,拖起莫芊芊就要往出帶,莫芊芊被男人的力道猛的一扯,向前一個踉蹌,一雙小手不露痕跡的落在那位大人的腰際束帶上,輕輕的一帶巧力一使,四兩撥千斤,那大人還不知道怎麼回事呢就自瘦小的女人頭頂躍到空中,直砸在地面上。

「哎呦,我的腰。你會武功,你個該死的,你跟刺客是一伙的……」大人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摔到的,這個跟頭摔的真是莫名其妙的,就將所有的罪名全壓在了莫芊芊的頭上。

「大人開恩啊,小女人根本就不會什麼武功,小女子是這家里農戶的住戶。不是什麼刺客啊!」莫芊芊心中冷冷的哼著,小樣的沒見過吧,這叫過肩摔,姐在二十一世紀可是拿了好幾年柔道,空手道,跆拳道的黑帶冠軍比賽的。還要來麼?再讓你嘗嘗別的。

面卿卿來。「來人,抓回去。」周圍的兵士,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誰也不知道剛剛大人那一摔是怎麼回事,他們看到的就是大人欺負人家姑娘,結果自己好像是絆著了,所以摔到了。

「大人,使不得啊,這是老婆子我的遠房外孫女,一直和老婆子我相依為命,您把她抓走了,老婆子我就得活活餓死啊。」老婆婆趕回了家,幾步上前,趕緊跪地,咚咚的磕頭。

「大人,開恩啊,芊芊確實是我們村的人。是孫婆婆的遠房外孫女,一直跟孫婆婆相依為命,全村人都可以作證的啊!」村長也帶著頭站了出來,趕緊出聲解釋道。

這芊芊可是這村里的活菩薩,知道的多,懂的也多,夏天村里鬧旱災,接連幾天,莊家都快渴死了,芊芊帶人翻山越嶺尋找水源,用一種新奇的技術教村里人引水灌溉,到了秋天,村里人家家都過上了豐收的日子。而老婆婆因為不能勞作,家里的所有擔子全落在了芊芊的肩上,雖然生活不富足,但是勉強可以為生,如果將芊芊抓走了,那老婆婆的日子可就再也沒法過了。

「哦?是麼?」大人依舊不肯相信,不依不饒︰「她可有夫家了?」

莫芊芊的眼楮滴溜溜地一轉,想到地窖里藏著的那個男子︰「回大人,芊芊有夫家,但是早就不知去向了,現在與村中的大牛哥交好,前幾日,大牛哥……」

「大牛哥?」大人懵懵懂懂的念著,應該是個男人,既然是男人就有的可挖。

「大牛叫你呢?趕緊上去回話。」一听說官兵找的是孫婆婆家的麻煩,全村人都圍了上來。

這時候一個全身黝黑的男人自人群中走了出來,手里還牽著一個半大的女乃女圭女圭,張口就是憨憨的話語︰「大人,我就是大牛,這是我兒子牛娃……」

這大人嘔的差點沒吐出一兩血來,就這個男人怎麼看也不像個刺客,完全是一個莊家漢子。就算抓回去,也無法說服任何人。

「下去吧,下去吧……」聞到大牛身上的汗臭味,大人不由地隱隱作嘔。雖是還想找麻煩,可是卻沒了理由。看著莫芊芊那抹規規矩矩的樣子,心中不由地犯了嘀咕,難道剛剛真是自己不小心摔出去的麼!

「報。」一匹快馬疾馳到院中,兵士直接躍下馬來,走到大人的耳邊小聲地嘀咕了兩句。

「什麼?此言屬實?」

「千真萬確。」

「回城!回城!」那大人終于不再糾纏,而是翻身躍上馬,呼喝了一聲,帶著官兵,飛一般的疾馳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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