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年游戲 第十八回 仰慕

作者 ︰ 洗芝溪

燕城就是真實世界的張北,是壩上草原最重要的城鎮之一不過,牧民們散居者為多,所以城鎮規模並不龐大,整個燕城也只有百十戶居民,城頭走到城尾要不一盞茶工夫

可今天城里卻格外熱鬧,因為今天是公審一條眉的日,遠近數十里的村民都集中到這里,看來這事真的鬧大

古羽人已經到城中天,一直在一家客棧中沒有出門不知何故,「古羽這個名突然在城中傳開來,人們茶余飯後都在談論著這個人物古羽雖躲在房中,但應恩一直在四處跑動探消息,古羽人去南京之後所發生的事全都搞清楚

原來從一條眉首後,燕城的城主白前馬以為嫌犯落、又有人證雄根在押,此事總算可以抹過去,便將之前抓走的村民一一釋放,當然也包括李家大娘然而坊間卻產生一個謠言,說公人為掩蓋其殺人的真相,在大街上隨便找個人充當替死鬼,有人在事發當天還在城中鬧市區見到過一條眉,怎可能是殺人凶雲雲被抓去過的村民也是滿腔的怒火,不斷地慫恿村長去燕城討說法村長本就悲傷過度,經不起攛掇就真的帶一群人去官衙擊鼓當時,憤怒的村民還官差扭在一起,又有十幾個帶頭的被抓,村長也被掉一顆門牙鴛鴦村由于實行集體分配的制度,老村長在村民中很有威信,這時卻被官差欺負,遠近幾十里的村民都聚集起來聲援村長,事情一下就鬧大城主白前馬無奈,只得宣布要公審一條眉

公審在辰時開始,此時天色尚早不過應恩醒道︰「先生想要去看公審得早,今天來看公審的人很多,遲就擠不進去古羽人便早早梳洗完畢,吃好早飯,直奔官衙可沒想到的是,離公審開始尚有一個多時辰,官衙門前已被圍得水泄不通人們對此事的關注可見一斑

古羽等人順著人流緩慢向官衙靠近,在離衙門丈余的地方停下,再也無法向前古羽抬眼觀察,卻見不遠處奇怪地空出一大塊地方,似乎有個什人在里面講著什可是人群擁擠,也看不清楚那人的模樣古羽心念一動,對旁邊應恩道︰「高喊一句,叫那里說話的人站高些,讓大家都能看到、听到應恩當即一聲高呼,就又不少人響應人群中也不知從哪找出來一個馬扎,遞到那空地處,里面演講的人也就順水推舟站到馬扎上,讓所有人看清她的模樣

羽、香、霜人差點同時驚呼出聲,那人面容清秀,神情堅毅,十五六歲年紀,雖扮成男裝扮,但一看即知,不是朱美是誰紅香揉揉己的眼楮,聲道︰「這世上怎會有如此相似的人,這人怎這像美玉霜也有些怯怯地道︰「姐姐,覺得她就是美,面容可以相似,可神情語氣絕無可能這般相似啊紅香道︰「可美是官宦女、大家閨秀,怎會到這異國鎮來難道也像妹妹一樣,是追隨某人來此的人均是一片狐疑

那邊有人開始起哄︰「快再給們講講古神斷的故事吧那扮成少年的美笑著道︰「古神斷的故事要講起來,天夜都講不完,們想听哪一個有人道︰「有沒有古神斷對抗強權的故事美道︰「有啊,在古神斷面前,一切強權都不值一哂就給大家講一個神斷智斗傻太守的故事吧話說那年在中原一個名叫渦陽的縣,古神斷十八歲,帶著的未婚妻經過此處,卻遇見失散多年的親妹妹這個親妹妹也是個厲害人物,這里先按下不表,且說古神斷……當下,美就將古羽在渦陽時的舊事添油加醋,繪聲繪色地講出來

紅香忍不住笑︰「羽弟,原來又是一個仰慕的少女啊玉霜卻一臉的尷尬,說道︰「渦陽的事情專門听林兒講過,可怎還沒美知道的詳細紅香道︰「從美說的話來看,她應該是站在當年渦陽圍觀百姓的角度,看來她是下苦功,專門去渦陽調查過而林兒是當事人,很多事情倒不如一個旁觀者看得明晰說呢,羽弟

發現那女孩竟然是美,古羽就一直沉默不言,此時方說道︰「香姐,說她是為而來為什紅香道︰「從她說‘古神斷’個時的神情就能感覺到她那細心地去調查的過去,又千里迢迢來到北遼,這是為什從認識的美來看,那是個心地善良、性格直爽的姑娘,絕不像有什旁的心思的人所以,如果不是因為仰慕,實在想不出還有什其它解釋古羽抿著嘴,皺著眉,半晌方道︰「香姐,要幫,勸她趕緊回中原去紅香道︰「她能不辭辛勞來此,這恐怕不是勸就能勸得回去的吧說著她回頭看看玉霜古羽然明白她的意思,可卻突然發起楞來︰「那不管,如果不勸她回去,們現在就回南京,這里的事不管,美也絕不見她

紅香哪想到竟然發狠,忙安慰道︰「羽弟別急,一定有辦法的說著便低頭沉思起來不一會兒,她抬起頭來,道聲︰「有然後對旁邊應恩耳語幾句那應恩就向人群中擠擠,好讓美的目光避開古羽人,旋即高聲道︰「說得這起勁,這個古神斷到底是什人啊美被一問,斷正在說的話,回道︰「這個很重要應恩道︰「說的這個人這厲害,該不會是編出來騙大家的吧美撅起嘴道︰「沒有騙大家,古神斷是的朋友應恩道︰「只是朋友對的事這解,恐怕比己還解,這還只是朋友怕還有別的關系吧引得眾人一陣哄笑美臉羞得通紅,急道︰「是……是……是師父眾人一起「哦一聲美續道︰「古神斷的斷案之法遠超常人,當然要向學習斷案一會兒公審的時候,一定會給們露一的,看著吧最後一句話說完,她那略顯稚女敕的臉頰上現出一股不服輸的勁來,還真是像極古羽認真的樣

古羽听到她說出「師父二,臉上登時發出微笑,一身釋然地對紅香道︰「香姐真是天也解心憂者唯卿而已

那邊美似乎也有些得意,又開始眉飛色舞地講古羽的事旁邊有人問︰「那師父現在何處呢美道︰「也不知道在南京時,師父給留,讓來燕城師父此時應該正躲在暗處考驗呢

古羽人听她這話,都忍俊不禁玉霜趣道︰「羽哥哥收個這可愛的徒弟,怎也應該備一份見面禮吧古羽忙道︰「對對對,霜妹替好好斟酌一下送個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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