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床上的清然輾轉反側,想著韓躍被她踢得傷殘等級,在學校清然選修過法律課,故意傷害人身體的,處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或者管制;故意傷害致人重傷,處年以上十年一下有期徒刑唉,清然那一腳不知要把她送到什地方她是下狠勁的,記得當時踢完,腳尖都疼,那家伙是鐵做的
她的心情無比的郁悶,還帶著擔驚受怕,一邊擔心被抓,一邊還隱隱擔心韓躍真要被踢殘,後果的嚴重性翻來覆去睡不著
後來不知怎就迷糊起來,醒來的時候,天已大亮,也沒有警察上門,清然認為不能再躲,先去賓館一探究竟
賓館大堂里靜悄悄的,米站在前台看見她向她招手「怎來啦听說去陶瓷公司,怎不知道
「也是昨天剛知道清然心不在焉,「賓館里沒發生什事吧
「能有什事,還不是人來人往的米看上去很無聊,「哦,對啦,不用擔心,今天那個韓經理走
清然一激靈,「怎走的
「當然是己走的,難道還讓人抬呀米不屑,有錢也不能這樣呀
「還會走清然喃喃語
米模模她的額頭,「怎啦說話顛倒四的,那大個人怎能不會走呢
清然放心,竟然沒事在放心的同時,又無比沮喪,己的功夫竟然如此之差
然後她又想起該去龍騰報道,轉身走出賓館廠長根本沒有接見,只不過招一個員工,何必親勞的大駕,昨天今天清然的待遇急轉直下,讓她明白客人僕人的區別昨天是有求與她,現在她已經是的員工
銷售科的辦公室分兩個,一個是科長的辦公室,另一個是業務員們群聚的大廳,清然四面環顧,也找不到己可以落座的地方,根本沒有給她安排位置
翻譯,這個時髦的名詞讓清然感覺很別扭,雖然名副其實,她的工作就是這個,而且,在後來的工作中她逐漸醒悟,這個廠長就是周扒皮的傳人,對清然那真是人盡其用,敲骨抽髓廠長把清然推給銷售科長,銷售科長卻出差不在,于是,清然無名無份的在銷售科做起地方人們認為漢奸做的事情,好在她學的是英文,如果當時選擇日語,清然決定干脆餓死算
那一夜之後就再也沒見到韓躍,更沒來找她的麻煩,有一天,從電話里听到冷冰冰的聲音,才知道,人家已經空投到別處,清然在長出一口氣的同時,暗暗祈禱不要再來所以總是賣力的把工作安排的有條有理,省去的「後顧之憂,不敢麻煩的大駕光臨
銷售科長終于回來,以前林清然總是來這兒找張麗玩,卻從來沒有見過這個科長,因為總是出差
這一天,清然上班來到辦公室,看到門敞開著,覺得有點兒意外,平時都是她第一個到的「太陽從西邊出來啦清然怪叫著走進辦公室,卻發現一個帥氣的年輕人端坐在科長的位置上,正在看她翻譯過來的郵件听到清然大叫著進來抬頭看她一笑,明亮有神的眼楮,「是林清然吧
清然突然閉口,這個年輕的男子,看上去也就二十四五歲,雖然青春,卻有一種無形的壓力給人,在面前,她感到很不在,這個人就是們科長
「是清然感到己很老實
「這幾天出差不在廠里,來很久吧,也沒給安排,真是抱歉彬彬有禮,清然听說的好像不一樣,人們都說沒什文化,高中沒畢業就出來混,但是清然怎看這位都比韓躍那個高材生有水平
「呵呵,沒關系,在這兒已經很熟悉清然讓己淑女點兒,的到來讓清然在廠如家的感覺再也找不到,她感覺,這里是的家
「那就好,拿起手中的文件,「這些都是做的
「是清然哀嘆,總算是看到的辛苦啦
「林,走,吃早點去,哥今天請客張春大叫著進來,把摩托鑰匙往桌上一丟,「咦段回來啦這早不會去稀罕媳婦,來這兒干什
清然臉一紅這家伙總是這樣
「老夫老妻的有什稀罕的,張春難得請客,也去段科長站起來「林,一起走
清然極不情願的跟在後面段可為高高瘦瘦的在前面晃著,讓她感覺說不出來的局促,是的眼楮吧,看著她的時候仿佛要把她看穿,但是,她有什怕的,又沒什鬼清然挺直身子跟上
一頓早餐下來,清然感覺有點兒浪費這次被請的機會,張春很氣,平常不出手,要是在平時,清然會狠狠宰,可是今天有點兒食不下咽
張春奇怪的看著她,「哎,林,也要減肥可是見識這女子的飯量吃相,那可是狼吞虎咽的,今天怎啦
「沒,沒有,有點兒事先走,們慢慢吃清然忸怩的走出餐廳,飛奔著跑
坐在辦公室里,清然搖搖頭,連她己也弄不清楚,這是怎回事怎見到段可為會這不在唉,清然雙手合十,祈禱上帝,快點兒讓出差吧,讓長期出差,在外地辦公
果然上帝听見她的祈禱,段科長回來只顧得上給她安排辦公的地方,就走,真的是忙
只是清然對己新的辦公地點非常的不爽,段科長把她安排在己的辦公室里,在大大的辦公桌旁邊,為清然弄個辦公桌,怎看上去像秘書一樣
清然有種被金屋藏嬌的感覺,好吧,雖然她不是什「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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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落不分,修改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