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快跑到廚房,找著荷媽,「剛才那件事,我可以解釋的……」
「您是夫人,不需要向一個佣人解釋什麼!」荷媽未曾看她一眼,照樣忙碌。「只是,有些規矩,您既然破了,就要承擔相應的的後果。」
背脊涼颼颼,喉嚨如被人掐住。「……什麼後果?」
荷媽陰沉沉地看了她一眼,「您以後會知道!」
……
郁暖心心事重重地回到房間,百思不解會有什麼後果。荷媽指的是南宮堯,還是……南宮少謙?
望向鏡子,脖子上一道深深的勒痕,依稀可見五道手指印。證明昨晚不是噩夢,真的有人想掐死她。
那是南宮少謙的房間,其他人不允許入內,會是誰呢?難道……是他?
郁暖心打了個寒戰。
是她胡思亂想吧?像天使一樣的男人,怎麼可能做出那麼殘忍的事!
……
‘噩夢’如烏雲,接連幾天籠罩在郁暖心心上。另一方面,擔心南宮堯找她算賬。可幾天過去,他們照例只在早餐時踫面,一句話都沒說過。這種壓迫感,就像暴風雨前的寧靜,攪得她胃里翻江倒海,時刻如驚弓之鳥。
荷媽敲響房門,「夫人,二少爺請您過去!」
郁暖心一下又緊張起來,「有事嗎?」不小心惹上他一次,她真的不想再有第二次!
「我不知道,您過去吧!」
「哦……」郁暖心只好從命。
南宮少謙背對她坐在窗邊畫畫,陽光灑了一室。他轉頭,對她笑了笑。五官如出自上帝之手,完美無瑕。含著淡淡笑意的瞳孔望著郁暖心的時候,她甚至有點陶醉,有點受到天使垂青的迷亂。
「過來!」
「你在畫畫,不太方便吧?」她腳下要開溜,「要不,我等會再過來!」
「你不想看我畫什麼嗎?」
郁暖心只得走過去,他深邃的目光也落在了畫板上,眼神溫柔成了水。「很美,是嗎?」
畫像上的女人,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