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麼說了句,伍震國才意識到事情不對勁,將信將疑,「你是說……有人故意陷害你?」
「很顯然!」伍蓮長臂一伸,懶洋洋窩入沙發,翹起二郎腿。還有心情玩手機,倒是一點也不擔心。
「你最近又得罪了什麼人?」
「這可多了……您又不是不知道煤礦全台灣有多少企業眼紅,您一下讓我接管好幾家。人家看不過眼,想整整我,一點也不出奇。」
「混賬!也不看看動的是誰的孫子!」伍震國龍顏大怒,「被我查出來,我一定要讓他在台灣混不下去!」
郁暖心和梁競棠上午就趕到受害少女琳琳家,她情緒很不穩定,一直躲在房間,她媽陪著她。他們只能從琳琳父親那里打听到一些線索,知道琳琳並沒有看到伍蓮的臉,簡單詢問了一下狀況。
他們一直等到深夜,琳琳的情緒還是沒穩定下來,無法接受他們的詢問,只得無功而返。
一路上,郁暖心耳旁還回響著琳琳痛苦的哭聲,她知道這種事情對一個女生而言,是多大的創傷。于是對伍蓮愈發恨之入骨,恨不得立即將他繩之于法。
「別再想案子了,看你整張臉都是黑的!」
「怎麼能不想,畢竟事關……算了!你說得對,與其憐惜她,不如多想想該如何打贏這場官司,幫她討回一個公道!」
「你很有正義感!」
「算是吧!小時候受過很多不公正待遇,最希望的有人站出來,伸張正義,可惜這樣的人太少,所以立志成為一名律師。別人保護不了我,就自己保護自己,保護別人!」
「有時候真覺得你不止十八歲……」
「不過是經歷多了,人成熟一些,看得透徹!」內心再多心酸,也無法對別人說,倒不如輕描淡寫帶過,至少看起來不那麼脆弱。
「你在前面停車就好了,我自己打車回去!」
「不需要我送你?」
「不用了,又不順路!」
梁競棠也沒強求,在路邊放下她,叮囑了幾句,就駕車離開了。
郁暖心低頭望著自己的腳尖,嘆了口氣。強jian案剛結束,也不能松一口氣。回去要面對的,亦不那麼輕松,感覺好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