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上班了!我們走吧!」郁暖心實在累了,趕緊領走其中一個,否則又要打起來了。
南宮堯沒有立即跟她出去,反而走到伍蓮床邊,挑釁地揚眉。「昨晚,我在她家睡的。」
伍蓮眼里掠過一抹不悅,但還是像只笑面虎,佯裝無所謂地問︰「那又怎麼樣?我都不在乎她是老婆了,多睡一次和少睡一次,有差別嗎?一個男人如果只在乎女人的身體,那太膚淺了!」
南宮堯冷笑,「說到膚淺,哪比得上‘台灣婬少’你,玩了那麼多女人,現在裝聖人也不嫌惡心?」
「我婬不婬干你屁事!過去那都是過去,我現在只想要郁暖心一個。」他一字一頓,清楚告訴他,「我他媽不在乎她跟過誰,我要的,是她的心。」
「那不過是一時新鮮感,我不會讓你傷害她!」
「是新鮮感,還是認真,你比我清楚,否則你也不會這麼擔心!」
南宮堯握拳,他竟輕易洞悉了自己的擔心!
他說那番話,不過想逼退他,沒想到被他反將一軍。看來他是玩真的了,不過,他也絕不退讓。
「南宮堯,你怎麼還在里面?」郁暖心忙把他拖走,他不忘警告地瞪了伍蓮一眼,他懶洋洋地沖他笑著,完全是漫不經心的姿態。
待他們離開,才褪下笑容,眼里流露出一抹傷痛,心驟然抽緊。
自己的喜歡的女人,當然在意她的一切,希望她完完全全是自己的。怎麼可能不在意她曾經跟過其他男人,只是……在意改變不了任何事實。
與其一直糾結她曾經是別人的妻子,倒不如努力釋懷。畢竟,過去的只是過去。更重要的,是他們的未來。
他現在不願想以後的事,只希望,在她傷心時能給她關心,不再讓她受傷害。
如果有一天,她願意接受他,那麼,他會好好疼惜她,讓她成為最幸福的女人!
……
去的路上,南宮堯一路臭著臉,郁暖心也就不說話。直到停在紅綠燈前,他才冷冷地問了句,「你中午給腦殘送午餐?」
「別老叫他腦殘好嗎?多難听!」
被他冷冰冰的目光掃到,她一哆嗦,縮縮腦袋,試圖解釋。
「那他受傷了,作為朋友,幫忙照顧一下,也是應該的。如果你受傷了,我也會守著你啊!別這麼小氣,怎麼說他也是被你打傷的,我不能丟下他不管,道義上說不過去,你說對不對?」
她說了半天,結果南宮堯的關注點仍舊是——
「所以你還要送?」
額……難道她方才說的都是廢話?要不要這樣!
未免他生氣,發生車禍之類,郁暖心只得使緩兵之計,「哎呀,好了,不送了不送了。保溫瓶里的粥,應該夠他喝到中午。」
「真的?」
「嗯嗯嗯!」她點頭如啄米的小雞,「好了好了,快開車吧!」
後面的喇叭按得「叭叭」作響,南宮堯卻緊盯著郁暖心。她求了半天,才老不爽地開車,「記得你說過的話!」
「知道了!」郁暖心真是無奈了。原來性格冷漠的男人醋勁這麼大,吃起醋來,都要掀翻天的,鬧得雞犬不寧。
不過……這是不是代表,他在乎她?
又禁不住偷著樂,傻傻笑了一路。
……
雖然理智上覺得,南宮堯不會無聊到堵她,但為了避免意外,郁暖心還是拜托陳然請了假,提前十分鐘下班。結果剛走到電梯口,正要進去,突然被人從身後跟拎小雞似的拎住了衣領。
她當時就凌亂了。
不至于這麼倒霉吧……
「你好像答應過,不去給腦殘送午餐。」
她訕訕地回頭,笑得討好極了。「你誤會了,我不是去給他送午餐,我只是、只是……」
「只是什麼?」
她一時情急,「上廁所!」
南宮堯挑眉,一副‘是你腦殘還是你腦殘’的表情。「我怎麼不知道,電梯有這種功能?」
「不是……我們這層樓的電梯壞了,我去下一樓上……」公司整層樓有五個洗手間,這個理由貌似不太可信!但謊話都說出口,除了硬著頭皮,也沒有其他選擇。
南宮堯懶得跟她廢話,直接將她往電梯拖。「跟我上樓。」
她一手扳著電梯,「要、要干嗎?」
「吃飯!」
「可我還沒下班呢……」
「沒關系。」他笑得既冷又邪氣,「從工資里扣。」
然後一把將她拽進電梯。
郁暖心逃不掉,沒辦法呀,只好跟著他進了總裁辦公室。一顆小心髒撲通撲通跳著,那些連她自己都不願相信的謊話,怎麼可能騙得過他?所以現在,他是要懲罰她嗎?
滴蠟?
手銬?
該不會皮鞭吧?
停停停!
她亂想些什麼,那是**好嗎?
太黃太暴力!不符合故事的發展主線。
南宮堯看她嚇得小膽都沒的樣子,好氣又好笑。
她敢背著他陽奉陰違,他還當她膽兒有多肥,也會害怕?不听話的小東西,他不好好‘教育教育’她,都該騎到他頭上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