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聲悠遠的長嘯接連在大殿中響起。
「哈哈,老家伙你也恢復了吧?」酒皇一聲朗笑。
「嘿嘿,老酒鬼,我的速度可不比你慢啊!」朱塞佩一臉的得意。
這時,帕梅拉也緩緩站了起來,她復雜的望了燕小七一眼,沉默不語。
路德曼雖然恢復了巔峰,但是依然不敢馬上走開,他知道在酒皇和朱塞佩面前,他根本沒有走月兌的機會。
讓四人真正感到驚訝的是,雖然經過大半天的吸收煉化那一股磅礡浩瀚的生生不息的生命能量,但是依然感覺遠遠不足以消耗那一份能量,同時,在他們恢復的同時,三為六階驚駭的發現多年沒有動靜的修為,隱隱之中竟然有了一絲松動,他們看這燕小七的表情,更像看一個怪物一般,就連酒皇也不能免除,這一刻他才意識到當日決定跟隨燕小七游歷大陸是多麼明智的決定。
路德曼有些不知道該怎麼表達自己的感情,雖然他受到燕小七的脅迫,不得不屈從在他的婬威之下,但是當感受到修為的些微進步後,才真正的驚駭,不僅消除了最初的不滿和怨恨,反而還帶著一絲的感動和感激,要知道六階的領域一旦靜止下來便是萬難寸進,每一分增進,都是千難萬險,別看這微微的松動,卻無疑為眾人以後造成了極大地可能性。
撤去屏障,燕小七雖然有些疲憊,但是依然無比欣悅,他朝摩沙達喊了一聲,將*不已的水雲托付給他。
四人雖然嘴上不說,但是心中的那份感激卻是無法用言語來表達的,這種助益對修煉者來言不啻于生同再造。
小半晌,眾人終于從興奮的激情中平復下來,燕小七的精神力也緩緩的恢復到了八成的地步。面對燕小七一行人全部恢復了行動能力,中年男子才真正的慌了起來,現在他們絕對是砧板上的肉,別人打一個噴嚏就能滅了他們一半人!
「老酒鬼,你感覺到了嗎?這里竟然充斥著一股詭異的氣息,先前咱們修為大損還不真切,現在實力恢復,感受的更加明顯了吧。」朱塞佩沉默了一會兒後,終于開口了。
酒皇辛德勒點點頭,臉上出現了從未有過的謹慎和小心。路德曼也朝眾人這邊靠近了兩步,燕小七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
「大家小心戒備,全部聚集到中間,外圍有三位大人和我和這位姑娘負責。」燕小七喊道。
弗格幾人雖然不明所以,但是看到三為六階都是一副嚴陣以待的樣子,不敢耽擱,快速的退居到二線,拿出自己的武器,謹慎的觀察著。
沒有多久,就在此空間接近大殿最深處位置的某處,一團黑色雲霧如濃墨一般慢慢的擴散,隨後「啵」的一聲輕響,黑霧炸開,幻化成一個朦朦朧朧的人體形狀,凌空懸浮著在對面和眾人對峙而立著,隨後,那黑霧漸漸化開,一個三米高的巨人出現在眾人的眼前,一動不動的望著所有人,面上竟似一絲情緒的波動都沒有,這讓所有人感到驚訝又嚇了一大跳。
「這是什麼人?身上散發的能量好恐怖。」朱塞佩心中咯 一下,失聲叫了出來。
他不是為這人的突兀出現而吃驚,而是因為此人雖然突兀出現,但是彌漫在他周身的能量之濃,遠超出這些六階的認知,甚至是他們感到陌生的能量,根本就不像是人間的能量,並隱帶著一種讓人心驚膽顫的氣息。
「我們暫且不要輕取妄動,看他到底想要做什麼。」酒皇辛德勒同樣對這位憑空出現的家伙大為忌憚,但猶豫了一下後,但是帶著朱塞佩輕飄飄而掠出兩丈,落在了眾人身前。
路德曼不敢遲疑,根本就沒有思考同樣一步跟上,和酒皇朱塞佩二人並排站起。酒皇對他報以微笑,朱塞佩則是無所謂的哼了一聲。
燕小七心中大慰,他清楚現在不是他逞強的時候,悄悄的退下來,有著這三位,他相信這天下還沒有人能夠接下他們的聯手一擊。
「你們就是這一界的強者吧,修為雖然不錯,但依然不是我的對手。」那巨人一見三人攔在身前,一副劍拔弩張的樣子,不懼反笑起來。
「你到底是什麼人?為何會來到這眾神殿?」酒皇辛德勒鎮定的說道,但打量了對方幾眼後,心中十分的震驚。
因為對面的身上血紅芒光一刻不停的流轉閃爍不定,凌空漂浮在空中一點都不吃力,談吐一場自然。並不是酒皇他們不可以漂浮在空中,他們也可以,只不過那是非常消耗能量的,也絕對不能像對方這樣的閑庭信步一般。並且對方出的皮膚,明顯浮現著一些神秘的花紋,兩只耳朵竟然比常人的還要長兩三倍,仿佛精靈的一半,但是對方絕對不是精靈族是肯定的,並且周身氣息能量凝固異常,沒有一點潰散的跡象。
「說了你們也未必知道,但是既然你們想知道我也不妨告訴你們,我是界王奧托,你們是不是感到我身上的能量的大異于你們所熟知的氣息啊,因為我不是你們這一界的人,我來自另一個位面。」對方一開口說的內容,讓所有人有些意外。
「那又怎樣,難道你要告訴我,你是神界來的人?」朱塞佩不動聲色的說道。
「嘿嘿,我來自神界?或許是,也可能不是。」巨人悠然的說道。
「這話是什麼意思?到了此時,你還想戲耍我們。」酒皇辛德勒臉上冰寒了起來,不知道為什麼,在說到神界的時候,就連路德曼的臉色都變得異常難看,似乎恨不得慢上滅了對方一般,三為六階表情一般,難道這其中還有什麼隱秘不成?
燕小七不清楚,所以有些驚訝,他沉思了一會,可是完全想不出為什麼神界一詞會讓這些六階的絕世高手如此敏感!
神界、人間界到底曾經發生了什麼?是什麼樣的一種沖動令六階面對勢力高絕的對方時,依然會忍不住暴怒不已?